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要滅絕。既然如此,我怎麼可能讓你打著拯救人類的旗號禍害我的女兒?我也不會等到那個時候,如果確定世界只剩下我們幾個人,我會在我的女兒長大以前,就先把你咔擦了。”
你妹,再也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然而我忍不住又問:“你是生物學博士,學科專長是生命科學和遺傳學,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場災難到底特麼的是怎麼發生的?是不是什麼恐怖組織發明的生化武器,為了所謂的‘聖戰’和所有的地球人類同歸於盡?或者是一個陰謀?會不會是家園製藥?他們製造出病毒,然後又推出剋制病毒的疫苗,以此來牟利,但是很不幸他們玩大了,失控了,然後才導致了今天這個局面。我覺得這不是沒有可能的,家園製藥不只是我們省內的首富,整個家園集團還是全國首富,它後來還領導了一個國際性的生物製藥行業,所謂的‘家園國際聯盟’,就是由家園製藥領銜,集合中美俄德日五國最頂尖的生物製藥企業組成的一個國際性行業聯盟,他們是有實力製造這樣的病毒的。如果再和軍方扯上關係的話,這個病毒十之**就是他們製造出來的了。而家園集體真正發展起來,也不過就是最近二三十年的事情,如果說它沒有過硬的背景根本就不可能,你說對不對?”
這個問題讓林卓然沉默了很久,最後他說:“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因為沒意義。現在再去討論災難的來源有什麼用?能讓死去的人復活嗎?能讓感染變異的喪屍再變回正常人嗎?這場感染是這樣的,病毒透過呼吸道或者體液進入到人體內部,對人體細胞產生了毀滅性的打擊,簡單的說,感染者在體內的病毒擴散以後就已經死了。但是病毒卻能控制宿主,使其繼續保持著機械的生理活動,宿主又因為病毒消耗能量而產生飢餓感,沒有意識,只剩下盲目的進食**的活死人,它們還能活動,但它們已經是死人,這是不可逆轉的。”
我不是很懂,所以我繼續不恥下問:“你是說,病毒一開始就已經把人殺死了?”
林卓然皺著眉頭回答說:“是的,我曾經解剖過喪屍,作為人,它已經死了,不是患了病,而是一開始就死了。”
“是這樣啊。”我喃喃的說:“那確實沒有拯救的希望了。可為什麼有的人會被空氣傳播的病毒感染,有的人不會,比如我們?比如其他倖存者。說起來,空氣傳播的病毒是無所不在的,要不然整個世界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分崩離析。”
林卓然說:“這就是個體差異了。就像感冒病毒,你周圍的人都感冒了,你就有很大的可能會被傳染,但並不是一定就會。我想這應該是類似我們這樣的人,對空氣傳播的病毒是具有抗性的。但對接觸傳播,體液傳播的病毒就不行了,病毒本身也是有區別的。不過,對於我們來說,討論它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已經沒意義了,真的沒意義了。重要的是,沒有感染的倖存者,能夠在這場災難中活下去,走出這片災難,最後重建家園。”林卓然說到後邊有些激動了,他的眼裡閃現了淚光,紅著眼睛瞪著我。
我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老林,林教授,你別激動。你和我不一樣,其實你也是這方面的專家,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不願意去追問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我覺得有你當我的副手我做什麼都很輕鬆,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覺得你需要去做點什麼,或者人類需要你去做點什麼,你就去吧。我會捨不得你,但我不會攔住你的,歸根到底的,你和我不一樣。”
林卓然看了看我,嘴裡吐出了兩個字:“扯淡!”(未完待續。)
第121章、這老天要怎麼玩?
8月2號,清晨,下雨了。
最近幾天太熱,最高氣溫我覺得已經超過40度了,下下雨消消暑原本是極好的,但這對於我們的行動存在著潛在的不利因素。根據我們的親身經驗,喪屍在雨天的活躍程度比晴天要高,具體表現在雨天它們的行動會更快,更靈活。
我問過林卓然,他說他目前對喪屍的很多判斷來自於表面觀察的推測,缺乏足夠的研究和實驗資料,為什麼喪屍會在雨天更快更靈活,目前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推測是雨水中含有病毒活性化的因素,或者在水分子裡,病毒是另外一個形態。
但我們喝的水似乎並沒有被感染,或者說,我們對水體傳播的病毒和對空氣傳播的病毒一樣是免疫的?林卓然說未必,他說我們可能已經是病毒攜帶者,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沒有發生病變,但不代表以後也不會病變。
這話我不愛聽,所有的人都不愛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