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願意起。然而禁不住這種“墮胎練習法”折磨的人還是有的,第一個被“噔噔噔”的腳踏樓板聲揪起來的人是挨著暖氣的磊哥。那時他用被子蒙著頭,雙手還捂在被子矇住腦袋那一塊,在忍無可忍的時候,磊哥踹開被子對著暖氣管的洞口破口就罵:“他孃的樓上,你們墮胎就墮胎,不要打擾我們睡覺好不好??”說完他就用手敲暖氣管,暖氣管也發出“噹噹噹”的聲音幫他抗議。二樓女生也不惱(他們聽習慣了),依舊派那個粗嗓子女生來“談判”,:“別敲了,別敲了,我們有事啊!”“他娘個鳥的什麼事一定要打擾我們睡覺啊??”磊哥很生氣,也很疲倦,他邊喊邊打呵欠。
“麻煩你,幫一下忙,好不好?”這可是女生第一次要我們辦事。
“啊??什麼事啊?你們說吧!我幫你們就是。”不僅是磊哥來了神兒,我們幾個早就醒了只是沒睜開眼的人這時候也是興趣大增,“不知道二樓女生要我們幫她們幹什麼啊?”——大家心裡都這麼想。所以,一個個扒大了耳朵、伸長了脖子在那裡聽著。
“哦,我們昨天掛在窗外的衣服掉下去了,能不能幫我們撿上來啊?”女生說完這話後,大夥就全暈倒了,磊哥更是恨不得一頭紮在牆上撞死。因為我們昨晚還對她們晾在窗戶外邊的衣服討論了將近一個小時,比如什麼這個尺寸符合誰穿啊,那個顏色適合誰的標準啦,等等扯淡的話題曾討論了不知道多少遍,我還因此夢遺了呢!
其實,他們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