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他也享受過女人的美好,有過偎紅倚翠,風流不羈的浪蕩歲月啊!況且誰願意做太監?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微睨著莫公公那張苦苦的鞋拔子臉,周羿圓滿了,轉身衣袂飄飄而去,風中還留下他冷冷恫嚇莫公公的話語:“若是不能美過嫦娥,朕便讓你做嫦娥;若是不爽,聯便讓你爽到死。”
“……”莫公公淚流滿面,太后娘娘,您的兒子要開葷,為什麼擔驚受怕的總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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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公公的話並非空穴來風,這是他的切身體驗。周羿目前未能體會個中滋味,所以不能理解莫公公的良苦用心,只以為他在暗指衛離和若雪。
因為他剛才看到衛離情急如火緊緊抱著若雪,一副沒她活不下去的模樣,親吻的時候恨不得把她合著水吞了!他用腳趾頭都猜得出衛離下一步要做什麼。
沒吃過豬肉還沒看見豬跑啊,他是沒開過葷,但不表示他什麼都不懂。
以前,由於這樣或那樣的原因,他也曾有兩三次的機會攬伊人在懷,有一次甚至差點一親芳澤。
那時候,他只覺得她似羽毛般輕盈,氣息傾吐如蘭,令他心悸如擂鼓,全身的血液更是胡亂奔流,心慌意亂的竟不知如何是好。
倘若不是因為他喜怒不形於色,別人早就發現了他的異樣。
假若易位而處,他是衛離的話,他也許比衛離表現的還要迫不及待,還要渴望!何況那本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呀。
人的想像力是可怕的!為了打消腦子裡各種讓他妒忌欲死的畫面,他必須做點什麼。否則,他怕自己會因妒忌而發狂,也讓以前所有的辛苦和努力付之流水!
周羿的猜想沒有錯,此刻,衛家豪華而精緻的馬車內充斥著霏靡的*氣息,正上演著一場男歡女愛的大戲。
女子壓抑的輕吟鶯啼,男子的喘息聲,錦榻發出吱吱叫聲,車頂上瘋狂搖晃的精美流蘇,在明珠柔和的光芒的照耀下,都織成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旖旎畫面。
若雪頭部後仰,一頭如瀑的青絲半揚在空中,額頭掛著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頸,曲線曼妙的嬌軀若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上面沁著細細密密的汗滴,令人迷醉。
衛離著迷的盯著她,如潭水一般的雙眸更加漆黑深遂,一雙大手扶著她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精瘦光滑的身軀佈滿汗水,舉手投足間蓄滿摧毀一切的力量!
若雪被他弄的全身無力,嘴裡嗚嗚咽咽的胡亂抗議著,苦苦支撐。
不知過了多久,衛離墨眉緊蹙,如瀕死的獸般繃緊了矯健的身軀,猛地吻住若雪的唇,將她拖長音調的吟哦悉數吞進口中。
若雪汗如雨下的倒在他身上,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都不知所終。
“沒用的傢伙。”衛離抵著她的額,喘氣如牛,喉間溢位沙啞碰靡的低笑,箍著她的雙臂卻恨不得將她嵌進自己的骨血裡,說不出的輕憐蜜愛,道不盡的風流繾綣。
稍事休息後,若雪昏昏欲睡,衛離溫柔地摟著她,修長的大手幫她按揉著軟綿綿的身體,順勢將她嬌軀上的汗水一一碾開。
他帶著薄繭的指腹劃過她滑膩的肌膚,帶來異樣的觸感,若雪忍不住睜開眼睛,瞪著他小聲咕噥:“衣冠禽獸,回去不行啊,非得在車裡。”
此刻她兩腮生暈,嬌靨如花,美眸仍有些迷離,眼波流轉間更顯得媚眼如絲,豔色刻骨。
衛離看得心口一窒,憐愛之情立生,情難自禁的低頭吻上她,語聲曖昧的道:“看來娘子不喜歡在車裡,哪為夫回去在加補,務必讓娘子滿意為止。”
若雪恨的咬牙,想要罵他厚顏無恥,嘴巴卻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又是好一陣纏綿悱惻,兩人唇齒相依,相濡以沫,漬漬的品咂聲不絕於耳,令人口乾舌燥。
若非馬車顛簸了一下,若非外面傳來衛一低低的稟報聲,說是馬上快到了,若雪恐怕又被衛離帶著共赴巫山了。
她雙頰紅似火,一手覆著額頭,一手毫不客氣的掐了衛離一把:“都怪你,我的衣服呢?你扔哪了?”
衛離佯裝受氣的小媳婦,苦著俊臉:“娘子,我也沒穿啊,你把夫君的衣服扔哪了?”
若雪怒極反笑:“再做怪,等會讓你光著身子下車,看誰比較丟臉。”
丰神俊朗的年輕男子忽然嘴角輕揚,自顧自的促狹低笑起來:“那明天京城該傳新流言了。”
“什麼流言?”若雪半點不懼,冷目斜睨,眼橫秋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