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和她永享魚水之歡,夜夜*達旦才好。
床第之間他荒淫無度,放浪形骸到極點,一餉貪歡,若雪基本被他折騰的沒有反抗之力,有幾次鬧狠了,她竟然暈迷了過去,氣若游絲的模樣嚇壞了他。
然而這一切只是在她的面前,只因為是她!
也只有她才能誘發他深藏的熱情與渴望,讓他時時處在亢奮之中,將原始的獸性發揮得淋漓盡致,只恨不能時時與她貪歡繾綣,纏綿刻骨!
至於別的女人,不管美醜,他正眼都不多瞧,怎麼風流?他又不博愛,只一心一意愛她,怎麼見異思遷?
但這些話,衛離都聰明的沒有說出口,一旦他說了,若雪肯定誤會他只愛她甜美的身子和美色,到時他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再者,他已經從若雪的話中嗅到一絲不對勁了。若雪絕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子,即使在小日子裡,她的情緒受影響,卻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火,更不會揪著一點小事不放。
一定是有人對她說了什麼,她表面上不在意,其實放在心裡了,且說的還是與自己有關的事情,不然她不會這麼看他不順眼。
衛離心裡惱恨那個挑撥他們夫妻關係的人,臉上卻不露聲色,一雙鐵臂箍緊若雪不放手,賭咒發誓表示自己此生都不會離開她,他們兩個永遠不會分開。
若雪的臉色稍緩了些,但還是口是心非:“說的是真的嗎?不會是騙我的吧?如果你敢騙我,罰你去書房睡。”
這還了得!
成親不到半年,三個月都不到呢,就被趕到書房,衛離想都不敢想那個悽慘的景像——孤衾獨枕,且沒有香噴噴的娘子可抱,他必定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如今每晚溫香軟玉在懷,就算這幾天不能做那種令人身心愉快的事,他也熬的很痛苦,但比一個人睡強多了,他強烈地拒絕過那種非人的生活,那還如殺了他。
故而他又伏低作小了半天,若雪臉上總散雲開霧散了,笑盈盈地道:“好吧,這次就算了,下次你若敢再嘲笑我臉上的痘痘,那你自動去書房。”
“不敢了。”衛離腆著臉去親她:“以後你永遠都不會長這些東西了,我是你的夫,要長就全長我臉上吧。”都是痘痘惹的禍,還是長他臉上安全,免得睡書房。
若雪莫明其妙拿衛離煞了半天火,心情早就好轉了,她承認這幾天心氣不順,所以才故意找衛離的麻煩。這會兒見他毫無原則的對自己百依百順,名副其實的二十四孝老公,她的心又軟了。
一邊勾著他的脖子與他溼吻,一邊撫著他美玉無暇的面孔:“還是別長了,你這張臉雖說愛惹事生非,但好歹看著賞心悅目,長壞了多不划算啊。”
“……”衛離於是明白了,哪裡是痘痘惹的禍啊,全是他這張臉惹的禍……
痘痘很快就好了,在若雪和八哥分析誰是兇手的時候,羿帝的皇后人選也定下來了。
但這時候朝中的文武百官卻發生了不小的分岐,原因則是因為東方飛鸞。
在東方飛鸞去皇宮之後沒幾天,旭國的使臣到了。
旭國使臣肩負重要的使命而來,將本國皇帝的意思轉達給祈國帝王,大意是飛鸞公主是來與祈國陛下和親的,希望兩國聯姻後,兩國邦交更上一層樓。還有就是派使臣迎回瑞王一家回國,到時要封瑞王的女兒為本國郡主。
若雪的事暫且可以放一邊,但飛鸞公主來和親,她又是太后的侄女,羿帝的表妹,且旭國皇帝為她又奉上豐厚的嫁妝,金鞍玉韁、綾羅綢緞、書卷典籍……
總而言之,這公主不但身份尊貴,還身家豐厚,不是一般豪門大族和世子女子可比擬的。熙帝的意思也很直白,他希望羿帝能立飛鸞公主為後!
於是,這爭議就來了,一朝不能立兩後,誰為東宮娘娘?誰為西宮娘娘呢?
而東方飛鸞又是個極傲氣的人,不然也不會有“反正都沒有我漂亮”的認知,她會甘願入主西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