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乖了下來。
布魯斯默默地看了妮娜一眼，想到上一次去哥譚的時候，這姑娘還敢故意氣他呢，結果他一板著臉，她就頓時間慫了。
這麼欺軟怕硬也是沒誰了。
這麼一想，布魯斯就覺得好笑，又覺得……
嗯。
有點可愛。
“事實上在曼哈頓出現第二起炸彈案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到了，只是曼哈頓到底不是哥譚，我不好插手，所以才等你們的結果。”
布魯斯的聲音依然是低沉的，丟掉花花公子的人設之後，他這低沉的嗓音少了幾分輕佻，卻顯得格外地沉穩。
這位哥譚的黑暗騎士開口繼續道，“但是後來我們發現，今天被抓的這些嫌疑犯原本不是打算在第五大道動手的。”
原本妮娜還在布魯斯的面前裝乖呢，這會兒聽到他的話，突然一下子福至心靈：“韋恩先生，您的意思是——”
“這些嫌疑犯是衝著我來的？”
不是妮娜把自己看得太重，覺得什麼事情都得和她扯上關係，而是剛剛她就猜測布魯斯他們是特意來找她的了，再加上現在他說原本那些不明嫌犯並不是在第五大道動手的，也就是說他們臨時改變主意。
“很有可能。”
布魯斯開口道，“因為我們查到讓這些嫌疑犯臨時改變主意的原因，就是有人刻意引導的。”
聽到這裡，妮娜忍不住愣了一下，她突然想到了之前夏洛克他們跟她說的事情——
製造幾起炸彈案的不明嫌犯們曾經被莫里亞蒂“指導”過。
而剛剛莫里亞蒂也確實是特意接近她，如果沒有從夏洛克他們那裡得知這位犯罪大師的身份的話，那麼妮娜當然不會懷疑什麼了，只當做是一次偶然的搭訕。
但是在知道了莫里亞蒂的真實身份之後，現在再聽到布魯斯的話，她就開始懷疑那位犯罪大師接近她是不是因為什麼目的？
不過……
莫里亞蒂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妮娜承認自己如果拼智商的話，肯定會被那位犯罪大師完爆的，但是如果拼武力值的話，他才是被完爆的那個好嗎？
注意到妮娜的神色有異，布魯斯開口問了一句，聽到她提起莫里亞蒂，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我聽過這個人。”
雖然說莫里亞蒂的犯罪帝國在歐洲，但是架不住他每次犯罪都能夠乾淨利落地逃脫，所以不少想要幹大事的人都想要拉攏他，就連哥譚的幾大犯罪家族也意欲招攬他。
倒不是說哥譚在蝙蝠俠的震懾下，導致這些犯罪家族都嚇得不敢幹壞事了，而是總不能一干壞事就被蝙蝠俠盯上吧？
所以他們就打算招攬莫里亞蒂，讓他想辦法對付蝙蝠俠，最好是能把他搞死，這樣他們就能夠繼續在哥譚作威作福了。
只可惜最後沒成，不過卻讓布魯斯記住了莫里亞蒂這個人了，畢竟那些犯罪家族想要找人對付他，也不可能找一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只是正如妮娜所說的，莫里亞蒂聰明是聰明，但是比武力值的話，那麼絕對會被黑髮姑娘完爆，而且剛剛他也確實是沒有動手。
“難道是因為有夏洛克來了？”
妮娜眨了眨眼睛，心想不是說夏洛克和莫里亞蒂是宿敵嗎？所以他忌憚著夏洛克而沒有出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誒，早知道剛剛就別放他走了，先扣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