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啟唇:“本世子明日會叨擾知府大人水酒一杯。”
“……”知府大人幸福的要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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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凌府。
“真是氣死我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憑空冒出一個紫金令?”衛家沒有出現自顧不暇的情況,令錢氏很窩火。
她不知道這中間出了什麼錯,為什麼出現了那麼多紫金令和鑰匙?好像一時之間,凡是有點身份有點實力的人物,手中都會擁有這兩樣東西。
紫金令和鑰匙氾濫成災,是錢氏當初萬萬沒有想到的。早知如此,當初她就不會讓人將帝王紫金的訊息散發出去。弄到現在,連她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有人從燕雙飛手中搶走了鑰匙。
是的,在這之前,錢氏根本不知道要得到帝王紫金,除了鑰匙和具體的地點,還需要一樣“紫金令”。
許是因為當年東方昱年紀太小,話說的顛三倒四,再加上他神秘兮兮的和燕雙飛咬耳朵,錢氏未能聽清,漏了一段,很正常。
她一再努力回憶當年的情景,可還是隻記得東方昱從手腕上拔下一樣飾物,然後套到燕雙飛的手腕上。東方昱說那是鑰匙,根本未提紫金令。
那會她還想仔細端詳一下,看究竟是什麼寶貝。
可東方昱人小鬼大,很機警的拉下燕雙飛的袖子遮住那物事,叫燕雙飛不要讓人看到,還煞有介事地囑咐她好好收起來,說是一旦被人看見了,會被兇惡的妖魔鬼怪吃掉的。
小娃娃危言聳聽的話,對燕雙飛卻很有效,她繃著粉妝玉琢的小臉,重重的點了點頭。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把東方昱送她的東西給人看過,連小孩子的炫耀都沒有。而東方昱和她咬耳朵說的帝王紫金的地點,她更是守口如瓶,任錢氏如何威逼利誘,她都未透露過一星半點。
時至今日,錢氏才知道自己對帝王紫金是一知半解,這天下藏龍臥虎,比她瞭解內幕的人大有人在。這讓錢氏洋洋自得的情緒低落不少,不敢再口出狂言,斷言這天下知道帝王紫金的只有她和燕雙飛。
而且,就目前這種形勢,她甚至不知道燕雙飛手中有沒有紫金令。
“夫人稍安匆躁。”
眼覷著錢氏又氣又急,又失落的模樣,趙木香低垂的眼簾之下,眼神不停的閃動,狀似不在意的說道:“老奴在夫人身邊這麼多年,一直未曾聽夫人說過有紫金令這一回事,興許這紫金令是一些人杜撰出來的也未可知。”
“你是說沒有紫金令?是有些人憑空捏造出來的一個玩意兒?”錢氏皺起描得細細的吊梢眉,不太肯定地望著趙木香:“可現在都將紫金令傳的神乎其神,不像有假啊?”
趙木香躊躇不定,思索了一會兒,斟酌著言辭答道:“老奴也只是揣測而已,真實的情況,也許只有燕雙飛和東方昱知道吧。”
“燕雙飛……”錢氏眯著眼睛,咬起朱唇,用力拍了拍檀木方几,凶神惡煞地道:“她以為躲在衛家莊就沒事了嗎?衛家護得了她一時,未必護得了她一世!終有一天她會落在我手裡。”
趙木香眼珠一轉:“夫人,其實你不妨主動出擊。”
“什麼意思?”錢氏一怔,滿是不解地看著趙木香。
“夫人,自打燕雙飛被被衛家人救走之後,我們一直處於被動的局面,這對夫人的計劃非常不利。”趙木香一副為錢氏著想的模樣,極為貼心的為錢氏出謀劃策:“試想,再這麼拖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有人知道燕雙飛的重要性,屆時,我們如何爭得過那些人?只有趕在他們的前面下手,我們才有大獲取全勝的希望。”
“你說的我不是沒考慮,可如今衛家將燕雙飛護的猶如鐵桶一般,我們派出的人,都得不了手啊。”
趙木香嘴角微勾出一抹幾不可見的笑容,“夫人,其實不用派任何人去,因為衛家早有防備,如果是想將燕雙飛搶回來,去多少人也是肉包子打狗。但夫人可以正大光明的上門,直接找衛家索要燕雙飛。”
錢氏利眼一掃趙木香,摸了摸好不容易才康復的手臂和腰身,非常不滿地道:“你這是什麼狗屁主意!我若直接上門,指不定凌若雪那賤人會藉機將我打出來,你是嫌我日子過的太太平了麼?我才不會去自找罪受。”
“夫人,你聽老奴說完。”趙木香直了直腰身,胸有成竹地道:“凌若雪她再敢對夫人狂妄無禮,夫人不妨拿出嫡母的威風給她瞧瞧,看她還敢不敢動夫人一根手指頭。”
錢氏直直的看著趙木香,一臉驚愕,聽趙木香的意思,是想讓她直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