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停的垂死掙扎:“我餓了,我好餓,等我吃了飯再說。”
“那很可惜,你剛才說不餓的,我當真了。”
衛離愛憐地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邊解她衣服,一邊貪看她臉若桃花,眼如春水的嫵媚模樣:“你讓我懂得閨房之樂的真正妙處,我讓你吃饕餮盛宴,如何?”
若雪擺出堅貞不屈的模樣:“我拒絕!”
“若雪,反抗是沒用的,今兒便是天上下刀子也擋不住我!”
他那語氣彷彿在說:若雪,你乖乖受死吧!衣服早已離身,若雪也感覺死期到了,不禁擔心的皺起眉。
“寶貝別怕。”衛離急促的氣息噴在她耳畔,暗啞的尾音微微上揚:“不會讓你難受的,跟我們以前一樣。”
“那能一樣嗎?”沒吃過豬肉好歹看到過豬跑,初次,聽說都不好受。
衛離吻住她緊咬的紅唇,熱情如火的與她糾纏:“相信我,以前是隔靴搔癢,現在我保證讓你感覺到真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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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是被人吵醒的,她太困了,不想睜開眼,習慣性的伸手去拉被子,想把頭矇住,可才稍稍一動,她立刻痛醒了。
“嘶嘶!”她倒吸了幾口涼氣,眼淚都快疼出來了,只覺渾身哪哪都疼,全身的骨頭都在造反,比初次練武的情況不知遭幾百倍。更可怕的是某處地方火辣辣的疼,那感覺似火燒一般。
思及那種被撕裂和貫穿的痛苦,她心有餘悸,膽顫心驚。對自己怎麼活下來的都抱有懷疑了。
“若雪,還很疼嗎?”衛離將手中的碗擱到桌上,傾身去抱她:“我再給你擦點藥。”
見他湊近,若雪下意識的往後一縮,又帶得身子一陣痛楚,忍不住惱火的咬被子洩恨:“你別過來……咳……”
一開口,她發覺自己口乾舌燥,聲音都嘶啞的,更惱了:“咳……我現在不想看見你,限你十秒之內消失在我眼前!”
屋中點著明亮的燭火,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衛離一身家常寬袍,白衣廣袖,神采奕奕,雙眸燦若明珠,整個人丰神玉秀,說不出的風華動人,俊美不可方物。
反觀自己,青絲散亂,苦著一張臉,渾身是傷。而造成她一身傷的肇事者卻那般神清氣爽,若芝蘭玉樹。怎麼想都叫人心氣不平。
“若雪,先喝點蜂蜜水好不好。”
衛離對她的驅逐渾然不覺,不顧她的抗拒,輕手輕腳的抱起她,大掌運上內力幫她按柔痠痛的身體:“就算你生我的氣,也要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揍我啊,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只會讓人更想欺負你。”
他手中的力道剛剛好,若雪覺得他按過的地方都舒坦了許多,但她還在生氣,怎麼可能這樣就原諒他,於是負氣地道:“我要絕食,我餓死自己好了。”
反正她怎麼練武也打不過他,用毒她又捨不得,乾脆絕食好了。
“這麼狠啊?”
衛離佯裝如臨大敵的模樣,習慣性的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送到嘴裡輕咬,力道輕輕的,充滿憐愛:“還是不要吧,我可是發過誓的,生同你一個衾,死同你一個槨,你若是餓死了,我必不苟活於世的,你忍心娘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他端過桌上的碗:“來,先喝點水潤潤喉,等會咱們吃飽了,你想打想罵都由著你,怎樣?”
“……不怎麼樣。”若雪憋著氣,動一動,都覺得那處難以啟齒的地方針扎一樣的疼,忍不住悲從中來:“還打還罵呢,我說的話你都不聽。”眼淚說著說著就掉下來了。
一見她掉淚,衛離慌了神,忙摟住柔聲細語的輕哄,還拿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打:“好了好了,別哭了,是我不對,娘子別哭,你這一哭,不是比拿刀子砍我還狠嗎。”
有人哄,那眼淚愈發忍不住:“哭有效嗎?那會我也哭,你還不是不聽。”那會她真痛哭了,這個不假。
衛離一臉內疚又後悔:“那你打我吧,我不反手的,你想怎麼打都行,都是我禽獸不如。”
“叫你停下你也不停,只顧著自己快活。”
“額……”衛離如玉的俊臉上浮現可疑的紅暈,書上說女人愛說反話,他家這位難不成說的是真的?這經驗不足還真是個麻煩,要好好學習。
“你是想弄我死了好娶新的吧。”女人一旦犯起小性子,都是蠻不講理型的,若雪同樣如此。
“沒有,打死也不敢存此異心。”衛離只好紅著臉再哄:“別哭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要不拿把刀給你,你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