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幅畫,看來是新畫的,字的墨跡還沒幹透。畫的是我懷抱一昏迷的美人,那美人的面目,竟分明是姑娘本人,看來似是寫此次的境遇。寫的還是李商隱的詩: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幹。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看來她知道了我曾經幾次來探望她,她是擔心今後再難見面了。我拿著幾副丹青,把她扶坐在床上,半天沒有言語,她的頭低垂著,幾乎貼到了胸前,我知道,她現在十分難堪,心事已經被人看穿了,而自己暗戀的人要是什麼態也不表,那豈不是很失望嗎?
但我如果說愛她(其實我真的挺喜歡她),那是不是太荒唐了?見一個愛一個,我看樣子真的要弄出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了!但要說不愛她,既違心,又可能嚴重地傷害姑娘的心,我真的好為難了,不知道如何收這個場了!
“萬歲,奴家不知深淺,還請萬歲莫怪!”說著抬起頭來,我看她眼裡已經儲滿了盈盈珠淚,我的心呼的一下子熱了起來,我撲過去,一下子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不,我高興,我沒想到你早就心裡有我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摟她了,可這次是我真心的主動摟她,她明白我已經接受了她的愛,她哇地一下子哭了起來,兩隻玉臂緊緊地摟住我的身子,小腳翹起,把個粉嫩的俏臉貼在我的臉上,邊蹭邊哭,蹭得我滿臉溼唧唧的。
我拍著她的小翹臀說:“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她親了我一口,抽泣地說:“人家本來就不漂亮,我看了你那些妃子了,個個都像天仙,人家這地方有蒙古包(她指著自己的顴骨),這地方有小酒杯(指著自己的兩個小酒窩),這地方又不高挺(把我手拽到了她那豐滿的前胸),哪有多少女人味兒呀,所以看見萬歲我就想哭,我覺得我可能永遠得不到萬歲的疼愛了!”
我親了她一口,輕輕地說:“小傻瓜,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多可愛呀?朕那天為你止血就被你迷住了!可朕的妻子實在是太多了,朕不想把你也關在朕的小籠子裡,讓你這美麗的小鳥不能自由的飛翔!而且朕也真的希望你能在祖國的北疆為朕守好北大門,讓那些覬覦我中華疆土的人永遠不能得逞!”
她身子一震:“萬歲,你現在還那麼想嗎?”
我把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揉捏著她的小椒乳,她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半天才說:“你摸得人家好難受啊,怎麼簌簌的,像發麻的感覺啊!萬歲,你還沒回答人家的話吶!”
我笑了:“傻丫頭,我的手都摸到這了,你說我還能再讓你離開我嗎?”
她一聽,立刻摟住我就親了起來,接著,那熱熱的舌頭就在我的臉上舔拭起來,舔得我麻蘇蘇的,那分身騰地支了起來,緊緊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臉微微一紅,立刻鬆開了摟著我的手,看看我說:“聽說萬歲也剛剛受過傷,來,讓妾身為您看看。”
我欲推辭,可她根本不管我的態度,把我往床上一摁,伸手解開我的褲帶,把我的褲子麻利地脫了下去,只剩下個大褲衩子,看看還是不方便看那傷口,又接著把我的褲衩也脫掉了,猛然看見了我的巨大的分身,她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半天才說:“萬歲好壯偉呀!怪不得那些姐姐都那麼愛你,原來萬歲好有本錢啊!”說著把小手,慢慢地伸向我的分身,像怕咬了,又怕飛了似的,猛然抓住了它,緊緊地握在手裡,哇地又哭了起來。
我被她哭愣了:“怎麼了,你怕了!”
她低頭親了一下我的分身,抽咽地說:“它是我的了,它終於是我的了!我也要有人疼了!我好高興啊,人家真的喜歡得緊吶!”
說完她扭身就跑了出去,片刻端著一盆溫水進了屋,回手把門扣上了。然後把水端到我的身下,蹲下身,把一條潔白的新布摁到水裡,投了投,擰乾了水,給我輕輕地擦洗著下身,她一手握著我的分身, 一手拿著軟布細心地擦拭起來,邊擦邊說:“萬歲,今後就讓烏蘭侍候它吧!唔,它還在動吶,它同意了!它屬於烏蘭的了!”擦完,她把水盆放在一邊,羞意十足地說:“烏蘭要和它交朋友了,萬歲不反對吧?”
說完她站起來就去解自己的羅衫,邊解邊說:“烏蘭要嚐嚐它的滋味,烏蘭要讓它飛進自己的身體裡!飛進烏蘭的心裡!”
我知道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我急忙想攔她,可看她那堅決的樣子,又實在張不開口去掃她的興,只好看著她在一件件脫下她的衣服。
她的面板簡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