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業、汽車,全都是她的名字,要離婚的是她,不是我,我與潘迎紫結婚後,除了她,一個女人都沒有。我就是這種人,年青時可能有很多女朋友,一旦結了婚,就只有身邊那一個。”
“那為什麼臺灣媒體要封殺你呢?”又有一名記者問道。
“發生這些事時,臺灣的傳媒界都不太熟悉我,很自然的同情她,但其實很多知道事實真相的人,好似沈殿霞、張衝同謝賢及很多香港記者,都知道我是一個很顧家的人;的確,她在臺灣不停的說那些話,確實令我的形象很差,甚至很難再在臺灣的演藝圈發展落去,相反她則發展得很不錯,某程度上我理解她這樣做的目的。可是現在我希望她收聲,因為我已經重新結婚了,因為我有一個愛我關心我的老婆。我不希望我和潘迎紫以前的糾葛影響我現在的生活!我的妻子沒錯,就算有錯,錯的人也是我,所以我們希望你能放棄這毫無意義的報道,給我一個安定的生活!人在做,天在看,至於我和潘迎紫的恩恩怨怨,我相信總有一天時間能證明了一切!”
陳鴻烈說完這些話後,彷彿溺水的人終於得救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一瞬間,只覺得心中輕鬆無比。
這時候榮少亨排開眾記者,道:“好了,大家也應該採訪完畢了,我想是時間進場為我的戲裝釋出會做一些報道了——我已經在附近的大酒店定好了酒菜,等你們採訪完畢可以去享用一些宵夜。”
那些記者可都是香港娛樂圈中的老油條,榮少亨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們豈會不明白其中含義,笑道:“榮老闆真是可氣啊,幫你報道是我們應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