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老張和隨行醫生嚇了一跳,轉過身就看到了無比熟悉的…前楠公主。
“…公主?”老張遲疑喊了一句。
“我不是公主了,我現在是醫生朱瑾。”朱瑾走路基本是沒聲音的,老張注意力全在屋裡也沒注意朱瑾回來,朱瑾將老張的話卻聽了個全,聽到這個也不年輕了該懂規矩的醫生要來搶她的病人,還不顧醫忌差點影響她現在最關鍵的治療就無法歡迎他了。
這可是會出人命的!
朱瑾眉頭微蹙上前走到老張面前,掩上明顯已經被踢壞的房間門,“這門不能這麼開著!屋裡這位請求我治療,他現在是我的病人,你該懂點規矩!”
“不是…朱瑾小姐,他的病很特殊,我一直是他的主治醫生,他的病只有我能治療,我必須要帶走他,否則他會有生命危險…”老張看著門又看看朱瑾焦急辯解,卻看到朱瑾突然抬手,輕輕巧巧卻又快速無比靠近他頭側,他疑惑著剛要躲開,耳後卻突然一痛,“你…”
“嘭”的一聲,老張滿臉驚怒不敢置信倒地。
“噗…噗…”幾聲,戰鬥力明顯不及秋獄警,只知道驚慌失措喊著‘張醫生’去扶張醫生的隨行醫生也跟著倒地了。
“為了不讓你打擾我的治療,你就好好睡一下吧。”大步上前兩步避開的朱瑾回頭看了一眼,讚賞看向秋獄警,“秋獄警反應越來越快了。”
“朱瑾醫生…他們…”遠志看得目瞪口呆。
“只是暈過去和麻痺而已。”朱瑾戴了手套,抬頭看向遠志,“川木通身上這些針,針針救人命,也針針丟人命。是絕對不能讓他們影響的。”朱瑾沒說謊,川木通的病太重。她的治療可不溫和,也不是鬧著玩的。一點點差錯川木通就會即刻死亡。
這樣的治療,在前世,也就那麼兩三人有本事用、敢用,她和父親是其中一個。
“是。”遠志看著朱瑾的眼睛,看著真如朱瑾所說冒出細汗的川木通,更不敢動了。
“…有人闖入朱瑾醫生治療室打擾朱瑾醫生治療,快來人幫忙。”秋獄警則走到老張幾人面前,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呼叫幫助。
“…秋姐,他們是醫生。”接了老張的救護車帶他們過來的一個短髮獄警。在到達門口前因為緊急情況被叫走,剛返回到門口就聽到了秋獄警的話,開門就看到倒地的老張幾人,只覺一個頭兩個大。
“知道他們是醫生,不過現在病人是朱瑾醫生的,不能讓他們打擾看病,來,和我一起快點將他們仍…抬出去,這門不能老開著。”秋獄警看到同事是非常開心。立刻拉了她進來關上門說道。
“……好。”同事嘴角抽抽,看了兩眼朱瑾那一邊,嚥了咽口水答應了動作迅速將老張幾人從門縫裡塞了出去。
“這裡交給你了,我去裡面等著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秋獄警拍了拍同事的肩膀又鑽回了房間。
“…這事是不是要和醫生協會反應一下…”短髮獄警看著地上狼狽的醫生們。摸著下巴琢磨。
等老張醒來時,躺在柔軟的床上,床前坐著眼巴巴看著他的遠志。
“遠志!”老張睜開眼後第一時間彈跳起來。“川木通呢?”他到現在也不敢相信,朱瑾會對他出手。他還一下子就暈了,暈了!
“張醫生。你醒了!”遠志忙扶住老張,“副獄好好的,在修養呢!”
“在哪?你沒騙我吧?”老張跳下床,神情激動,“還有朱瑾呢?她攻擊我了!攻擊我了!”
“我帶你去看他。”遠志忙扶住他向他解釋,“朱瑾醫生沒攻擊你,她只是怕你打擾治療導致副獄危險暫時讓你失去意識而已,我已經和她確認過了,沒有任何危險、後遺症,只是讓你深度睡眠一下。張醫生,您放心,朱瑾醫生知道你是著急副獄的病情,所以已經說好了不會向醫生協會反映你要武力搶病人的事實,追究您的責任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老張停下腳步,一臉扭曲看著遠志,遠志說的話每一句他都能聽懂,可是放在一起他為什麼怎麼也無法理解了?什麼叫朱瑾沒攻擊他?還大方理解所以不追究他的責任了?
明明朱瑾那麼明顯的攻擊他了!明明是他要追究朱瑾的責任,還要嚴查川木通遠志被綁架威脅的事!
“張醫生,您別激動,事情已經解決了,副獄已經脫離危險,繼續治療就可以了,朱瑾小姐已經答應不追究您的責任了…”遠志被他看得有些發毛。
“md;不追究個屁,要追究也是老子追究!”老張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