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把傷口給弄疼了。
我被醫生和擴土們罵了,好笨哦(笑)。
醫院的飯萊超難吃的,好想趕快吃到媽媽的料理呢(嗚鳴)。
“……草薙。”
“唉?什、什麼事?”
被用低低的聲音叫到名字,純也嚇了一跳。恐怕是從積累的經驗上知道,透只會在自己觸怒了他的時候才會發出這種聲音來吧。實際上透的表情也的確從呆然變成了憤怒。
但是純也怎麼想也找不到他突然心情不好的理由,迷惑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到底是怎麼回這封信的?”
這封郵件已經歸結在了“已回覆”的資料夾裡,只要透動動手指,就可以很簡單地看到純也發出的回信,但是他並不想擅自去看別人的信件,直接問了本人。
“怎麼回的——呃,‘手術成功下太好了,你真的很努力呢’,‘只要我的郵件能幫上你的忙,要我寫多少封都沒有問題’,還有‘如果你想早點回家的話,就一定要好好地聽醫生和護士說的話才行哦’之類的……
我不太會寫信.也不是那種很會說話的人。基本上也只會對方說什麼我就回什麼,就這樣了吧?”
一邊窺探著透的臉色,純也一邊畏畏縮縮地回答著他剛才的問題。
雖然發生小測的時候醫他有看驚人的行動力,叫是平時的時候卻不一樣,因為喜歡著透,他總是採取低姿態的。
何況現在的純也因為之前夜襲透,強迫了他的緣故,作為責罰要一直禁慾到年底。如今他正在每天掰著手指頭計算著解禁的日子。如果弄得不好激怒了透的話,說不定刑期又要延長了。“看了這個,你就沒有任何別的想法嗎?”
“……?進行得那麼順利,不是很好嗎?最近醫療事故挺多的,特別是手術更危險。要是一個不小心滑了手,就是大事故啊,麻醉事故就更恐怖了。”
也就是說,平安無事地結束真太好了。
對於一個連真名都不知道,面也沒有見過的人,純也卻會像自己的事情一樣發自心底地感到喜悅。看著這樣的純也,透嘆了一口氣。
要把自己發現的事情說出來嗎?如果把這些暴露出來的話,恐怕會傷害到他的吧。雖然這並不是透的本意,可是透更不想讓這出滑稽戲再繼續下去。
在猶豫了一陣子之後,透再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看向了純也。
“雖然不知道病名,無法斷言,但是我不能理解她在做過肺部手術之後,馬上就可以坐著輪椅外出這件事情。”
“啊?”
“從寫郵件的日期上看,手術最早也是在20日上午進行的吧。因為你是在19日的晚上寫了‘加油接受手術’的話的。可是到了22日白天,她就在護士跟著的情況下外出了的樣子。
普通來說,就算病人再怎麼有體力,手術過程再怎麼順利,當天也要在ICU(集中治療室)裡絕對安靜休養,第二天就連頭動得厲害了一點,也會因為麻醉的後遺症感到想要嘔吐或者頭疼。到了第三天,能靠自己的力量去上廁所就已經很不錯了。”
透的指摘讓純也瞠目結舌。
“你說她是在撒謊嗎?”
“從一開始的那封郵件來看,她在半年前接受了手術,但是結果卻不好,一直拖延了出院的時間,直到最近才再次進行了手術吧,既然是這麼棘手的症狀,是第三天就能外出那種程度的手術就能治好的嗎?”
“…………”
“反過來說,既然那麼快就能恢復的話,那再早點動手術不就好了嗎?”
透像是在辦公事一樣,淡淡地列舉出了各種的矛盾。
“還有一點。她說她想吃媽媽親手做的料理。但是既然都能坐輪椅行動了,就已經可以吃普通食物了。如果是肺部的話,並沒有進食的限制,讓媽媽送飯過來也是完全可以的吧。”
然後透又用滑鼠的箭頭指了指表示收信時間的那一欄。
“從發信的時間上來看,不管哪一封都是在夜間十一點到一點的時間裡發出的。因為這個時候網費是打折的,要怎麼用都沒關係。所以這對普通的學生來說,算是一個經常上網的好時間帶吧。”
實際上,純也和透在更新網頁或者調查網上資料的時候,基本都是在這個時間帶裡。
雖然也有節約電話費的問題在內,但是從大學或者打工的地方回來,再吃了晚飯洗過澡,再稍微看看電視,也就差不多到了這個時候了。而幹完雜活後,再去做報告或者準備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