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京城,何況你爹還說困住他們了,難道真有鬼?或者說燕燕死了,化為厲鬼來找你我報仇的?”
“不會,她身上有帝王紫金的秘密,倘若她死了,我爹……哦,我們的心血不是白費了?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我爹是不會幹的。”
慢慢的,錢氏眯起了陰狠的吊梢眼:“難道……難道那人不是燕雙飛?是有人故意在搗鬼?想暗害你我。”
“你是說……”
凌經亙眉一豎,握緊了拳頭,惡狠狠的地捶了一下桌子:“可惡!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到底是哪個混蛋想害我們呢?若讓我抓到人,我一定將此人千刀萬剮,銼骨揚灰!”
錢氏正要恨恨的附和,門外傳來趙媽媽沉穩的聲音:“老爺,夫人,大小姐有急事求見。”
出了這種醜事,凌經亙和錢氏除了郎中和趙木香,基本誰也沒見。但這會女兒有急事,不好不見。
不過,為了面子著想,兩人都在臉上蒙了紅色的絲巾,頭上也做了裝飾,錢氏更是戴上了假髮,插上了珠光寶氣、明晃晃的首飾。
“爹,娘,你們怎麼了?臉上幹嘛蒙著絲巾?”對父母怪異的打扮,凌輕煙表示極不適應,她其實也聽到府中一些傳言和耳語,爹孃的頭髮好像被人剃光了,本想來看個究竟,卻被拒之門外。
錢氏咳了咳,極不自然的摸了摸臉上的絲巾:“我和你爹臉上長了一些疹子,怕嚇著你……對了,”她岔開話題:“你不是說有急事嗎?是什麼事?”
凌輕煙臉色一沉,還未及說話,凌經亙道:“有什麼事,可以先找你哥哥商量,我和娘現在正在養病,你……”
“別提哥哥了!”
凌輕煙氣惱的打斷父親的話:“他不知到哪裡胡混去了,一直沒回家,府裡出了事,女兒還要派人四處去尋他。哪裡是什麼哥哥,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煙兒,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哥?”錢氏向來護著兒子。
知子莫若父,凌經亙卻知女兒說的不假,便向錢氏揮了揮手:“算了,別提那個不成仗東西,你也別為他說好話,他是什麼樣的,你我心中有數。”
凌輕煙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她心情不好,也不耐煩和父母多說,直截了當的對母親道:“娘,再給點藥我。”
錢氏有些心虛的瞟了凌經亙一眼,朝女兒打了一個眼色。
凌經亙似有所覺,他看了看錢氏,又看了看女兒:“什麼藥?你們娘倆打什麼啞謎?”
凌輕煙好像沒有看到錢氏的眼色,美麗出眾的小臉浮著狠辣和果決,毫不避諱地道出實話:“對付凌若雪的藥!昨兒羿世子來找爹,就是為了談他和凌若雪的婚事。他說,這兩日便會有聖旨到,要我們早做準備,並讓我們把凌若雪那賤人當菩薩一樣供起來,因為她會是他的世子妃,不容人輕忽和慢待。”
“豈有此理!”錢氏氣得恨不得立刻衝出去找若雪算帳:“我死也不會讓這小賤人如願,羿世子是煙兒了!”
凌經亙陰沉著臉不說話。
錢氏怕他改變心意,畢竟若雪也是他的女兒,急忙挑唆道:“老爺,難道你眼睜睜的看到煙兒的好姻緣被人搶走嗎?煙兒她多孝順你啊,那個六指怪物幾時給過好臉色你看,她豈能與煙兒相提並論?孰輕孰重,老爺你可要分清楚!”
正在這時,趙媽媽在外面冷聲道:“二小姐,老爺夫人誰也不見,還請二小姐不要來打擾他們。”
凌若雪來了?
屋中三人頓時面色各異。
屋外,若雪冷冷地看著趙木香,漫不經心地道:“趙媽媽認不認識一個叫龍香榭的女人,和一個叫龍典的南疆男子?”
趙木香不苟言笑的臉頓成龜裂狀態,好半響才勉強鎮靜地道:“老奴不明白二小姐在說什麼。”
“不明白最好。”若雪勾唇冷笑,清冷的目光掃過趙木香的臉:“不過我看趙媽媽印堂發黑,看來像是中了毒,又像是命不久矣,實非什麼好兆頭。”
此言一出,趙木香遽然變色,這幾天,她總覺得身體出了異狀,像是中了別人的招,但又不明顯,看了郎中,郎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讓她好生調養。
若雪卻不管趙木香在想什麼,徑直對著屋內的人道:“裡面的人聽好了,外面流言蜚語橫行,盛傳我並非凌侍郎的親生骨肉,為了辯明真偽,我要求滴血認親。否則我便回衛家莊。”
一語驚四座!
凌經亙臉都綠了,這叫什麼話?儘管他不喜歡若雪,但他一直以為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