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問得一愣,她呆呆地看著我的眼睛,過了一會兒才說:“愛還能帶什麼條件嗎?我喜歡你,想跟你共度良宵,這是不需要什麼理由和條件的,愛就是愛,是不能加什麼水分的!我不是賣淫女,不會用什麼條件換走我的處女寶的!別說是金錢,江山也不行!”
聽著她的鏗鏘的話語,我倒沒話可說了,我沒想到她這看似隨便把自己交給一個不熟悉的人,可她卻是極嚴肅地對待這個問題!
我什麼也沒再說,而是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
來到了大帳前,李相林看見我又抱回個女人,就急忙把我們領進一個帳篷裡。
我把姑娘放在鋪好的床上,敏兒急忙給我端來一盆溫水,我剛要去洗臉,一抬頭卻看見了那姑娘:“哇,簡直美得冒泡了!”
白裡透紅的粉臉,彎彎的柳眉,玉挺的鼻子、長長的眼睫毛,大大的黃綠色的眼珠,一頭金黃的秀髮,一身玲瓏凸顯的魔鬼身材,都讓人盯上去不想把眼睛離開!都說莫斯科美女如雲,原來此話不虛啊!
姑娘也痴痴地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過了好大一會她竟突然撲到了我的懷裡,摟著我就大哭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是敵對的國家?為什麼我們不能生死相許?為我們我就不能嫁給你?”
我緊緊地摟著她,安慰著她:“俄羅斯你說了不算,可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自己的愛、自己的心,不還是可以自己說了算的嗎?”
過了好半天,她的哭聲才停了下來,她咬著牙說:“我決定了,管它打不打仗,管它敵不敵對,我就給你當個小情人了!”
敏兒看看我,看看那姑娘,然後悄悄地走了出去。
我拍著她:“來,聽話,下來洗洗臉!”
她身子在我懷裡一扭:“嗯,你給我洗!我要享受一下情人的關愛!”
這丫頭,倒會享受!我抱著她,一起洗了臉,然後回到床上,把她放在床上。
她的胳膊一下子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小嘴送到我的嘴邊,“嗯嗯”了半天我才讓她給嗯明白了,急忙把舌頭伸了出來,她一下就給含進了嘴裡,香甜地咂唆起來!
舌頭讓她裹得又酸又麻,我下邊那東西可不老實了,騰地支了起來,緊緊地頂在姑娘的小腹上。
姑娘“撲哧”一聲笑了,鬆開了被她裹得火辣辣的舌頭,盯著我的臉說:“你想要了?你想要我的身子了?”
我被她說得臉通紅,急忙說:“走,快下地,我該吃飯了!”
她摟著我執拗地說:“你還沒回答我吶?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身子了?”
我親了她一口:“現在還沒想,我們還得吃飯,我還得處理傳來的邸報!你知道,我們的軍隊在和俄國人,也就是你父親的軍隊在打仗!”
她順從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雖然現在就想要,可你是皇帝,你得處理軍國大事,只有處理完了,你才能享受女人的恩愛!”
我點了點頭!她立刻興奮地說:“這麼說你同意當我的小甜心了?”
我又點了點頭。她立刻下了地:“走,吃飯去!咦,那位姐姐吶?我沒當過人家的甜心,我不懂那事,我得讓她教一教才行啊,她能不能和我們一起來做愛?你不會反對吧?”
我一下子驚呆了:“她這是單純?是開放?還是想融進我的女人們的圈子裡吶?起碼是對敏兒示好的一種表示吧?”
敏兒指揮著下人把飯菜送到了帳篷裡,她趁那姑娘不注意塞給我一個條子。扭身想走,被姑娘一把拉住了,兩個人耳語了半天,敏兒笑著打了她一拳,然後紅著臉點了點頭說:“那就聽妹妹的,我們先吃飯吧!”
三個人吃完了飯,我匆匆走出了帳篷,在外面借門口的燈光看著那紙條,上面寫著:“李部長來了,在主帳等你!”
我急忙來到了主帳,見李秉衡和長敘兩個人等在那裡。看見我進屋了,兩個人都站了起來“萬歲,您還好吧?”
我拉著兩個人的手問:“怎麼,是不是骨頭不太好啃?”
李秉衡說:“一切都在預料中的!也沒什麼難的,只是敵情發生點變化,北線敵人從伯力那邊調過來一個師團兩萬來人,已經從伯力出發了!”
我扭頭對李相林說:“布好警戒,那個新來的女人也不能讓她過來,把幾個參謀都叫來,我們要開個緊急會議!”
沒一刻鐘,幾個參謀氣喘吁吁跑來了,我笑著說:“急什麼,剛吃過飯,別弄個消化不良!”
參謀人員掛好大地圖,我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