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而是那個叫周羿的混球。
“周羿,你他孃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想到周羿對著陶惜夢的時候,保不齊拿對方當若雪的替身,衛離就會熱血噴頭,那種想宰了周羿的想法凌駕一切,使得他差點奮不顧身的衝進宮中。
實際上,衛離真是想多了,從認識陶惜夢的最初,到如今陶惜夢已在宮中,周羿從來沒有覺得她像若雪,八哥沒有提醒他,他自己也從未往那邊想過。
且他雖然聽取大臣的建議在充盈後宮,宮內也美女如雲,但臨幸的嬪妃少之又少,陶惜夢姐妹根本沒有侍寢的機會,被封妃位,那也只是周羿為了補償她們,或者說為了堵住大臣們的悠悠眾口而作出的應對之策。
正因為如此,陶氏姐妹才心裡發虛,本以為進宮之後,憑她們姐妹的姿色一定可以獲得皇上的歡心,然後集三千寵愛於一身,誰知事實卻正好相反——從進宮到現在,皇上根本未正眼看過她們,何來受寵一說?
所幸衛離怒雖怒,心裡盤桓著各種主意,表面上卻顯得若無其事,照舊從皇宮接了若雪回家。隨後還笑語儼然的陪母親用膳、敘話。
風三娘本來也受太后所邀,奈何她這兩天身體倦怠,便託辭沒去。若雪和衛離一直陪著她,直到她掩口打了一個哈欠,揮手讓孩子們早點安歇,兩人才回到離騷居。
等到一切弄妥,上床歇息的時候,衛離隱在帳幔後的俊臉才微微沉了下來。
“你今兒是怎麼了?”若雪窩在他溫暖如春的懷抱裡,頭枕著他臂彎,抬眼瞅著他絕對算不上開心的模樣,發出疑問:“有什麼心事嗎?”
其實若雪很早就感覺到他的異樣,只不過衛離沒主動提起,她也就沒問。本以他是為公事,但衛離不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不至於把公事上的情緒帶回家裡。
衛離垂下眸子,亮如星子般的目光停留在她精美絕倫的五官上,安靜的凝視了她片刻,他憐愛地將她往懷中擁了擁,又伸出手撫摸她鋪了半枕的長長青絲,指尖感受著那光滑若絲綢般的美妙觸感。
“那個羽修今天表現的如何?”他溫柔地拈起她的一縷髮絲,緩緩送到自己的鼻端輕嗅,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聽說支援他的人不少呢,倒是令人詫異。”
“豈止詫異,這個羽修簡直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若雪將菊花宴上的一些情況轉述給衛離聽,未了感慨道:“他能在太后的菊花宴展露鋒芒並脫穎而出,不用說,絕對不是個能小覷的人物!自此以後,羽神仙的名聲恐怕會更響亮了。”
這倒是大實話,羽修本來已在京城嶄露頭角了,透過這次和天純子的比賽,他很快就會成為祈國家喻戶曉耳熟能詳的人物。
只是這個羽修崛起的也太快了些,短短的時間內便聲名鵲起,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況且他的來歷成謎,像天純子,人們好歹知道他師從何人,但是羽修卻沒人知道他從何處學來這一身本事。
再加上他又年輕,越發多了幾分神秘,人們對他的興趣更加濃厚了。
兩個人在被窩裡喁喁細語,就羽修的成名之路各抒己見,都覺得羽修不簡單。尤其是若雪,她覺得再這麼發展下去,羽修憑藉自己出色的偶像外貌,風頭肯定會蓋過天純子。
“你的話有道理。”衛離眯了眯美目,淡淡一笑:“他不會是想搶天純子的國師之位吧?”
若雪見他展顏,好看的模樣似春水破冰,忍不住也笑了:“很有可能啊,畢竟國師的待遇實在是太好了,讓人眼紅也未為可知。”
被她的情緒感染,衛離深遂的眼中也含上了笑意,俯下頭親了親她的紅唇,戲謔地道:“冷不丁的冒出這樣一個高手,看來天純子的國師之位岌岌可危,但願他能施展渾身解數擊退強敵。”
若雪總覺得他話中有話,許是因為天純子的緣故,他對羽修好似有一股莫名的敵意。
於是她拿眼睛看住他。
衛離迎上她的目光,伸手撫上她如畫的眉眼,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描摹著她微翹的眼尾,語聲輕柔地道:“我記得你說過,以前去靖城的時候見過陶氏姐妹,如今她們在宮中,你經常見到她們嗎?”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他的話題轉換的太快,若雪心裡疑竇叢生。
衛離微微一笑,“前兒個去宮中見皇上,無意中聽宮人議論這兩姐妹,倒讓我想起來了。”
“原來如此。”若雪捉住他的手指,不許他在她臉上動來動去的:“陶氏姐妹是對名不虛傳的姐妹花,其姐容貌美豔殊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