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衝他們笑笑。
他們二人一驚回過神來,公孫老爺又問:“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許寒芳黯然道:“沒有了……”
公孫老爺追問:“那你在這裡是舉目無親了?”
許寒芳頹然道:“算是吧!”想起來不痛快的事,好胃口全沒了。撂下半個雞腿,黯然傷神。
公孫老爺和管家對視了一眼,目光都陡得一跳。
公孫老爺恢復了常態安慰道:“你救了我女兒,如果不嫌棄,我們以後就是親人。”
許寒芳辛酸的笑,沒有回答。
公孫老爺又安慰了幾句,起身和管家告辭,臨出門時他又高深莫測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和管家的目光對在一起。的d7
公孫老爺和管家走後沒多久。
為何覺得頭沉沉的?許寒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勉強走了幾步,倒在榻上呼呼大睡。
朦朧中覺得有人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想要制止又渾身無力。還有人來掰自己的手,似乎想要拿走手裡的東西。不行!我的手裡是竹簡和玉簪,是浩然留給我的,不能被你們搶去。下意識手攥得更緊。一會兒一切又恢復了平靜。是夢嗎?是夢為何感覺如此清晰?不是夢嗎?為何感覺渾身無力,眼睛都無法睜開?
聽見樹上有小鳥唱歌,許寒芳一躍而起又呼的一下躺了下去,頭好疼,疼得像要裂開,嗓子也好疼,火辣辣的疼。的a4
再次掙扎著坐起來發現這個房間不是昨晚的那個房間。我夢遊嗎?想要喊一喊,卻發現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屋外一種金屬的聲音響起,然後聽到隔壁開門聲、腳步聲,衣物的悉窣聲。許寒芳開門一看,其她各廂房內魚貫走出有一二十個女子,都是一襲紅衣。走到院子當中婷婷站立。
有的人表情愉快,有的人表情嚴肅,有的人表情悲慼。怎麼?集體婚禮嗎?古代的集體婚禮?
一個禮官模樣的人站在前面開始點名。被點到的紅衣女子輕施一禮,答:“諾。”
“公孫秀!”禮官高聲喊。
沒有人答應。的c7
“公孫秀!”的13
還是沒有人答應。
紅衣女子開始紛紛環顧四周,尋找叫公孫秀的人。
一個理事模樣的衝著許寒芳高喊:“公孫秀,喊你呢,你為何不回答?”
我?許寒芳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想要辯白自己不適公孫秀,可是還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她只好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
“怎麼?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理事歪嘴一笑。
我有何激動的?許寒芳想反駁可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快下去站著吧,該出發了。”理事走近把許寒芳拖出屋外,推到臺階下:“咦?你怎麼連頭也不梳?臉也不洗?”
其她的女子看著她都低頭抿著嘴偷偷笑。
許寒芳抬手摸了摸,頭髮亂亂的,眼角居然還有眼屎。她難為情的低下頭。直瞅有沒有地縫可以鑽。
禮官掃了許寒芳一眼,皺了皺眉:“算了,出發吧,進了宮還要培訓禮儀,到時候再梳妝打扮吧。”
進宮?不是吧?還在做夢?許寒芳用力甩甩頭,猛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也被換成了大紅的衣服。天哪!不會吧?怎麼會這樣?那麼昨天晚上的幻覺不是夢?是真的?再看看手裡的兩片竹簡和玉簪,還在!長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腦子高速旋轉,大紅衣服?進宮?立刻明白了!移花接木?
肯定被公孫死老頭給陰了!這麼陰損的招數也能用出來?真是農夫和蛇的故事翻版,救了蛇反被蛇咬了一口。
我許寒芳今日的跟斗栽得太大了!被人黑了!以後千萬不要叫我再遇到姓公孫的,遇到了我此仇必報……咒罵歸咒罵,許寒芳還是老老實實跟著上了馬車,她看到門口侍立著手持長矛和戟的侍衛。
馬車上坐了四個人。許寒芳想要打聽一下情況又苦於無法開口。死公孫老頭,一定給我下啞藥了,不會讓我啞一輩子吧?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了忿忿之色。目光正好和對面的一個女子對視。
對面的女子高傲地瞥了她一眼,不屑一顧地把臉扭到一邊。嗬給我衛生球眼珠?我招你惹你了?你白我?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使勁白了女子一眼。
對面的女子喝問:“你為何白我?”一臉的不悅。
想吵架?誰怕誰?許寒芳張了張嘴,卻忘了自己已經不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