可是,在與柔兒第二次神交之後,小道士發現,自己竟深深地迷戀上了,那種神魂相交的至樂!
原來不是他能制心,而是,給他的誘惑還不夠大!
那一夜過後,小道士雖沒像上次那樣,幾乎油盡燈枯,差一點就命喪黃泉,可修為也下降了不少。
沒辦法,在那樣的極樂中,想要穩住心神,運起內功心法,那實在是太過強人所難。於是陽氣損失了很多,陰氣卻沒吸過來多少。
修為大降的小道士原本以為自己會“吃一塹、長一智”,卻沒曾想,“道家雙傑”之一的悟玄師叔,所親授的採陰補陽之術實在非同小可。以陰滋陽之下,不過七八天,小道士體內的陽氣就恢復的七七八八。
陽氣恢復了,小道士發現,自己的心,又動了!
還不是一般的動,而是大動特動。
就像此刻,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種極樂滋味。他越是強行去不想,可過會兒後卻想得越是厲害。
這一日,小道士和許若雪進了一縣城,在客棧住下。
數日未曾恩愛,一關房門,許若雪便是媚眼如絲,眸間春光似水,小道士也是蠢蠢欲動。
卻不料,正欲提槍上馬時,許若雪卻發現,自己竟是來了天葵。這一氣啊,氣得許女俠拿劍殺人的心都有了。
小道士好生安慰了她,待許女俠睡去後,他便悄悄地將血海劍丟到床下,然後取出鬼珠,喚出柔兒。
這些時日,柔兒一直在鬼珠中埋頭苦修。一出來後,她開心的笑容尚未綻放,便嘟著嘴,看著就是睡去了,也非得摟著自己夫君的許若雪,心中極是不快。
這小妮子吃醋了。
小道士叫柔兒使出造夢術。眼不見為淨,柔兒立即遵從。
柔兒才剛一現身,小道士便迫不及待地將可人兒摟入懷中,就要狼吞虎嚥。他本就想得急,再被勾起了心火,哪還耐得住?
柔兒卻是不依,拼命掙扎。逼得急了,就哭著說道:“道士哥哥,不可以這樣,不可以。自上次後,哥哥的修為下降了至少一成,這樣下去,哥哥會修為大退的。”
小道士喘著粗氣說道:“無妨!你我第一次時,我修為盡失,這次卻只是少了一成。可見這陰陽雙修之法的確神妙。上次不過是我第一次施為,待雙修多了,這功法自能發揮神效。到時你我二人修為大進,夫妻聯手,天下無敵!”
“再說柔兒,我雖失了一成修為,柔兒你卻多了好幾成修為,你就不想盡快打贏那女人?”
柔兒聽了便猶豫,小道士趁熱打鐵,銀笑著說道:“柔兒,你難道不想報那次的仇?想想看,她現在摟著我,而你卻在她眼皮子底下和我歡好。這天地間還有什麼樣的復仇方式,能比這來得快意嘞?”
柔兒一聽,便是嚶嚀一聲,身子一軟,倒在小道士的懷中。她嬌喘吁吁,膩聲說道:“道士哥哥,請憐惜奴奴!”
……
正快意至極,既然爆發時,小道士忽然覺得,有種異樣的刺激從別處傳來。他神思一亂,神魂便是一陣動盪。那片空間就在他的意識中,迅速地扭曲,崩潰。
清醒過來後,小道士嚇得亡魂大喪!
眼前,竟是一張比花更嬌的絕色美人臉。
卻是,許若雪!
許女俠冷冷地盯著他,身上殺氣刺骨,眼裡冷冽似刀。
她的左手,正揉捏著那個惹禍的事物。所以小道士哪怕嚇得全身都軟了,那一處卻依舊堅挺。
血海劍不知何時,已置於許若雪的膝前。許女俠右手抽劍,劍緩緩地抵在那堅挺所在。
她冷冷一笑:“這樣正好,實在好極,可以多削得幾片!”
小道士這才回過神來,嚇得大叫:“不要!”
許若雪喝道:“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腥,留著這禍害何用?”
說完,她手中血海劍,竟毫不猶豫地當頭斬下。
小道士尖叫:“不要!”
這一下嚇得太狠,他的聲音悽利的直不是人聲。
許若雪卻絕不遲疑,血海劍灑出了無數雪花。
小道士嚇得心膽欲裂,他差點失聲痛哭,好在及時察覺,那兒竟是不痛。
劍光停!
有無數黑點聚成烏雲,紛紛灑落。然後它那話兒,便清潔光光的,恢復了“可愛身”。
小道士汗出如漿!
他顫聲說道:“若雪,是為夫錯了。若雪千萬手下留情,若沒了它,為夫還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