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力卻放在了交叉骨的身上。
雖然巴基實際年紀已經是九十多歲的高齡了, 而看起來也像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當他從冬日戰士到冬吧唧再到巴基的時候, 他那雙溫柔的綠眸子裡面恢復了一片柔軟和他這個年紀基本上已經不復存在的那種不設防的孩子氣。
只是此時, 巴基看向交叉骨，他這位前·“監護人”的時候, 那雙眼睛裡面可沒有什麼柔軟和孩子氣，只剩下一片冷淡和漠然, 和平時的他簡直大相徑庭。
哇哦。
看到這樣的巴基, 妮娜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心想還真的是有點陌生。
雖然說黑髮姑娘剛認識巴基的時候，他正處於剛剛恢復記憶，被九頭蛇追殺的時期, 但是那時候即便是第一次見面，巴基給妮娜留下的印象也始終和冷冰冰的冬日戰士無關。
那是全然一個心地柔軟又善良, 笑起來有點甜又有點孩子氣的巴基。
但是那是妮娜熟悉瞭解的巴基，然而對交叉骨來說，巴基現在的這個樣子, 才是他所熟悉瞭解的冬日戰士。
所以看到巴基現在的表情，交叉骨反倒是笑得更加輕鬆自在了，他開口道：“別緊張。”
“我可沒有任何惡意，士兵。”
“說實在話, 朗姆洛你笑起來有點像是那種電影裡面的大反派，所以你說這句話可真的是沒有什麼信服度。”
作為吃瓜群眾的妮娜忍不住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交叉骨：“……”
一段時間沒見，這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耿直啊orz
妮娜並沒有注意到交叉骨的表情，而是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之後，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還有，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了——”
“為什麼巴基是冬日戰士？為什麼不是春日，夏日或者秋日？”
巴基：“……”
雖然他不怎麼喜歡冬日戰士這個身份，但是比起春日戰士，夏日戰士，秋日戰士什麼的，他至少覺得冬日戰士聽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因為妮娜你要知道他平時沒什麼用的時候基本上是凍起來的，等需要他出任務的時候，九頭蛇才把他解凍。”
在冬日戰士作為九頭蛇的“資產”時，曾經由交叉骨看管的，所以他即便不是和冬日戰士一起加入九頭蛇，也不是製造冬日戰士的參與者，但是他仍然知道一些內情。
“當然，除了因為經常把他凍起來之外，也因為蘇聯經常和冬天聯絡在一起，所以他的代號就成了冬日戰士了，至於你說的什麼春日，夏日和秋日的——”
交叉骨看向妮娜，唇角揚起的笑意勾人得很，他反問道，“你覺得和他匹配嗎？”
身為冬日戰士的巴基就如同一臺名副其實的殺人機器，九頭蛇從來就不需要他有什麼喜怒哀樂，或者自主意識，一旦有這個苗頭，他就會被重新洗腦，直到他完全成為一個合格而優秀的殺人機器。
而這樣的殺人機器一向是殘酷又冷冰冰的。
所以“冬日戰士”這個代號堪稱名副其實。
聽到交叉骨的話，妮娜看了巴基一眼，此時他的眼神已經恢復得和平時一樣的，明亮又清澈，像是盛著星光的湖水，簡直迷人至極。
“我覺得沒有不匹配啊，巴基那麼好，春日裡的陽光，夏日裡的飛鳥，秋日裡的果實還有冬日裡的白雪都屬於他。”
妮娜直接一個直球砸在巴基的心尖上，而身為九頭蛇的交叉骨可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黑髮姑娘對著他哼哼了兩聲，然後開口道，“至於你們九頭蛇——”
“既然那麼壞，那麼春日裡的潮溼，夏日裡的酷熱，秋日裡的蕭索和冬日裡的寒冷就屬於你們吧。”
差點被妮娜一個直拳砸懵的交叉骨聞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道：“真難為你為了懟九頭蛇，從四季裡找到那麼多的缺點了。”
事實上一點都不覺得為難的妮娜聽到交叉骨的話，瞥了他一眼，然後說道：“誰讓你們對巴基那麼壞？”
曾經也被史崔克研究所當做殺人機器來培養的妮娜有多厭惡史崔克研究所，就有多厭惡同樣培養勞拉和巴基做殺人機器的阿爾卡利研究所以及九頭蛇。
妮娜的話讓交叉骨這位現役九頭蛇特工很是無語，但是卻讓巴基的心尖彷彿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似的，整顆心莫名地酥酥麻麻起來。
巴基很清楚，妮娜對他的維護僅僅只是因為兩人關係好而已，並不帶一絲男女情愫的，但是即便如此，也足以讓他覺得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