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用夫人處置,老奴自當去領罰。”
蔣萱忙撲倒風五妹的懷裡,低泣道:“娘,若雪的首飾那麼多,她一個人哪戴的完?難道不應該分我們一些嗎?三姨母和表哥太偏心了……”
蔣卉也低著頭:“娘,若雪的衣服,尋常人便是一輩子不吃不喝,也買不起一件,橫豎她一個人也穿不完,為什麼不能分給我們姐妹?再說她的確是個外人,我們才是姨母的親人,她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我們姐妹的……”
風五妹一看三個女兒這樣的神色,心知俞媽媽說的不假。若是先前,她一定會誇獎女兒們做的對,乾的好,就該將若雪的東西搶過來,將她從衛家趕出!
憑什麼好東西都讓她這個不相干的人得了?
然而,看著眾人譴責的眼神,還有衛離渾身散發的煞氣,風五妹卻覺得自己有些底氣不足,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向眾人申辯:“蕾兒她們能看中若雪的東西,那是她的福氣,一般人的東西,我們家孩子還瞧不上咧,不過是點衣物和首飾,算得了什麼啊!”
“哼!”
眾人還來不及說話,衛離卻冷哼一聲:“這種福氣不要也罷,若雪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在她未同意之前,誰動了她的一根紗,那也是不行的!更不用說她的衣服和首飾,誰拿都是偷、是竊。”
他的聲音雖輕,卻不容置疑,尤其是那句“是偷、是竊”,彷彿在說今日天氣很好,可,誰也不能輕忽這句話。
眾人都安靜下來,連風三娘都緊繃著臉沉默。事情明擺著,衛離縱然是不近人情,但蔣家幾位姑娘的行為也太不上臺面了,猶如土匪強盜似的,公然佔若雪的屋子不說,還要搶若雪的一切。她們這樣蠻不講理,能怪俞媽媽和紫露她們嗎?人家那也是忠心護主。
風五妹和蔣氏姐妹的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
一陣難堪的沉默之後,蔣蕾率先打破沉默:“離表哥,你不覺得你太偏心了嗎?我們才是你的表妹,因為若雪,你就一點情面都不顧了嗎?”
“誰說我沒有顧情面?”衛離淡淡地斜睨著她,漫不經心地道:“倘若不是看在親戚的份上,你們認為你們還能站在這裡說話嗎?早將你們送到到刑部大牢了。”
“衛離,你……”風五妹一臉氣急敗壞。
“俞媽媽,清點小姐的東西,看少了什麼沒有?若是少了,立刻報官。”衛離對風五妹視若無睹,一徑吩咐俞媽媽和紫露等人:“以後誰敢隨意動小姐的物品,一律綁了送官,勿需講什麼道理。”
報官?蔣蕾雖然臉色遽變,倒底還聰明些,只一臉驚惶失措的看向風五妹。而蔣萱和蔣卉,連著另外兩個蔣家姑娘卻全然顧不得了,個個都驚恐萬狀地喊:“報官?娘(嬸子),不要啊,我們不要坐牢——”
原來,蔣蕾等人不顧俞媽媽等人的阻攔,興沖沖的闖進若雪的屋子,立刻就被裡面華麗雅緻的裝飾弄的眼花繚亂,幾個人各種羨慕妒忌恨,再加上貪婪成性,便開始翻箱倒櫃的翻找好東西。
見若雪有那麼多華美的衣裙和貴重的首飾,她們眼紅不已,都想佔為己有,於是便樂此不彼搶奪起若雪的各種物品,等到衛離派人將她們趕出院子時,她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藏匿了不少若雪的首飾和不少小玩意。
這要是一報官,那簡直是人贓俱獲,證據確鑿。
當然,她們所不知道的是,若雪的東西,便是一根草,那都是有來處有去處的,並非隨意可以讓人拿走的。只能說,她們此舉,正合了衛離的意,他這人素來喜歡一擊即中,打的敵人沒有還手之力。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眾人雖然神色各異,但望著風五妹一家的眼神都寫著“不可救藥”。方才還說人家口口聲聲說人家誣衊你們,轉眼便不打自招了,這種愚蠢的自打耳光的行為,便是菩薩看了都恨不得自戳雙目。
……
凌若雪?秦蓉蓉再次看到若雪時,不禁大吃一驚,心想,冤家果然路窄,古人誠不欺我也!
而周羿看到若雪的一瞬間,微微一怔,卻想:命運真是神奇,冥冥之中,似乎真有緣分這種東西!兜兜轉轉,他又遇見了凌若雪。
此時他們正位於纖鳳山。
纖鳳山風光綺麗,景色迷人,漫山遍佈蒼松翠柏,飛瀑流泉,不但春可賞花,冬覽雪景,更是聞名遐邇的避暑遊覽勝地。京城裡的權貴之家和鉅商大賈都愛在此置個別苑,到了夏季便攜家帶口,呼朋喚友的來纖鳳山消熱避暑。
端王府在纖鳳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