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對了。”陳夫人忽然想到二女兒,馬上吩咐:“趕緊打發人去瞧瞧二小姐怎麼樣了,情況可有好轉?若是還不行,少不得要另換個大夫診治。”
“是,夫人。”婆子唯唯諾諾的下去了。
陳芳悅的情況,不比其母好,只比其母更糟。
若雪惱恨她設計師兄,下手毫不留情,那玉枕快把她的後頸敲斷了,疼痛難忍自是不消說了,且腫起老大一塊,青青紫紫的好不嚇人。
她昏過去以後,若雪用力將她扯下榻,她的腦袋狠狠砸在地上,磕了雞蛋大的一個肉包,生生地疼。綁她的時候更是不管不顧,沒有麻繩,若雪便把她脫下的衣裙撕成條,並且怎麼緊就怎麼綁,那些布條都深深勒到她的肉裡去了,讓她痛楚萬分。
這些且不說,更讓她覺得窩火,又難以啟齒的是,她在榻下醒來時,肚腹中一陣轟鳴,一陣痛,顯然是吃壞了肚子,她急著去淨房,奈何手不能動,口不能言,明知道陳夫人就在軟榻旁邊,卻也只能乾瞪眼。
末了,實在忍無可忍,直接瀉在薄薄的褻褲裡了……
此事對一個注重體面的官家小姐而言,無異於是奇恥大辱,她恨不得死去。但也正是因為軟榻底下飄出了令人作嘔的惡臭,讓急著尋她的丫鬟和婆子們發現了蹊蹺,她才得以獲救。
當時的她衣不敝體,渾身沾滿屎尿,臭氣燻人,狼狽不堪,對若雪恨之入骨的同時,又恨不得將在場的丫鬟婆子們全部殺人滅口,以免讓人知道她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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