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不應的。”
陳怡芳三姐妹也加入勸說。
陳俊平擰眉想了想,點點頭:“我儘量試試吧,但衛離不見得會答應。”
“陳大哥,你只說在寺裡住一晚對若雪有好處,衛哥哥沒有不應的。”秦蓉蓉笑得溫婉動人。
……
廂房裡,若雪躺在床榻上,雙眸緊緊的闔著,小嘴斷斷續續發出聲音:“……娘,你別……你別這樣……”
她深深陷在噩夢中,無法清醒,無法脫離——
“哈哈哈——”
“嘖嘖嘖!這娘們的皮子可真白、真滑啊!瞧那鼓鼓的胸,那腰細的,跟柳條似的……害得老子直流口水。”
“弟兄們,這次咱哥幾個賺到了,這小娘們生的可真漂亮啊,瞧這模樣,比杏芳院的花魁還強,上起來不知會如何的爽!”
男人粗俗下流的話語,夾雜陣陣得意又猖狂的笑聲,快要震破凌若雪的耳膜了。她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痛苦地哼了哼,漸漸恢復了些許意識。
還未睜開眼,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從右手傳遍全身。
“好疼……”她痛的幾乎快要死過去,艱難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才發現自己疼出了眼淚,渾身更是如置冰窖一般寒冷徹骨。
她想抬起右手,看看究竟是怎麼了,卻發現自己躺在地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求求你們,行行好,放了我們吧!”忽然,又一道聲音傳進凌若雪的耳中,帶給她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那是柔媚動人的女聲,若放在平日,定是如天籟一般動人心扉,可此時卻帶著悽惶和顫抖。
凌若雪忍著劇疼和寒冷,拼命眨掉眼中的淚水,迷濛的視線終於清晰了些。
入目就是一間破舊無比的草棚,搖搖欲墜,四壁皆空,棚頂的破洞形成一個一個的窟窿,雪花和呼呼的冷風從破洞中灌了進來。
四五個衣衫襤褸的大漢,背對著她,按著地上的一個藍衣女子逗弄取樂,嘴裡葷言浪語,不堪入耳。
女子哀求聲不斷,不停掙扎推擋著,楚楚可憐,卻只讓大漢們更興奮,話語更下流:“這聲音聽著真*!”
“這身段,嘖嘖,真他孃的太*了,是個男人都擋不啊!”
凌若雪並未看到那女人的臉,但不知為何,光聽聲音,就知道她生得花容月貌,香風刻骨,猶如一朵盛放的芍藥般鮮豔欲滴,婀娜多姿。
“娘。”下意識的喚了一聲娘,她嚇得立刻閉緊了嘴。
“老大,這小的醒了,嗬嗬!模樣真不錯,是個美人胚子!”有個大漢發現了她,破鑼嗓子一吼。
她立即閉上眼,佯裝昏了過去,腦子裡紛紛亂亂,各種畫面彷彿跑馬燈一般,不停變換著。
“大爺,大爺,各位大爺,她只是個孩子,你們放過她吧!”見幾個大漢一臉淫邪地向凌若雪走去,女子一改先前的驚慌和哀求狀,迅速掙扎著爬起來。
大漢粗糙冰冷的大手撫上的凌若雪的臉,她感到像是被毒蛇噬中般,想避開,奈何卻動彈不了。
那大漢非常滿意手下嫩滑的觸感,一隻蒲扇大手往她的衣襟而去,嘴裡不乾不淨地道:“真嫩啊!老子好久沒玩這種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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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兩本一起來,看來大家都非常怕軒娘神經錯亂,那個,有看到這本書里名字,跑到那本,死了的人卻復活了的,沒生娃卻生了娃的情況,請大家捉個蟲哈!謝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