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不敢想?”蒼朮繼續霸氣,“我們水藍星人受外星人的鳥氣受了這麼多年,今年好不容易揚眉吐氣一把,不好好繼續趁勝追擊還等什麼,說我們沒文化,說我們沒傳承,我們就讓那些外星人好好看看我們的傳承文化,看看我們的古韻!”
“呼…”蒼朮吐出一口氣,“這是我這兩天看朱瑾醫生的刺繡、節目,還有麗成星球的窩囊樣總結出來了,是時候讓外星人好看了!”
蒼朮幾句話,讓天南星、羅勒激動振奮不已,甚至連馬唐眼裡都露出了狂熱。
“對,該讓他們好看!”
“蒼導演,我太崇拜你了…”羅勒臉紅脖子粗,“對,孃的是該讓那些外星人好好看看!”
“這事必須實現,不然我跳樓!”天南星揮著拳頭,“我也認識一些人,蒼導演,你放心,我會聯絡所有能聯絡的人,讓這件事成為現實的!”
“我等你們的好訊息。”朱瑾也笑。
“我也是!”羅勒揮拳頭,差點把朱瑾前面桌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碗揮到地上。
一番手忙腳亂,多年後,蒼朮每想到這件事是在那樣的場合地方談成的,都感覺不可思議。
送走蒼朮他們後,羅勒和朱瑾回辦公室,一路上羅勒終於想到問事情起因。
“…就是他們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了。”朱瑾對於自己這麼輕易答應做連做什麼都還不太清楚的指導,也覺得有些想笑。因為是天南星帶來的人,是羅勒也認識的人。她也就沒懷疑,還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答應了。行事風格和以往大相庭徑。
不過,這又有什麼呢。她相信自己的眼睛。人生在世,總要趁著還活著做幾件想做的事,不管結局如何。
當初為鬼時,她惋惜,可她什麼都沒能做,如今,她活著,不論別人會如何議論,不論這件事代表什麼。不管這件事會帶給她的生活帶來多少未知影響,她都會做。
下班後朱瑾接到了重樓的聯絡,卻發現他面色有些不對。
“遇到什麼事了嗎?重樓。”朱瑾嚥下要說電視劇的話,轉而問道。
“有點事,正在處理,你不用擔心。”重樓苦笑了一聲,“是一些我不想和你說,免得影響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的事,我會盡快處理乾淨的。”
重樓說了兩句。沒像往常一樣嘚瑟就掛了,朱瑾這頭眉頭輕蹙,那一頭,重樓狠狠抓了一把頭髮。眉頭緊皺等著訊息回覆。
片刻後,新郵件提示音響起,重樓第一時間開啟了郵件。
“…照片上的人是年輕時期的瞿麥。你不可能記不得他,你最後手術的人之一。他死了你才離開的基地。另一個病患身份一直沒查出來,在你離開基地後消失。一直沒有下落。”
“今年新來的醫生名單中,有白蘞,她怎麼又回來了?”
重樓死死看著‘白蘞’兩個字,眼睛冒火,他當初費盡心力將她送出基地,她現在竟然又自己回去了…
重樓拳頭捏得咯咯響,手機就響了,看了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深吸一口氣接了起來。
“我說,那白蘞是瘋了嗎?”曾經重樓最恨的人出現在螢幕上,語氣毫不客氣。
“現在攔還來得及嗎?”重樓抱著僥倖心理問。
“你說呢,一會就會來我這裡報道了。”老木翻了個白眼。
“你這兩天有什麼情況發生嗎?”重樓按著太陽穴耐著性子問道。
“…沒感覺到有什麼,怎麼了?”老木不耐煩,“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收到封莫名其妙的郵件,裡面有那一張瞿麥的照片,說他永遠記得剜心之痛,還說他會讓當年所有參與的人也嚐嚐另一種剜心之痛。”重樓沉吟了一下開口,“這事透著詭異,我怕不止找了我,所以問問你。”
瞿麥是當年重犯基地最兇狠之人,無期徒刑一輩子也不要想出去的重刑犯,也是重樓知道移植手術後第一次移植的人,當時差點因為重樓心態死在手術檯。後來,朱瑾知道他是人體器官移植主導者之一。
老木是手術失誤判刑到基地,後來出獄後在基地就職的醫生,是人體器官移植的第一執行者,犯人的體檢就是他做的。
“瞿麥已經死了。”老木面容一僵,冷冰冰說道。
“我知道他死了,我下的死亡通知。”重樓沒看老木,低著頭,“他被移植了心臟。”
“那又如何,可能是誰想敲詐,你處理好。”老木直接掛了電話。
重樓翻出有三四年沒聯絡的號碼,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