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4)

——雖然我在那個時間開了電視是個偶然,但是因為我也是天沼高中出身,而天沼這是第一次出場.所以我當然很期待。何況身為主力投手的達矢是我從小的朋友。我看著抽籤大會的影像.心裡正想著“他們真努力啊”的時候,就來了新聞速報。那一瞬間,我腦袋裡都變

成一片空白了。

——您的父親是山梨縣的刑警,為了搜查而特地到了東京,您去

見了他嗎?

——在看到新聞以後.我想知道詳細的情況,就馬上聯絡了我父親,但是他當時非常忙,所以根本沒能聯絡上。

——就是您看到藤田君隨身攜帶的古文書,然後馬上解讀了裡面的內容吧。您還是個剛剛開始上專門課程的大三學生,這實在是太了不起了。真不愧是帝都大學的學生啊。

——不不不,哪裡哪裡,真是不勝惶恐。您所說的“馬上”其實是我熬了一夜才翻出來的,因為我花了整個晚上跟草書字典格鬥。我只是想,這說不定是能找到達矢他們的下落的線索,所以才拼了命的。這該說是火災現場的蠻力呢,還是該說狗急跳牆呢……沐浴在眾人的注目下,純也語無倫次地表示著謙虛。坐在他身邊的透用手肘輕輕撞他一下,說“後一個是你搞錯用法了吧”,純也頓時通紅了臉。

由於他剛剛顯示出了他的國語能力遠沒到配得上“不愧是”這個詞的程度,現了一個大眼,場內頓時爆發出了一陣笑聲。

——只有你們兩個人,踏進青木原樹海的時候就不害怕嗎?如果你們迷路了的話,可能就沒法活著走出來了啊。

——那裡畢竟是自殺的名場所,所以當然會覺得不舒服。可是那時候一心只想著找到達矢,根本沒有閒功夫去多想。只是……

——只是?

——我無論怎麼樣都沒關係,但是我不想讓透遇到危險,所以我說讓他在樹海的人口等著.但是這傢伙非常頑固。

雖然被不絕閃耀的閃光燈晃得眯起下眼睛.為記者那排山倒海一樣的質問攻勢感到迷惑,但純也還是有禮貌地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水城先生所屬的法醫學教室參加了藤田君的司法解剖吧,所以才會關心這個事件的嗎?

——我還只是個學生而已,並不是所屬法醫學教室的。

——啊,這、這樣啊。那麼也就是說.這是個人的行動了。這麼說起來,發現藤田君隨身攜帶的金塊後,最初把這些與武田信玄的埋藏金聯絡起來的就是水域先生了。莫非您原本就對秘寶傳說之類的事情感興趣嗎?

——沒有。

——可、可是,能夠立刻就聯想到這些,說明您是個相當的浪漫主義者啊。

——我只是想到了而已。

——呃、呃,那是……

相對於鄭重回答的純也,透的回答卻不帶有任何干勁或者感情色彩,用語簡短,而且淡漠得過頭,讓發問者很難找到把話題繼續下去的地方。

——您得到了一筆數額巨大的資金,請問有沒有想過要怎麼使用呢?

——還不一定就能得到呢。

——可是就實際而言,可能性非常的高啊。

對於這些一舉成為億萬富翁的幸運學生們,一般人都會把最大的關心放在那一大筆錢的用法上。電視上經常會插出一些特別節目.不是暴光大富豪們極端奢華的生活.就是報道在極度貧困中掙扎的人們的不幸經歷。從這一點來看,會在意他人的經濟狀況的人絕對不在少

數。

——如果願意的話,您可以坐著豪華客船環遊世界,或者送雙親一座豪宅做禮物了呢。

這個記者也許就是認定了這是觀眾們最想知道的部分吧,他為了引出透的答案,執拗地抓著這個話題拼命地追問了下去。但是……

——我沒有雙親。

這毫無迴旋餘地的斬釘截鐵的一句話,讓場內在一瞬間陷入了寂靜。

身為一個記者,本應在採訪之前就調查好物件大致的情況的。因為沒有絲毫的預備知識而發出了沒神經的問題的己者頓時滿臉尷尬,連面孔都抽搐了起來。

——對、對不起!這個人有點怕生的,所以不擅長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話。雖然他不太善於表現自己的感情,但絕對不是有什麼惡意的……

為了不給記者或者觀眾留下透是一個傲慢的傢伙的壞印象,純也代替了不悅地沉著臉的透,拼命地解釋了起來——

在這些努力解釋的臺詞說到一半的時候,停止鈕被按了下去。錄有記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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