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地問:“你確定是不要,而不是要?我可記得那天某人在醉花妖裡打滾,一直嚷衛離還要還要的……”
“閉嘴,你個禽獸。”若雪從頭到腳都開始著火,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一失足成千古恨!醉花女兒妖是若雪的切膚之痛,一萬頭草泥馬都不足以踩爛她對那些花的憤恨:“我恨那花!”
“我喜歡那花。”衛離壞笑:“我喜歡你說衛離還要。”
“你去死!”唇槍舌鬥變成人身攻擊。
某人笑的愉悅,聲音卻略帶羞澀地說:“我比較喜歡和你一起欲仙欲死。”
不到片刻功夫,浴室後面就變成了真的人身攻擊。
若雪手腳並用,負隅頑抗還是上下一起失守,只能讓對方手下留情,軟軟地央求:“衛離,別弄。”
衛離全軍出擊,安肯撤退?氣息急促的輕哄:“乖,保證讓你喜歡。”
“我會死的,不來了行不行?”
男人低喘不斷:“寶貝,這時候我肯它也不肯啊,你難道見死不救?”
然後他似有所動作,作為敵方的女子頓時一敗塗地,被佔領時嬌滴嘀的哼了好幾聲。
俞媽媽帶著幾個丫鬟進來收拾碗筷,剛端起一個青花盤子,陡然聽到後面的浴房傳來一陣讓人臉熱心跳的鶯聲歷歷,是少夫人嬌膩膩的聲音,接著是少莊主輕喚親親和寶貝的聲音。
俞媽媽手一抖,差點打翻盤子。
聲浪有一浪高過一浪之勢,少莊主的聲音都變成野獸的低吼了,俞媽媽臉上油然升起火燒雲,對著幾個眼神閃爍的丫鬟呶了呶嘴,無聲地道:“走走走,出去。”
在若雪壓抑不住的失控尖叫中,俞媽媽和丫鬟奪門而出,落荒而逃。
次日一大早,衛離通體舒泰,神清氣爽的陪若雪去燕宅看望燕晗夫婦。若雪卻與他炯然不同,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裡,還賴在他懷裡睡的日天不醒。
幸得衛離提前喚醒她,她才沒有丟臉。
不過,令她真正醒過來的人,不是抱著她喊心肝肉啊的趙氏,也不是笑眯眯看著他的燕晗,更不是東方昱和燕雙飛,而是……
她瞪著那個十分俊秀,眼神分外清亮的儒雅男子,好一會兒回不過神來:“況……不,你不在我的島的島主?”
“正是在下。”況鴻霄著一襲月白金紋錦袍,聲音溫潤帶笑,眼角微微翹起,說不出的貴氣與俊逸風流。
若雪半抱著眼盲的趙氏,瞄了瞄神情平靜的東方昱,又瞟了瞟一臉牙疼狀的母親,再看了看瀟灑磊落的燕晗,然後瞥了瞥陪在她身後但笑不語的衛離。最後,還是將目光放到燕晗身上:“姥爺,您認識況島主啊?”
燕晗其實是個斯文中帶點嚴肅的人,但隔輩親隔輩親,每每對著唯一的外孫女,他的面目會顯得格外的柔和,聲音都會自動變小,彷彿怕嚇著嬌花一樣的孩子:“況島主是你爹和你孃的朋友,姥爺自然認識。”
靠!若雪鄙視地覷了一眼東方昱,情敵都敢登門入室了,你還一臉淡定?還跟情敵稱朋道友,這什麼世道?
東方昱收到她的眼神,好看的唇輕抿出一股迷人的笑意,俊美無儔的臉上帶著與有榮焉的神情,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頭。待要親暱地捏捏她的臉時,手卻被一臉要笑不笑的衛離擋住:“岳父請自重。”
“哼,我女兒。”東方昱一臉驕傲加挑釁的斜睨衛離,誰也不能悍動他重若泰山的父親身份,若雪就是他的這輩子的最大的豐功偉績。
“嗯,沒有誰否定岳父的身份,可她是小婿的娘子、內人、拙荊。”衛離唇邊笑意加深:“終身歸小婿管。”
“好了好了。”若雪打圓場,她對東方昱說:“你可以叫我賠錢貨。”然後對衛離說:“你可以稱我為賤內。”
“……”眾人絕倒。
況島主是來辭行的,他要回島了,這次趕來京城,一是為了參加衛離和若雪的婚事;二是為了雪獅子旺財。
因為況島主要離開了,東方昱難能可貴的沒有如影隨形的跟在燕雙飛身邊,還藉故有事去處理,讓況島主把旺財留給燕雙飛的時候,有一小段獨處的時光。
“況島主,你還是把它帶走吧。”
燕雙飛如今的日子過的跟尼姑有一拼,除了爹孃和若雪能牽動她的心神,她都快趕上吃齋唸佛的滅絕師太了。因此她臉上神情也漸漸變得有些淡出了塵世之外:“我如今只想好好照顧爹孃,實在沒有多餘的心神照料小貓小狗的。”
“它無需你照顧啊。”況鴻霄神情從容,玉樹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