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也比較喜歡玉石桌,此刻唯恐那美輪美奐的桌面讓曲妍兒敲壞了。
好在曲妍兒手下有分寸,光滑如鏡的桌面並沒有裂痕,若雪放心了,即刻向紫露招招手:“紫露,快去拿金絲絨布把這桌面墊上,免得被表小姐砸壞了可惜。”
“小氣鬼。”曲妍兒被她窮緊張的模樣逗笑了,“別告訴我你家裡只這一張玉石桌,壞了再換一張不就得了,大不了我賠你一張。”
若雪白了她一眼:“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跟你這敗家女浪費唇舌幹啥?反正說了你也不會懂,趕緊老實交待吧,你又做了什麼錯事?”她本來以為曲妍兒不會說了,沒料到她冷不丁的發神經。
曲妍兒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低下頭,咬了咬紅潤的唇,話未出口,粉臉卻先紅了。
此刻,陽光透過碧紗窗瀉入屋內,映照在曲妍兒白皙的臉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只見她容色晶瑩如玉,膚如新月生暈,含羞帶怯的模樣,完美的詮釋出女性天生的柔情綽態,分外的美麗動人。
若雪左右端詳著她,總覺得她哪裡不一樣了,曲妍兒本來就生得好看,現在她的身上好似多了一股柔媚之姿,顯得更迷人了。
只是她臉上的紅雲來的莫明其妙,又遲遲不開口,若雪難免會覺得狐疑:“要說的話很難以啟齒嗎?”想了想,她揮手讓紫露也退下:“好了,沒人了,說吧,鑄下什麼難以挽回的大錯了?我洗耳恭聽。”
“那個,那個……”曲妍兒扭扭捏捏了一會兒,突然壯士斷腕般地抬起頭:“若雪,我強了師兄!”
若雪:“……”沒聽懂。
“我把師兄睡了。”
“……睡了?”若雪總算聽懂了,但曲妍兒的話好比晴天一個霹靂,若雪被雷了一個外焦裡嫩。
“是睡了。”
萬事開頭難,話既然起了頭,後面要說的話也就沒那麼難了:“若雪,師兄被我睡了,不是,是師兄睡了我,不是……總之,我現在是師兄的人了……唔唔……”
“嗯嗯,我知道了,你不必一直強調。”若雪一手扶住要昏倒的腦袋,十分平靜地用另一隻手捂住曲妍兒的嘴:“換言之,你倆生米煮成熟飯了?”
曲妍兒連連點頭,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看來是真的了,若雪佯裝泰然地放開她的嘴,已經打算去接受了這個事實。可曲妍兒嘴巴一得自由,立刻又開始吧啦吧啦:“我對師兄下了藥,師兄很生氣,他快氣死了……”
圈圈你個叉叉!若雪深深懷疑曲妍兒是雷公電母轉世,專門負責來她的耳邊打雷的。
她已經被她雷壞了好吧!
在若雪猶如探照燈一樣明亮的目光下,曲妍兒的臉愈來愈紅,吭吭哧哧地道:“事後……他清醒後一直叫我滾,還差點一掌劈死我,所以……所以我,我不得不滾了……”
原來如此,怪道說曲妍兒要回楓城了。
“你別這樣看著我了,我知道我做錯了。”曲妍兒伸手捂住紅透了的臉,儘管她為人不拘小節,可對著若雪直白的吐露這種男女私事,她還是羞的無地自容:“都怪我鬼迷心竅,一時糊塗,想岔了,活該讓你看不起……”
若雪也學她捂臉,呻吟一般地道:“我沒有看不起你,我只是發現我從來沒認識你,你太厲害了!我佩服你還來不及呢。”
不得不說,曲妍兒的膽子大的令人咋舌,居然腦洞大開的去對心高氣傲的夜澈下藥!她這一作法,成功的顛覆了她以往在若雪心目中的形像。
若雪覺得自己真是白認識曲妍兒這麼多年了!
夜澈那樣淡雅灑脫,瀟灑自如的男子,若他個性風流,那麼他就是那種“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典型——風一樣不羈的男子,女人想抓住他,想讓他為自己停留,哪怕絞盡腦汁和挖空心思,都不見得能讓他多看你一眼。
但夜澈卻是個潔身自好的人,他身上有著竹的清雅,又有梅的高潔,他奉行寧缺勿濫的原則,不願將就,這點從曲妍兒對他死心塌地多年,他依然無動於衷便可以看出來。
一般的男子,如果有個家世優良,品貌出眾的姑娘一心一意等你多年,並在日常生活中對你噓寒問暖,呵護備至,只要那個男子不太冷血,多少都會被打動,進而接納那痴心的姑娘,成就一段美滿姻緣。
夜澈卻不,他對曲妍兒縱然稱不上冷血絕情,但卻絕對沒有模稜兩可的含糊其辭。對曲妍兒的深情,他拒絕的很徹底,態度也明確。
他漠視曲妍兒,對曲妍兒的付出視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