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冰語王的情人之眼無論流落何方,最後都會回到舊主子的身邊,這是它們的宿命,永生永世不會更改。”
楚宛琴一走,風三娘表示今日受了不小的驚嚇,她要到廟裡收驚,也走了。
譴走同樣需要收驚的紫露,衛離又擠到若雪身邊,伸手將她抱到膝上坐好。
她今日穿著水紅色牡丹煙羅軟紗,煙籠梅花長裙逶邐於地,兩臂挽著金絲薄煙翠綠紗,一頭烏亮柔軟的青絲蓬鬆如霧,用玉釵鬆鬆簪起,鬢邊還別了一朵小花,與耳垂上的鈴花耳墜相得益彰,一雙眼睛清澈若水,眼神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他愈看愈喜歡,灼人的目光牢牢鎖住她,好似受到最頂級的盅惑,情難自禁地俯下頭,用力摟住她的纖腰,深深吻住她嬌豔欲滴的唇瓣,在她軟唇上輾轉,熱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甜蜜。
若雪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頭向後仰,兩人氣息急促,都陶醉在這纏纏繾綣的親密中。
直到不能呼吸,若雪才抗拒的推開他。
衛離正吻的欲罷不能,知道再親下去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見好就收,伸手撫了撫她略腫的唇,把玩著她散落在腮邊的一縷青絲,沙啞著嗓子道:“真甜。”
若雪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拉過一旁的針錢籮筐,取了幾塊事先剪好的黑布,攤在桌了比了比,又開始一臉太平無事的縫起沙包。
衛離抱著她,一邊平復著自己的氣息與叫囂的身體,一邊看她芊芊玉指飛針走線。
雪白的手指,黑漆漆的布,白與黑形成鮮明的對比,好看又炫目,他不禁問出心底的疑問:“縫這麼多沙包給誰玩啊?你不是不愛玩這個嗎?”
腦子靈光一現,他突發其想的伸手去撫若雪的腰身,臉上的神情萬分複雜,有驚、有喜、有難以置信,還有不可思議……儼然是百感交集,激動莫名。
被他弄的癢癢的,還以為他又色心大發了,若雪毫不客氣的拍開他的爪子:“你又想幹嘛?再動手動腳就給我出去。”
不能動,衛離就看,他垂眸左右端詳她盈盈不足一握的柔軟腰肢,感覺跟柳條似的,心裡嘖嘖稱奇,異常溫柔地問:“若雪,你是不是有了?”
若雪下意識的反問:“有什麼了?”
“有小衛離和小若雪啊。”
哇擦!
若雪手一抖,寒光閃閃的針就往手上扎去,衛離眼疾手快,倏地伸出兩指夾住那細細的針,脊樑上卻乍然冒出了一層冷汗。
他繃著臉從她手上取下針:“以後不許弄這些玩意了!你看你差點扎著手,以後有什麼事吩咐丫鬟去做,如果這點小事都要你自己弄,那養她們幹什麼?”
若雪恨不得咬他兩口,這關丫鬟們什麼事啊,若非他天外飛來一筆,她至於嚇的連針都拿不穩麼?
“還不是都怪你,沒事說那樣嚇死人的話?什麼小衛離小若雪的,影子都沒有的事,你說的像真的一樣,想孩子想瘋了你!也不怕人聽到笑話死你。”
一聽沒有小衛離和小若雪,衛離頗為失望,垮著臉,沮喪地說:“是你天天縫沙包的啊,我以為你是給孩子們縫的。”他還以為她知道自己有了,卻偷偷瞞著他,猜測她可能是想給個驚喜他。
“……”若雪黑線萬年,真是替他的智商捉急,你說平日多聰明的一個人啊,怎麼提到孩子就笨得跟頭豬似的。
“有哪家的孩子剛生下來就會玩沙包?衛少莊主,你自個是那樣的奇葩,請不要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不正常。還孩子們?一個都不知道在哪兒呢,您老人家就敢用上’們‘了。”
孩子?若雪覺得自己都沒有長大,幾乎不敢想像孩子在自己肚子裡的情景。況且她大姨媽走了沒多久,怎麼可能懷孩子吶?
衛離真是異想天開,他以為他那些小蝌蚪是神蝌啊,種到那裡就發芽,還見風就長……
衛離被若雪數落的啞口無言,仔細想想是不太可能,要怪只能怪他太心急了。可這能怪他嗎?
為等若雪長大,他成親成的晚,和他同年紀的男子,基本上都是左手牽兒右手抱女,屁股後面還跟一個走路歪歪斜斜的小蘿蔔頭了,哪像他,目前只能抱著若雪過過當爹的乾癮。
別人不提也罷,但衛雲呢,他都要當爹了!
他們倆差不多的年紀,衛雲卻步步領先,除了沒有真正成親,衛雲體味男歡女愛的情事在他之前,現在看來,生娃也要先他一步……
鬱悶!衛雲和八哥這對不要臉的姦夫淫……淫夫,真是嚴重地刺激到他男子大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