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恐怕也說不清了!
找了半天,把整個書房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玉璽的影子,輕皺著眉喃喃地說道:“難道玉璽不在這裡?”這是很有可能的,可是如果那個人不將玉璽放到他的書房內的話,會放到什麼地方去呢?可千萬別在父皇要來搜查他的太子府的時候把那玉璽搜出來啊!
想著,既然在書房裡找不到,那當然是要轉移地方了,只是太子府那麼大,他該從哪裡找起呢?第一次,他覺得他實在是不應該把太子府建得這麼地域遼闊。
這裡跟藍汐月以前所知道的古代似乎有點不同,以前她所知道的,太子是一定會住在皇宮裡,而這裡卻不是。即使是太子,也要跟別的皇子一樣,在成年之後也是必須要從宮中搬離出來,只是他的是太子府,而別的皇子則都會封王,從而是王府。
藍汐月女扮男裝和安祈洛一起出現在太子府的某個隱蔽的角落,看著亂成一團的太子府轉過頭去看著安祈洛,挑眉問道:“這就是你要我來看的好戲?”
安祈洛無辜地聳了聳肩,說道:“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你不覺得看著太子府亂成一團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嗎?”
將臉重新轉回到了那些一團亂的人身上,淡淡地說道:“你不會是真的把玉璽放到太子府裡來了吧?”
“當然,不然怎麼看接下去的好戲呢?”
“接下去的好戲?”扯了下嘴角,過會兒應該就會有皇帝派來的人出現在太子府吧,即使皇上再怎麼相信這個太子,但是對於這樣的流言,尤其是在他找了那麼久都找不到玉璽的時候突然出現這樣的流言,他一定會有所懷疑,自然的,也就會做出相應的行動了。
只是安祈洛似乎失算了,在大力尋找了兩個時辰之後,終於一名侍衛在太子府書房門口的牌匾上面找到了那失竊的玉璽。當他將玉璽交到安謹墨的手中的時候,安謹墨在受驚的同時也不由得鬆了口氣,驚的是沒想到玉璽竟然真的在太子府內,稍微放下心來則是因為自己找到,總是要比被父皇派出的禁衛軍搜尋到的要好很多。
有些戲虐地看著安祈洛,說道:“現在怎麼樣呢?這麼快就被他找到了,你還想要怎麼看好戲?”
安祈洛卻是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藍汐月的戲虐,也沒有看到安謹墨手上拿著的那個玉璽,只是笑著說道:“沒想到他們竟然用了這麼長的時間才把玉璽找到,本來還以為如果放在那裡的話,最多也不用兩個時辰呢!”
不解地皺了下眉,看著安祈洛,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故意讓他們找到的?為什麼?”如果被安謹墨找到的話,他就可以說這是他千辛萬苦找回來的玉璽,而相信以皇上對他的信任,再加上他多說幾句花言巧語,那外面的流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安祈洛伸手環上了藍汐月的纖腰,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站在這裡看著他們找玉璽這麼久了,現在他們既然已經找到玉璽,那我們也就不用繼續站在這裡了,先回王府,以後的事情,我們就只要聽著看著就行了。”
安祈洛笑得很陰險,竟然連藍汐月都忍不住感覺到背後一陣涼颼颼的,輕點了下頭,然後安祈洛就帶著她消失在了太子府內的那個角落,朝著祈王府的方向飛掠而去。
皇宮內,安任擎正坐在御書房內跟幾位心腹大臣商量著什麼,顯然是已經知道了外界的那個傳聞,那個關於太子收買拓也宏盜取玉璽的傳聞。
其中幾位大臣已經到拓也府上去看過了,那拓也宏確實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話不能講,手腳被廢,就算他有什麼話想要跟他們講,也已經找不到可以與他們交流的方式了。
安任擎端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的幾位大臣,沉聲問道:“拓也宏的情況真的有這麼糟糕嗎?面容被毀,手腳被廢,甚至連講話都已經不能講了。”
丞相走上前來,朝著安任擎行禮道:“回稟皇上,微臣也到拓也府上去見過拓也大人了,真是您這樣的狀況。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簡直就是滅絕人性,恐怕只有惡魔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沒錯,皇上,拓也大人現在的情況十分的糟糕,大夫們說,恐怕也熬不過幾天了!”安任擎身邊的其中一位名喚陳薦的謀臣站出來說道,顯然是對拓也宏的情況相當的擔憂。話說,拓也宏並不是臨月國的真正意義上的官吏,而只是皇帝身邊的謀臣,就因為深得皇上的信任,所以他的地位才會分外的高。
只是沒想到,這個臨月國數一數二的謀臣竟然也會有被人謀算的一天,而且還被謀算得這麼慘。
丞相朝著安任擎躬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