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
不顧身下人掙扎,這次約書亞毫不客氣地探入其口中,輕巧的舌霸道地逗弄那人的生澀僵硬,推壓纏繞,□過每一顆牙齒引起身下人的一陣戰慄。一隻手捏著莫島的下顎讓他不至於做出咬舌的爛招,導致的後果是無法合併的下顎使得莫島唇角隨著激烈的交戰慢慢流下淫匪的晶瑩。
那雙眸朦朧半垂的模樣,手指腹傳來嫩滑面板的灼熱觸感,生澀的拒絕和反抗無一不深深地撩動約書亞下腹的火焰。
約書亞邪氣一笑——是來點兒晨間運動的時候了,寶貝兒。
……
有愛的運動做得很不順利。
一個激烈反抗,一個手段強硬,後果就是最後誰也沒得好果子吃。
在約書亞眼裡,顯然是沒有做事做一半停下來的道理,所以不顧下面人怎樣反抗,由始至終都沒有放開他被禁錮固定在頭頂的雙手,弄到最後兩人氣喘吁吁地結束時,莫島的手腕竟然被生生捁得紅腫起來,可見其用力多大且半點不溫柔。
等約書亞從莫島身上下來時候,後者已經一改原來蹦躂炸毛的勁兒,像只死豬一樣趴在柔軟的床上,整個臉埋入枕頭中,紋絲不動。
而此時,已經天亮了。
晨光透過落地窗撒入房間內,均勻地照在莫島不著一縷的瓷白色肌膚上,令人著迷的柔軟黑髮上掛著晶瑩的汗水,曖昧的吻痕從背部一直延伸到埋入被子下的股溝處。約書亞倚在床邊心不在焉地抽著煙,不顧自己也折騰得還在疼痛的好兄弟,沒心沒肺地勾了勾嘴角。
藝術品。
他都快不記得上一次碰見處男處女,是哪個世紀的事了。好吧,確切的來說,他是有“
處族”恐懼症的,碰了這麼一類人過程的愉快度不能保證不說,接下來的麻煩更是接二連三。但是今天不同了。
儘管對方從職業到身份到本身對於自己來說都是個大麻煩,但是他約書亞覺得,費上點神兒換得這麼個寶貝,值。
如今這漂亮的藝術品,裡裡外外,都打上了他約書亞?莫拉克的標記了。
正不著邊際的想七想八,眼看一根菸就要到盡頭的時候,旁邊的人忽然輕微地動了動。
約書亞挑眉,將手中的菸頭摁滅,伸手想將他翻過身來軟甜密語幾句——對待情婦們,通常這招是很管用的。
誰知道指尖都還未碰見那人的背脊,後者就敏感地縮了縮,同時還響起一聲微弱到幾乎不可聞的倒抽氣聲。
不悅地皺眉,不容拒絕地把人翻過身來——想悶死自己麼?話還未開口,約書亞懵了——新生的陽光亮度已經足以讓他清楚的看見,巴掌大的小臉上皺在一起的五官和泛紅的眼角,整張小臉都溼漉漉的。
“該死的,哭什麼,恩?”粗糙的指腹粗魯地在那皺在一起的小臉上胡亂抹了兩抹,見鬼的那眼淚卻和故意似地越抹越多。於是約書亞終於不耐煩了,粗聲粗氣地警告:“三分鐘後不停止哭泣我們就再來一次,恩?”
莫島眼淚掉得更兇了。其實天知道他除了憤怒和羞恥之外沒有一點其他情緒值得哭的,連他自己都莫名其妙那眼淚怎麼就不受控制呢?然後那猥瑣變態的黑社會大叔在他耳邊嘰裡呱啦的說點什麼他一點都聽不懂!
去你妹的聽不懂就微笑,老子現在只想哭!!
想他莫島一個頂天立地前途光明最重要的是性取向無比正常以泡妞賞花這種高雅愛好為生活娛樂的堂堂天朝子民(……),今天就是為的什麼跟一個莫名其妙的猥瑣黑社會(重點號:性別男)做了呢?!最重要的是憑什麼他就是下面那一個呢?嗷嗷嗷~~~明明發誓說處男之身要留給新婚之夜的新娘子的這下好了泡湯了!
最慘的是他除了能像條死狗一樣趴著忍著後面那個確切肯定加絕對在流血的地方帶來的劇痛之外,也不能像個黃花大閨女一樣扯著那個猥瑣黑社會的領子叫他負責!啐!!絕對不可以,作為一個頂天立地前途光明(……)的天朝子民(……)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做出那麼丟臉了事……
……於是……
莫島淒涼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誰能告訴他他現在應該怎麼辦嗷?!!難不成在這個罪惡的地方躺上一輩子不成?!
該死的臭流氓!!那地方肯定做過增肥手術吧不然怎麼能大得讓人覺得如此不真實?!靠!!!
第六章
浴室裡傳來淋浴的聲音。
莫島趴在床上嫉妒地聽著,沒錯,是嫉妒。憑什麼那個黑社會就可以健步如飛地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