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空嗎?她又問丫鬟:“瑤郡主呢?同世子一起離開了嗎?”
“是的,大小姐。”丫鬟恭謹的回答。
凌輕煙咬了咬牙,心裡不是不氣憤,想她為何被衛離拍下水,還不是因為周瑤?而周瑤不說向她道歉了,徹頭徹尾都沒有問候她一聲,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了。
自己在周瑤眼裡,怕是連個丫鬟也不如!
但是形式比人強,誰叫人家身份尊貴,是真正的龍子鳳孫呢,自己一個侍郎之女,周瑤哪會放在眼裡。
思及此,她漂亮的眼睛裡泛出不甘的目光,不急,來日方長,她有女人最羨慕的傾城美貌,且家世和身份都不差,拿下週羿,只是時間問題!
凌經亙悻悻然的去向柳尚書告辭,柳尚書客客氣氣的送他出大廳,臨了時說:“哦,對了,衛少莊賠償給令媛的錢財,稍後便會運到凌侍郎的府中。”
凌經亙驢頭不對馬嘴的來了一句:“觀那衛家小姐的穿著打扮,她似乎在衛家過的不錯。”
“哈哈哈!”柳尚書捋須哈哈大笑:“豈止不錯,凌侍郎平日忙於公務,可能對一些市井傳聞和小道訊息不感興趣,以至於沒有聽過這位衛家小姐的事。我也就不多說了,不過她和你同姓,說不定是你淩姓本家一脈的也說不定。”
柳尚書自認為開了個不錯的玩笑,凌經亙卻臉色大變,滿頭大汗。柳尚書奇怪地看了他兩眼,也不以為意,六月天嘛,流點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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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離和若雪一歸家,眼尖的風三娘便發現了兩人之間的異樣,但她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兒子一眼,並未多說什麼,然後便帶若雪去試穿要進宮謹見衛貴的新衣裙,還有首飾等。
衛離長身玉立於庭院中,目送著若雪被母親帶走,臉上神色自若,目光綿長而幽遠,整個人依舊丰神如玉,俊美如斯。心裡卻頗有些懊惱,兩人才合好呢,剛膩歪了一會兒便被母親分開,猶如一腔熱血被冷水澆,那感覺不好受到了極點。
曲妍兒也在場,自然也瞧出了些眉目了,她雖然沒有風三娘那般通透,卻也感覺兩人之間那種莫明其妙生出來的隔閡消失了。
“若雪,你和離表哥怎麼回事?”趁著風三娘去給若雪張落吃食的功夫,她偷偷的問若雪:“好像又和以前一樣了。”
若雪打死不承認:“都說你想多了,我和大哥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沒什麼變化的。”不想她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便轉開話題:“你今日怎麼過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曲妍兒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揮手讓丫鬟們退開,然後才一臉憂鬱地道:“又有幾日未見師兄了,我想他了,特別想!”
噗!儘管對曲妍兒的直率和大膽有幾分瞭解,但若雪還是被她那句大剌剌的“想他”雷的不輕,遂一臉鄙夷地說:“表姐,要矜持,要含蓄你懂不懂?你這樣會將師兄嚇跑的。”
“不懂,我只知道我很想他。”曲妍兒一臉相思入骨的模樣,繼續沒羞沒躁地道:“我只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這麼多日子沒見到他,好像有半輩子沒到見他似的,都快到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了。”
“吹吧,每天都見你吃幾大碗飯。”若雪毫不留情的戳破她的牛皮,瞄著她纖細苗條的身材:“也不知你都吃到哪裡去了,一點肉都不見長。”
“我替師兄吃的,一想到他,我就特別想吃東西。”曲妍兒大言不慚:“可能是因為想著他,所以該長的肉都跑到他身上去了。”
“……”若雪默默地喝茶,由曲妍兒的話,她陡然間想到夜澈身上的傷,心想,是要找個時間去瞧瞧師兄了,看他的傷勢恢復的怎麼樣。只是,衛離能答應嗎?還有,要怎麼才能勸衛離和自己一起去呢?
曲妍兒還在嘆氣:“師兄說要好好想想,倒底想明白了沒有吶?這樣吊著我,很熬人的知不知道?這是想我早日駕鶴西歸麼?”
這才是真愛啊!
姐給跪了好麼,若雪以一種“你沒救了”的目光看著曲妍兒,半句話都不想說她了。
是不是真愛,夜澈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他壓根不知道有人在想他。此時的他正仰面躺在濃濃的樹蔭下,享受一陣陣帶著涼意的山風和幽幽的花香。
“這麼做,值得嗎?”有人在他身邊的竹涼蓆上坐了下來。
是一位身材昂藏的年輕男子,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意氣風華,英俊卻不失威嚴冷峻,聲音不溫不涼:“為了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不惜兄弟反目,不惜煞費苦心的用上苦肉計?你不覺得你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