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倉促,眾蒙面人都沒有防備,有兩人猝不及防中劍,轉眼間抽搐而死。
劍上有毒!許寒芳倒吸一口冷氣。
就這樣刺客十人已倒下四個。其餘六個人一愣,沒想到頃刻間就倒下四個同夥。
“小心!劍上有毒!”許寒芳對嬴政高喊著,又是幾劍攻出。
立刻有兩個人轉過身來抵擋許寒芳這並不厲害的攻勢,這樣只剩下四個人圍攻嬴政,登時解了嬴政的危機。
許寒芳以一敵二明顯不行,很快險象環生。
嬴政邊打邊看見許寒芳已經快抵擋不住,斷喝一聲,緊攻幾劍跳出包圍圈,奔到許寒芳面前,替她解了圍。單手扶住氣喘吁吁的許寒芳:“你沒事吧?”
“我沒事!——小心!”許寒芳又一劍擋開了從背後襲擊嬴政的一劍,被迫的後退了好幾步。
嬴政搶步上前,一手揮劍擋開襲擊,一手扶穩許寒芳,二人背靠背仗劍站立,都可以感覺到對方沉重的喘息。
六人把二人團團圍住,也在尋找最佳進攻機會,已有四個同夥犧牲,所以不敢再輕視二人。
“你為什麼不走?”嬴政舉著劍大聲問。
“一起來,一起走!”許寒芳橫劍在手大聲回答。
二人又和六人打鬥在一起。對方劍上有毒,還要處處小心,他們打得很吃力。
六個人採取車輪戰術,輪番上陣,二人漸漸體力不支。
眼看許寒芳不行了,嬴政以一敵六和對方硬拼了。嬴政腳下一個不穩踉蹌一滑,扭了一下左腳。
許寒芳才得空稍微休息了一下,突見嬴政遇險,持劍上前加入打鬥。
嬴政剛才一滑左腳已扭了筋,行動已經不太靈活。又一踉蹌長劍被對方打落,連連敗退。
二人危在旦夕。
正在此時,三騎快馬從直道上衝進樹林中,都是一色白色勁裝,手執長劍,最前面一人是成蟜。
三匹快馬分從蒙面人背後發起攻擊,長劍寒光一閃,蒙面人紛紛後退,躲閃。
“留活口!”嬴政大聲命令。
來回幾個衝殺,六個蒙面人已經有五個全部倒臥在血泊中,一人被生擒。
嬴政和許韓芳經過了一場生死搏鬥,筋疲力盡,勉強支撐著靠在一棵大樹上呼呼直喘。嬴政情不自禁握住了許寒芳的手。二人都在發抖,有驚嚇,有疲憊。卻都彼此向對方笑了笑。
成蟜手持長劍挑開蒙麵人的面紗,冷冷問道:“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
刺客冷笑一聲也不答話,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嬴政喘息著命令:“押回去……好好審問。”
兩個隨行的虎賁軍上前捆綁刺客。
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被活捉的刺客身上,沒留意地上一個奄奄一息的刺客撿起手邊的長劍,用盡全身力氣向嬴政擲去。
許寒芳靠在樹上喘著,看著成蟜審問刺客,只覺眼角看見寒光一閃,高喊一聲:“小心!”猛地用力把身邊的嬴政推開。
長劍從許寒芳從左肩穿入,從後面透了出來,她緩緩倒下。
嬴政冷不防被許寒芳推倒,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再回頭看許寒芳已倒在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長劍貫穿肩胛。如果不是她推開他,這一劍可能已經貫穿了自己的胸膛!
“芳!”嬴政大喊一聲撲上前,跪在地上抱住許寒芳。晃著許寒芳的身體,焦急的大喊:“芳!”
鮮血汩汩往外流,許寒芳臉色蒼白,渾身發冷,顫抖著說:“蚊子,我好冷,好怕……”她感覺好冷好冷,冷的就要僵掉。
嬴政把許寒芳抱得更緊些,顫聲說:“別怕,不會有事的。別怕——成蟜!”嬴政大聲呼喊成蟜。
許寒芳有氣無力地說:“我好累,我想睡。我想睡……”說著緩緩閉上了眼睛。
嬴政拍打著許寒芳的臉:“不!芳,你醒醒。不能睡!”
成蟜正在專心看著捆綁刺客,卻見被活捉的刺客牙關一咬,片刻嘴角留血,竟然服毒自盡。又猛地聽到嬴政的大喊,回頭,看見許寒芳倒在血泊中。大驚。他飛身上前一下結束了偷襲者的性命,又連刺了幾劍。濺了一身血。
兩名虎賁軍急忙檢查剩餘的人還有沒有活口和潛在的危險。
成蟜跑了過來,短短的十幾步路卻因為腿軟,跌了好幾跤,跌得滿頭滿臉都是雪。也顧不得許多,跪爬幾步來到近前,大聲呼喊:“芳!芳!”
嬴政看著長劍插在許寒芳身上晃晃悠悠,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