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祈國又發生了一件足以讓百姓奔走相告的大事!
實際上,祈國自打羿帝登基以來,大小事基本沒斷過,一會兒砍了哪個大臣的腦袋,一會兒誰被抄家滅族了,忽爾哪家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忽爾那誰誰又得到皇上的賞識,被破格提擢了……
還有圍繞皇上發生的幾件大事,包括全國選秀、皇上大婚、昭告天下立後封妃、又冊封了哪位美人等等事例,百姓聽得多了,見得多了,都變得有些麻木了。影響力不大的事情,根本引不起大家的關注。
但這件事非同小可,隨便投到哪都能引起軒然大波,即便那些對八卦不感興趣的人類聽到了,也會情不自禁的張開嘴,發出一道訝異的聲音:“啊?真的啊?”
據說連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東方太后聽到這件事之後,都錯愕的瞪大雙目,然後笑了笑,說:“這可真是新鮮事啊,哀家倒要睜大眼睛,仔細瞧瞧結果如何。”
連太后都感興趣的事,可想而知在祈國引起多麼強烈的反響。
皇后衛靜芙在得知這個訊息後,第一時間找了個理由將若雪召到未央宮,當著四妃的面兒,滿面春風的拉著若雪的手,格外親熱地笑道:“嫂嫂,本宮要恭喜嫂嫂了。”
因為若雪是皇后娘娘名義上的大嫂,且是瑞國夫人,四妃在面子上待她都極為客氣,皆笑語嫣然地隨聲附和皇后的話,紛紛給若雪道賀:“恭喜瑞國夫人了。”
只有淑妃東方飛鸞表現特殊,她用一種歡天喜地的語氣,嬌滴滴地道:“若雪,本宮恭喜你要添一位好姐妹了,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喲!”
貴妃上官儀鳳斜斜的瞥了東方飛鸞一眼,微微一笑,將臉撇到一邊。德妃和賢妃也只是抿唇竊笑,並不多說什麼。
東方飛鸞的個性還是一如既往的張揚,儘管衛靜芙貴為皇后,她卻並未將衛靜芙放在眼裡,氣的衛靜芙幾次想罰她立威,皆因東方飛鸞與太后那層關係而作罷。
再加上衛靜芙顧慮著自己初入東宮,腳跟都還未站穩,不想因為東方飛鸞而落個小氣狹隘的名聲,所以對她是一再忍讓。
此時儘管不滿東方飛鸞表現,衛靜芙也未動怒,只是笑容可掬地對若雪道:“淑妃妹妹活潑慣了,嫂嫂無須與她計較,嫂嫂就要多一位妹妹幫著分擔肩上的重擔了,此乃喜事。”
喜個毛啊,起初若雪尚不知喜從何來,在被東方飛鸞那傢伙一語道破之後,她若還不明白,那她就是頭豬了!
不動聲色的將手從衛靜芙的手中掙脫,她溫婉地笑了笑,淡淡地道:“還是皇后娘娘和諸位娘娘訊息靈通,臣婦一直被矇在鼓裡,壓根不曉得這位妹妹為何方神聖呢。”
“若雪,來,本宮跟你說。”
無論在什麼場合和地點,東方飛鸞總愛將她天真爛漫的一面表現的淋漓盡致,只見她三步並兩步的衝到若雪面前,將她從衛靜芙的面前拖到一角,悄悄的與若雪咬耳朵:“若雪,還記得我同你說的話麼?”
若雪充滿歉意的看了衛靜芙一眼,正好看到她眼裡一閃而逝的惱怒,她垂下眼眸,一邊優雅的輕撫自己的有著精美刺繡的衣袖,一邊反問東方飛鸞:“什麼話?”
“唉,你忘了啊?”
東方飛鸞愛嬌地跺了跺腳:“我那次在太后的宮裡,不是問過你嗎?我說有一位女子非常愛慕你的相公,甚至願意為他放下尊貴的身份,甘願為奴為妾,你別是忘了個一乾二淨了吧?”
“是不記得了。”
“天啦,你的記性怎麼這樣好啊?”東方飛鸞一臉震驚地瞪著若雪,難以置信地道:“你上次還說叫人家去死的,難道你也忘了?”
若雪不以為意,儼然沒把這當回事,漫不經心地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那個人還死心不改嗎?”
東方飛鸞的眼睛越瞪越大,話都說不連貫了:“你還敢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就我們是堂姐妹,我才替你瞞著,你就……就不怕……衛離休了你嗎?”她還以為若雪那次是嚇唬她,說著好玩兒的。
“休就休唄,誰怕?”
“……”
丟下呆若木雞活潑不再的東方飛鸞,若雪去向皇后告退。
衛靜芙意猶未盡,還不想放若雪走,抿唇笑個不停:“嫂嫂難得進宮一趟,陪本宮多說說話吧,況且嫂嫂不想知道那位女子是誰嗎?”
若雪從從容容地道:“謝皇后娘娘的好意,臣婦聽諸位娘娘這麼一說,心裡覺得十分歡喜,只是臣婦的婆婆和夫君還不知這好訊息,臣婦要急著回去與他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