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從未看過一個女人,哪怕女孩兒身軀。
迄今為止,這是他首次看到區別於男子的軀體,一時不免腦袋發懵,血液倒流,心裡又激動,又有些好奇……
各種複雜的情緒湧上來,無法言喻,便把那“非禮勿視”拋到腦後,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
所幸及時想起對方性命垂危,並非兒戲的時候,這才收回了被震散的神智,開始救人。
用雪搓遍了若雪的身體後,拿狐裘緊緊包裹住,抱在懷裡。但她還是小臉青白,嘴唇青紫,一點好轉的跡像也沒有。
到了這種時候,再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似乎也晚了,他尋了個能避風雪的草棚,解了衣袍,用自己熾熱的身體替她取暖。
這方法倒有效,不一會兒,若雪的臉色便慢慢和緩,嘴唇顏色也不再那麼駭人了。
然而,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女孩兒貼在懷中,兩人皆未著衣。何況,若雪只是長的瘦,其真實年齡已經快十一了,再加上她肌膚賽雪,小模樣既精緻又漂亮,費多少筆墨都難以形容。
衛離只覺得眼睛發熱、手心發癢、心也發熱發癢。
反正他從不標榜自己是什麼君子,一時把持不住,便順著心意在若雪身上探索起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處,當然,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他這是趁人之危。
誰知他興味盎然地摸索著著,若雪卻醒過來了……
然後,他就得了個猥褻女童的罪名……
往事不堪回首!想起兩人初次見面的點點滴滴,衛離弧形優美的唇角不禁悄然翹起。
“那你怎麼不早點跟娘說。”風三娘弄清始末,怨懟不已。
“……她死活不讓,說我是因為救人,迫於無奈才脫她衣服,還說只要我們都忘了這事,那這事便沒有發生。”
噗!風三娘噴茶:“這是自欺欺人吶,還是掩耳盜鈴?她多大,你多大,你怎麼就被她說服了?”重重捶桌,將茶壺和茶碗都捶的跳起來:“真是要氣死老孃了!她不讓你說,你不會來偷偷告訴我啊!這樣我便不會收她做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