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欺負女兒?”風五妹又搬救兵。
“我沒有你這種女兒。”風老夫人閉了閉眼睛,直接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風五妹一看不對頭,又開始撒潑:“我不管,我們母女住在這裡,蕾兒她們被人欺凌了,責任在於你們,所以你們要負責!”她越說越有理:“還有,外甥女出了事,你們身為親人,不但不為她們出頭,反而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當真豈有此理?要我們走,沒門!”
啪!
風老夫人抬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打得風五妹懵了頭,恨恨地道:“你平日偷奸耍滑,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倒好,還反咬一口!我只問你,你母女幾個全住在東院客房,蕾兒她們為何跑到西院去?不是說都病的下不來床嗎?一個個無臉見人了嗎?”
風老夫人的問題一個接一個,風五妹支支吾吾:“……她們……許是哪個表兄表妹請她們去玩……”
“是誰讓她們去的?你交個人出來?你不會說是離兒和江兒讓她們去的吧?”鐵氏冷笑連連。
“西廂房中是誰點了催情香?這種下作的東西,也不知打哪裡來的?”甄氏一針見血:“你總不會說是衛離他們點的,或者說那兩個雜役點的?”
正是因為那房間裡點了催情香,所以儘管風五妹在外頭鬧出那麼大的聲響,屋子裡的人雖然聽到了,可中了媚藥,身不由己,根本停不下來。
風五妹眼珠一轉,狡辯道:“估摸是衛離點的,他居心叵測,居心不良,肯定想借酒意強佔蕾兒……”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栽贓嫁禍給離兒,當別人都是傻子啊?”鐵氏很不齒風五妹這種人,一揮手,將一包東西擲在風五妹面前:“這是在你房中找到的催情香。”
接著又道:“要我傳西院的婆子丫鬟來和你對質嗎?你悄悄跑到西院,找理由將下人都支走,然後在離兒和江兒,還有楓兒的房間都事先點下了催情香,你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惜,你的所作所為都被人看在眼裡!”
證據確鑿,風五妹急的腦門子一頭的汗,臉色灰敗,想著怎麼反駁回去。
“別想了,你自以為離兒他們會中計,到時你完全可以逼他們娶蔣蕾她們,你自信十足,覺得十拿九穩,所以定的計策也不完美,漏洞多多。”心情平復下來的風老夫人,毫不留情的指出風五妹的失敗之外:“說來說去,你還是敗在你的自以為是和愚蠢上。”
風五妹聞言,萎頓地癱軟在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這是不是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風五妹此次回孃家,其實早就划算好了,要利用孃家為三個女兒說門好親事,最好是與衛家和曲家定親。
她的婆婆心思也和她一樣,命她帶上另外兩個孫女上京,利用風家的關係,為芸香姐妹說一門好親,並交待,務必讓芸香姐妹嫁到衛家和曲家,這樣可以親上加親。
只是,事情還未來得及提出,她就因為妒恨若雪,將一切都搞砸了。不得已,只能另闢蹊徑。
她的確是如鐵氏所說的那樣想的,如果生米煮成熟飯,屆時由風老夫人出面,還怕衛離他們不負責嗎?
所以她偷偷在三個客房點了催情香,只要衛離或曲楓曲江回房就會聞到。
她親眼見到酒意微醺的衛離和曲家兄弟進了客院,便讓雙胞胎和蔣芸香進了客院。計劃本來很完美,三男三女,她只等著將事情捅開就好。
當她去捉姦的時候,曲氏兄弟的屋子沒人,僅衛離住的西廂有人,而且還是三女兩男。她隔在門外聽到蔣卉在嬌聲喊江哥哥,自以為是曲江,另一個不用想,肯定是衛離。於是,她毫無疑問的鬧開了。
誰料到結果卻完全相反,那兩個中年雜役中,有一個姓江……
事到如今,風五妹黔驢技窮,已不知如何是好了。
……
“你不會以為是我吧?”回衛宅之後,衛離老神在在的拷問若雪。
“怎麼會?你這麼英明神武,蓋世無雙,我壓根就不相信你會做出那樣的事。”
風五妹弄出這些事情,純屬咎由自取,若雪並無同情,不過,當時她真的以為是衛離將蔣蕾怎麼了怎麼了。但當著衛離的面,這種事打死也不能承認,否則他會以為你不信任他,竟和外人一樣朝他身上潑汙水。
衛離抬眸看了她一眼,伸手捉住她的手:“說謊不是好孩子?你如果沒多想,那會子你的手怎麼會變成五顏六色?還禍害了海棠一家。”若雪手上沾染了海棠的汁液,還是他替她細細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