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露出了強烈阻止的神色,腳步一頓,瞬時愣住了。
還沒待他多想,朱瑾的手慢慢慢了下來,變成了集中重重叩擊幾個穴位,隨著朱瑾叩擊。滿臉猙獰的川木通突然慢慢放鬆了下去。
“一會別掙扎。”朱瑾撥出一口氣終於說了一句話,說完拿起放在一旁準備好的針迅速刺入之前叩擊的穴位裡,動作一氣呵成。
等遠志和秋獄警反應過來時朱瑾已經直起腰來,遠志跨步上前看到被朱瑾刺過的地方已經冒出黑色的血滴。說是血…其實完全不像血,黑漆漆的像毒,血滴滑落後緊接著就流出黑色的液體。幾乎是同一時刻。室內一股形容不出的腥味快速蔓延開來,湊近川木通的遠志非常明顯的聞出了這是黑色液體的味道。
遠志聞著看著。又親眼看著川木通一直暴起的青筋迅速癟來了下去,川木通臉上甚至露出解脫的神色…
遠志口乾舌燥。看向朱瑾,“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沒問完的話在看到朱瑾的臉色和臉上的汗時嚥了回去,最多三分鐘的時間,朱瑾卻一臉蒼白操勞過度的樣子……想到朱瑾剛才的手法,突然醒悟過來,那樣的力道、速度、手法…
“病情暫時性控制住了,他現在處在麻痺狀態,疼得少一些,你可以選擇叫救護車或者讓我繼續下一步治療。”朱瑾對著遠志勉強一笑,低頭撿起消毒球擦了血滴。
“…還可以治療嗎?”一直兩眼無神的川木通聽到她的話突然歪頭問道,語氣奇怪,他這一身的病發作到這程度,以往都沒有繼續治療一說。這樣的經歷他經歷過四五次,基本到這情況等著他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