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弟就要用“自摸”來解決了。沒辦法,全是光棍大學恐龍症惹的禍。
“我看我們還是找點事情幹吧!比如打牌什麼的!”啊輝看見我的舉動,怕我鬧出什麼事端,因此用這句話來吸引住女生的注意力。
“對,對,我們,我們打牌好嗎?”當時我就像個口吃患者,說這麼簡短的話也吞吞吐吐,說完我向啊輝做了個痛苦的表情,啊輝竟然還憋出了笑來。這樣的笑當然被女生髮現了。
“你笑什麼呢啊?這麼牽強??”女生也笑著對啊輝說。
“哦,哦沒什麼,沒事偷著樂唄,難道Can‘tIdo this?”我暈!一向對英語狗屁不通的啊輝今天竟然說起英語來了,並且還是英漢結合。暈了,暈了!
“呵呵,可以呀,笑一笑十年少嘛,那我們打牌吧!”這時女生把牌放在了高凳上,又找來了個硬板放在上邊充當桌面的作用。
“恩,笑對人體還有好處呢!能讓人少放屁!”啊輝實在是厲害,這話也敢說,他惹的宿舍裡所有女生都笑了起來,當然我也笑了,直到這會我才發現,宿舍裡原來就有四個女生,並且全是恐龍型的,那傳說中的工院232宿舍的美女全不在其中。這不免讓我感到失望,但我也並不絕望,因為我對希望根本就沒抱多大願望。只是我有點悲傷,因為我不知自己要和這幾個恐龍待上多少時間啊~~~!
“哇,你們的牌真性感!我可喜歡這樣的撲克牌啦!”一開始我還以為啊輝是在發神經,但當看見他手中拿的牌時,我就再也不奇怪了,因為那牌的正面竟然全是穿泳裝的圖片!
“哎呀,拿錯了!我們用這副吧!”拿牌出來的那個女生——據說叫什麼美麗?哦,是叫吳美麗,她可真是名副其實,真的是“無美麗”——顯得驚慌失措,趕忙又從床底下找出一副牌來扔給我們,想用這副撲克把那副泳裝撲克換掉。
“這有什麼呀?就用這個拉,沒什麼大不了的啊,其實我們比較喜歡用這副牌呢,文明,你說是不是啊?”他還把我拉上了,我除了附和著“是,是,我們都喜歡用這樣的。”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真的啊?呵呵,那也好啊,本來大家也不用有什麼約束嘛,都這麼大的人了。老四,你也真是多事。”利利和我們解釋,並有點責怪似的對吳美麗說。
“好了,不說這個。你們都會玩什麼啊?”啊輝解除尷尬。
“什麼都會!跑的快,打升級,鬥地主,拱豬,吹大話,五十K,什麼不會啊!只要你說的出來,我就會玩。”利利跟啊輝兜了個圈子。
“那好啊,我們玩彈腦殼的,要不就喝涼水的怎麼樣?”當然啊輝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茬。
“不是吧?彈腦殼?那不公平!再說喝涼水也不好啊!”利利抗議道。
“呵呵,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那我們就玩‘母雞下蛋’好了。”“什麼‘母雞下蛋’?沒聽過啊”她們當然沒聽過,因為“母雞下蛋”這個名詞是我們宿舍專用,也就是我們宿舍對打升級的別稱。
“啊,母雞下蛋就是拖拉機,打升級。在宿舍說慣了,這會說錯了。”“有意思,打升級竟然叫母雞下蛋,呵呵,那是怎麼個意思啊?”這奇怪的名詞引起了她們宿舍裡一直看書的女生的注意。我對樓上女生一直都不太感興趣,並且以後也一直沒和大家討論過,所以這個女生叫什麼我一直不知道,只知道當時她說話之前一直在看書。
“文明,給她們解釋解釋咱們132宿舍的專有名詞!”啊輝還把這個問題推給了我。
“所謂母雞下蛋,其實很簡單,你看打升級不是要由A開始打嗎?最後打到K就算結束,這從少到多的過程不是和母雞下蛋一樣嗎?就是這樣。”我解釋的很牽強。
“哦,原來是這樣!”說完這話,那一直看書的女生就又去看書,並且直到我們走她都再也沒說過話。
“那我們就開始玩吧,我和誰一夥?”啊輝故意一問,我也知道,他是想把兩個女生分開,讓我們多增加一點談話的時間。當然,我也要隨聲附和了。
“是啊,一個宿舍的一夥多沒意思,我們要分開才能顯出水平來。”“那我和你一夥!”利利很快得對我說,然後就坐到了我的對面。“小嚴,你和他一夥!”才知道這個女生叫小嚴,她臉是長形,但是扎個小辮,前邊有一溜劉海兒,單眼皮厚嘴唇,低鼻樑,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一笑便露出來的那兩顆不齊的虎牙。她叫小嚴,不知是姓嚴還是名嚴,是不是外號叫無鹽什麼的我就不得知了,因為沒有專業人士給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