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點點類似於高興的東西。

透暫時沉浸在了這種非常複雜的心情裡。

透因為對純也亂撒氣,而帶著負罪感鑽進了衛生間,漱洗過後縮手縮腳地進了客廳。這時候純也說道:

“早飯已經準備好了,我正想要去叫你呢。”

他這麼說著,以什麼事也發發生過一樣的表情笑了起來。

透在斥罵純也之後,總是會為說得過頭而反省,會陷入深切的後悔裡。

雖然想要道歉,但是卻總是磨蹭著說不出口,當他拼命尋找著開口的時機的時候,純也卻總是在這時向他報以毫無掛礙的笑容。他笑的時機總是那麼絕妙,可是卻沒有任何意圖感或者不自然感。也許,能夠像這樣保持適當的距離,是他生來就有的本能的直覺吧。

當他把那與平時一樣的笑容朝向自己的時候,心裡的重負就一下輕鬆了下來,能夠以自己也覺得意外的直爽態度向他道歉了。

“……剛才的事,對不起。是我做了個惡夢。”

“太好了。看來你的心情已經好轉了呢。來來來,趁著還沒涼,趕快吃吧。”

純也自然而然地把透引到了餐桌旁。

仔細看看,餐桌上整齊地擺著蒸好的白米飯,蘿蔔味噌湯,鹽燒鮭魚,蒸蛋,還有醋漬菠菜。

即使是休息日的早上,他也沒有偷懶,好好地做好了一頓飯。帶著對純也的這種認真的感動與呆然,透坐在了椅子上。

因為他的老家的生活習慣是和式的,純也準備的早餐也以和食為多。透說起來算是在西洋風格中長大的,可是覺得如果提意見弄得不好的話,就得要換班來做飯了,所以就樂得都交給了純也。

但是,除了讓自己輕鬆這個理由以外,透也覺得這畢竟是純也的喜好,至少在這一點上就讓他保持自己的習慣吧,可以說這也是一種讓步。但是他並沒有把這種一本正經的想法說出口來。

實際上,不管是伙食的味道,還是洗衣或掃除的做法,透對純也都沒有任何怨言。雖說這跟透的性格也有關係,別看有著一副纖細的外表,實際上他相當不拘小節,但是對他來說,這也是一種關心了。

“你今天也要去解剖嗎?”

一邊吸著味噌湯,純也一邊抬起眼睛問道。

在醫學系上大三的透,本來還處在學習基礎醫學的階段,是保護人一樣的法醫學教室的宇都宮教授看中了他的才能,讓他參與了法醫教室的司法解剖。

帝都大學與私立K大學一起,平分了東京二十三區與伊豆群島的大半案件的法醫驗屍。帝都大學一年中會接到一百到一百二十起案件的委託,平均來說幾乎是每二天就有一件。

事件是不會分什麼星期六還是中元節正月的,所以像突然需要到場,整個體息日都交代在教室裡的事情也是很常見的。

“教室裡的職員們是領薪水的.休息日上班也沒辦法,可是你還是個學生,也不用每次都去吧?”

本來以為可以和透一起度過的時間都不知道被打擾了多少次了,純也恨恨地嘟囔著。

“對了,那這麼說起來,每件司法解剖是不是都有謝禮啊?”

“那當然了。解剖和檢查都是需要器材和藥品的,哪間大學也不會免費接受的。”

“是嗎,是這樣的啊。”

“不過也是跟做義工沒什麼兩樣的價錢。聽說全國的價格是統一的,一件是四萬五千元。但是隻有東京是個例外.因為都是各自向法醫學教室委託,所以平均是一件十萬左右。”

“哼,工作這麼辛苦,報酬卻這麼便宜啊。還是做私營醫生好多了呢。只要多開一點無所謂的藥物,多做一點無所謂的檢查,用增加出來的保險點數馬上就能把這些錢賺回來了嘛。就算碰到自己治不了的疑難雜症,只要寫個介紹信送到大學醫院裡去就好了。換了是我的話,就算給我一百萬,我也不要去碰那種腐爛的屍體啊。”

和透住久了.不知什麼時候就習慣了在吃飯的時候說這樣的話題——話雖如此,但純也還是在用筷子夾著鹽燒鮭魚的時候苦笑了一下。

“那今天也要去做義工嗎?”

“不。我現在還沒有接到任何聯絡。”

“太好了。那我們去買東西吧?”

聽了透的回答,純也的臉一下子放出了光彩,透覺得很奇怪:“不是說好了誰去買東西用猜拳來決定嗎?像休息日拖家帶口地去超市買材料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幹。”

“不是不是啦!你的眼鏡不是在上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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