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姐姐們用眼神表示很樂意。
“謝謝,我自己擦就可以了。”石上柏禮貌拒絕。看著被安置在正式的治療床上被朱瑾小心翼翼擦藥還不要臉哼哼唧唧叫的石韋,默默轉回身淒涼自己擦藥。
差別待遇太明顯了。
“…這麼疼嗎?”石韋不斷髮出痛呼聲,朱瑾動作越來越輕。
“疼啊,疼死了!”石韋想起去同學家裡玩和同學打架或者玩鬧時受傷。同學媽媽幫他們處理傷口時也是這麼叫的,於是他感覺到疼也不像以前一樣做男子漢忍著,而是盡情叫。拉扯著朱瑾的衣服心中莫名興奮。
“知道疼為什麼要打架,你們這是打架吧?為什麼打架?”朱瑾因為他的叫嚷忍不住又問了出來。
“……”石韋閉了一下嘴。想去看石上柏,奈何因為朱瑾的動作不能大動作。石上柏聽到朱瑾的問題猛回頭朝石韋使眼色,可惜石韋看不到。
石韋覺得不能不回答朱瑾,轉了轉眼珠,聲音飄忽回答,“因為我和同學打架,我爸和同學爸爸被叫到學校,最後因為一個不服一個又打了一架,我打贏了同學,把他打得比我還慘,就是爸爸沒打贏同學爸爸,我們最後只能逃跑了…”
“……你還是不要說話了。”朱瑾聽著他亂七八糟的解釋哭笑不得,回頭看了一眼塗藥塗得一臉滑稽的石上柏一眼,搖了搖頭。
石上柏:“……”兒子,貶低老爸抬高自己真的好嗎?
“……”石韋沮喪,果然撒謊是需要練習的,爸爸教的不動於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煉成啊。
嘴裡不嘮叨了,石韋注意力就集中了一些,看著朱瑾輕柔的動作,看著她臉上的小心翼翼,石韋腦海裡閃過很多阿姨的面孔,想到她們曾經說過的話,石韋脫口而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