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已經出現了一絲血跡,抬頭看到了一臉得意和慶幸的季威。
冷笑了一下,說道:“就算我受傷,也一樣不是像你這樣的小角色就能夠殺得了的,我勸你還是趁早收手,免得到時候要死的時候就後悔莫及了!”
“哈哈!”季威張狂地大笑了起來,陰冷地看著快要連劍都拿不穩的司徒澈,眼裡滿是鄙夷之色,說道:“司徒澈,你沒受傷的時候也許我會怕你,但是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威脅得了我嗎?你現在就是一沒牙的老虎,連站都快要站不穩了,竟然還用這樣的語氣來跟我說話,還來威脅我,哼,你真以為我季威是吃素的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季威的實力,必定要讓你司徒澈死無葬身之地!”
說道,他已經將刀高舉到了頭頂,陰惻惻地看著司徒澈,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將那柄快刀朝著司徒澈斬下。而司徒澈卻是輕嘆了口氣,慢慢地將手中利劍斜握,劍尖指著地面,似是有些無奈地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看著司徒澈手中微微泛著寒光的劍鋒,藍汐月輕皺起了眉頭,他想幹什麼?他不知道如果那麼做的話他自己的身體也一樣會受到傷害的嗎?他的那個招式,是隻有在真的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用的,攻擊越強大,對自己身體的傷害也就越嚴重。
在司徒澈剛開始運功還沒有來得及出手的時候,藍汐月的手中多出了那種她所特有的銀針,朝著那季威極速地射了出去。季威正要將高舉的快刀斬向司徒澈,突然感覺到旁邊有一陣寒氣直朝著他湧過來,連忙將刀的方向改變,只聽“叮”的一聲,銀針擊中了他的刀身掉落到了地上。
司徒澈愣了一下,低頭驚愕地看著那被擊落的銀針,眼裡閃過一絲熾熱,將頭轉向了銀針飛過來的方向,卻發現那個方向空空如也,什麼人都沒有。而這時,一個影子快速地繞到了季威的身後,季威感覺到背後的涼意,連忙轉身防守,很快兩個人就纏鬥到了一起。
而在司徒澈再次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讓他百般思念,萬般無奈的身影,嘴角浮現出了一絲談談的溫暖的笑意,有些痴迷地看著那個身影,可能也只有在她沒有注意到他的時候,他才能如此放心大膽地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只跟藍汐月交手一招,季威就馬上退開了,神色凝重地看著她,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如此多管閒事?”
“閒事?”藍汐月說著將臉轉向了旁邊的司徒澈,嚇得司徒澈連忙把看著她的眼神收回,裝出一副渾不在意的心虛模樣。而藍汐月也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轉回去看著季威,冷淡地說道,“你要殺我的師兄,而我則出來救他,這也算是多管閒事嗎?”
那季威一愣,似是不敢置信地看著藍汐月,說道:“不可能!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司徒澈有任何的師兄弟,你就算是想救他也不用想出如此藉口吧!”
藍汐月嘲諷地看著他,淡淡地說道:“你沒聽說過?你沒聽說過的事情還多著呢,你以為你是誰?或者你以為你是司徒澈的誰?還能知道他的所有事情不成?”五指併成掌舉到胸前,手指縫之間是五枚閃著寒光的銀針,陰冷地看著季威說道,“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小命吧,有些事情不用太過於計較的!”
說著,她手中的五枚銀針已經朝著不同角度射向了季威。見狀,季威連忙舉刀相抵,只聽“叮叮”的聲音連續不絕,竟是一下子就擋下了四枚銀針。而那第五枚卻是比其他四枚都慢了一點,而且角度更加的刁鑽,在他自以為擋下四枚那剩下的一枚已經完全不在話下的時候,卻已經找不到那枚銀針的蹤影,而等他再發覺的時候,那銀針已經從土地之中鑽了出來,毫不留情地射入到了他的腳底。
頓時,季威只感覺到渾身一震,然後竟然是連身體都有點不受控制地蜷縮了起來,那腳底的銀針整根地都沒入到了骨肉之內,一陣幽寒從腳底升起,朝著全身四肢不斷地擴散,竟是比烈火焚身還要痛苦上百倍。
藍汐月冷冷地看著全身都痛苦地蜷縮成一團的季威,手舉到一半卻是突然停住了,開口問道:“你跟長公主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長公主殺藍清月?還有她手上有你想要的什麼東西?”現在正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讓他說清楚他跟長公主之間的關係,或許對自己也會有點幫助。
季威震驚地看著她,道:“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他跟長公主的見面都那麼隱秘,怎麼可以有會被人發現?除非……想到了剛才在將軍府之後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再加上眼前人的功夫,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吶吶道,“難道你跟蹤我?”不然怎麼可能會正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