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對若雪怒目而視,聲音又尖又利:“你陳姐姐從不會撒謊,哪像你,小小年紀就這麼缺德,還滿嘴謊話。”
若雪小臉一扳,冷冷地盯著陳夫人,毫不客氣地反擊回去:“我看是陳夫人缺德吧!不然怎麼教出一個只會撒謊的女兒?”她猛地一伸小手,指著垂頭喪氣的莊天寶:“莊家哥哥可以為我做證,看我去過西院沒有?”
繼而厲聲質問:“還是堂堂知府夫人,憑你這德性也配?單憑你女兒的一面之辭,既沒有證據,更沒有半個證人,也敢來冤枉我!”
證人?陳夫人愣住了,她相信女兒不會撒謊,不但沒有找證人,甚至連問都沒有問過莊靜雅和秦蓉蓉,更不知道事情是如何發生的。
她正想開口辯解,若雪卻滿臉憤恨地道:“就因為你是知府夫人,便可以隨意冤枉百姓嗎?這廣陵你陳知府一家獨大,想冤枉誰,就冤枉誰是吧?看來我要申冤,非得去京城告御狀不可!”
他們家有衛貴妃,還用得著告御狀?陳夫人冷汗涔涔而下,貌似自己樣樣都站不住腳,再讓她說下去,老爺的官也不用當了,慌忙道:“才沒有,我女兒不會撒……”
“我勸你換一句吧!”
若雪對她的話嗤之以鼻,冷冷一哼,雙眸如冰:“若我是陳大人,就該羞愧地去撞牆,要不就去跳河,堂堂廣陵知府,娶個是非不分、母夜叉一樣的老婆,還有撒謊成性的女兒,何顏見江東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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