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的死有問題。更何況衛媽媽形容那個綠衣侍女,說她就像個挑事的,一個勁的在公主面前挑燈撥火,不安好心。
不過,不管阿寶是怎麼死的,若雪都不打算讓丹楹背上這個黑鍋,也不打算讓紫露背。
若雪的問題,東方飛鸞根本沒辦法回答,她哪裡知道阿寶應該什麼時候吐血才對,反正她的阿寶死了。她只看見丹楹對阿寶動過手,她的侍女都知道阿寶的重要性,怎麼可能殺阿寶,又不是不想活了?
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她生氣地怒瞪若雪:“這就是你所謂的我栽贓陷害你?胡亂扯了個理由,什麼推到我的侍女身上,然後讓真正的罪魁禍首消逍遙法外?”
若雪寸土不讓:“公主,誰是真正的罪魁禍首,現在下定論為時尚早,一切都要等事情調查清楚再說,在這之前,還請公主不要胡亂扣帽子。”
“你……”東方飛鸞理屈詞窮,但她覺得是若雪蠻不講理,事情都明擺著了,她還想要為丹楹和紫露脫罪,太可恨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她們為阿寶抵命!”她惱火的跺了跺腳,望著周羿道:“皇帝表哥,若雪她誣衊我,她把一切都栽贓到我侍女的頭上,以為這樣我就拿丹楹和紫露沒有辦法了,你一定要幫我……”
若雪此時卻笑了笑,墨瞳中閃過一絲狡黠:“公主殿下,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好人可不是好公主。如果你覺得我是栽贓,那麻煩你將阿寶的屍體交給我,我有的是法子查清誰是真正的兇手。”
“……你要阿寶的屍體做什麼?”東方飛鸞問出大家的心聲:“你真的能查清真兇嗎?”
若雪雙眸中的狡黠之色愈濃,神情一派輕鬆自在:“當然能查清,醫仙谷的一位醫仙曾告訴過我,屍體其實是可以說話的……”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屍體怎麼可能會說話?那不是鬧鬼了嗎?”東方飛鸞一臉恐怖至極的表情,迫不及待打斷若雪的話。
“公主,聽我說完好嗎?此說話非彼說話,並非詐屍和鬧鬼。”
東方飛鸞以袖掩臉,訕訕地道:“……你說。”
若雪微微牽了一下唇角,接著說:“那位醫仙告訴我,不管是人或是動物死了,只要仔細檢查其屍身,上面一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就像官府裡檢驗死傷的仵作,他們在驗屍的時候,發現的一些情況都會對案情有很大的幫助,兩者道理是一樣的。”
她都說的這麼淺顯易懂了,相信即使不諳世事的東方飛鸞也聽明白了。
果然,東方飛鸞懂了,她一臉噁心欲吐的表情:“你……你是說你要驗阿寶的屍體?”
太后不愧見多識廣,贊同地點點頭:“有時候遇上難判的案子,的確需要仵作驗屍,才能弄清死者是怎麼死的。若雪的說法不無道理,只是……阿寶那麼小,它的屍身能驗的出什麼嗎?”
沉默許久的周羿此時卻出聲:“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若雪眸光一閃,用非常誠懇的語氣對周羿道:“皇上英明!阿寶雖然小,但它的屍體上一樣留有傷痕,透過這些傷痕,任何一位獸醫都可以判斷它是摔死的,還是被人……”
她頓了一頓,隨口說出幾個假設:“被人捏死,或用掌力震死……或者掐死。”
“這麼神?”東方飛鸞大吃一驚,她完全沒想到仵作和獸醫會這麼厲害,當然也不會想到若雪在糊弄她。
若雪一臉嚴肅地道:“是的公主,你只要把阿寶的屍首交給我,我就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我想公主也是願意找出真兇的,否則阿寶死不瞑目,公主也難心安。”
正在這時,殿外的太監尖著嗓顫顫巍巍地稟道:“皇上,皇上,衛少莊主……衛少莊主他,他夜闖宮門,要接瑞國夫人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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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甫一出宮,雙眼還未適應眼前的黑暗,整個人便被捲進一個堅實而有力的懷抱,纖腰被一隻強健的手臂箍的緊緊的,清新誘人的熟悉氣息瞬間充斥縈繞她的鼻端。
“若雪……”
未及她出聲,一隻大手倏地扣住她的後腦,衛離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她嬌豔欲滴的嫩唇上。
他吻的急迫而充滿侵略,帶著肆掠的瘋狂,像一頭餓了許久的狼,撬開若雪的唇瓣和牙關,長舌直搗入口,不停翻攪、品咂她香甜的舌尖及口中的津液,發出滋滋的吮吸聲。
身後的手臂越縮越緊,若雪感覺腰身都要折斷了,不得不被迫踮起腳尖,仰起身子,任衛離緊摟著寸寸貼近,直至兩人之間再無空隙。
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