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土壤”之意。大同江及其支流普通江流經市區。 平壤有1500多年的歷史,早在檀君時代就被定為都城。公元427年,高句麗長壽王建都於此。當時建築在大城山的城堡,至今還留有遺址。平壤作為高句麗王朝的首都約有250年之久。其後,在高麗時期,曾在此設大都護府,成為西京,後又改為西都、東寧府、萬戶府、平壤府。1885年為23個府之一。1886年為平安南道道廳所在地。平壤山環水抱,城牆高大堅固。共有城門六座:南為朱雀門,西南為靜海門,西北為七星門,北為玄武門,東為長慶門,東南為大同門。玄武門跨牡丹臺山修築。由於牡丹臺緊靠城牆,因而成了守衛平壤的關鍵。
清軍的部署是:城北由左寶貴所部兩個師防守;城西由盛保所部兩個師防守;城南由衛汝貴所部兩個師防守;城東南由馬玉崑所部兩個師防守。我坐鎮城內,居中排程。我的四位夫人菲兒、閔慈英、裕兒、淑兒各帶兩個團做預備隊待命。
守衛在平壤城玄武門外的清軍,一是左寶貴親自率領的一個師,守衛玄武門、牡丹臺及城外堡壘,計3,500人;一是由他的副將張橫率領的一個師,守衛在箕子陵一帶,計3,500人。日軍集中兩個支隊主力,先進攻清軍城外的內外重三壘。日軍素聞左寶貴撓勇,知左寶貴不死,平壤不可得,於是棄張橫的箕子陵不顧而專攻玄武門。
清晨5時正,日軍支隊長下令發射進攻平壤城北的第一炮,清軍堡壘寂靜不應。日軍進至堡壘附近低地時,堡壘裡清軍的中華自動槍突然齊射,飛彈如猛雨驟至。日軍支隊長正指揮間,忽有一彈飛來,擊中前額,當場喪命。日軍山炮陣地連放榴霰彈,不斷命中清軍陣地,中國軍隊死傷眾多。日軍趁勢攻入外城堡壘的東壘,雙方展開肉搏後,堡壘中五十餘清兵全部撤出了陣地,退回城壘。日軍終於佔領了城外東壘。日軍本田弘少佐立刻興高采烈地向野津道賢報告:“我已經突破了中國軍隊的第一道防………”線字還沒說出來,他就被驚天動地的一聲爆炸和地堡一起帶著他的幾十名驕兵飛上了天空。原來左寶早就要放棄此壘,預先讓士兵埋下了大批炸藥,士兵們臨撤時點燃了了炸藥,本田弘當然會坐上土飛機了!這一下可把日軍嚇得不輕,再接近中國堡壘時,沒一人敢往裡鑽了。
日軍連連受挫,山縣有朋只好重新部署兵力,分三路前進攻擊牡丹臺。日軍雖然配備有野炮、速射炮和七連發步槍,火力較強,但中國軍隊的火箭炮突然參加了戰鬥,鋪天蓋地的炮火,打得日軍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但日軍知道現在已經是背水一戰,所以雖然死傷慘重,仍然蟻附而上,牡丹臺守軍危險萬端。
左寶貴正在玄武門上督戰,見牡丹臺情勢危機,他迅速帶兵馳援,登臺之後他親燃大炮,自己連發了36顆炮彈。汗水溼透了衣裳,大炮把臉都燻黑了,以至於我派人去找他了解戰況,派去的人竟不敢認他!
因為是關鍵一仗,所以雙方均拚死一戰,日軍連續衝鋒了三次,都被中國軍隊打退了。左寶貴兩處中彈,猶裹傷指揮。
我知道後,立即命集中火炮支援,閔妃和菲兒也親自各帶兩個團衝上玄武門和牡丹臺,換下左寶貴,繼續指揮作戰,殺得日軍死屍堆積如山,日軍只好退下。
我親自督人為左寶貴療傷,見雖然血流滿面,但幸好都是皮外傷,治療之後就沒什麼大礙了,我才放心下來。
經過牡丹臺和玄武門兩戰,日軍損失慘重,北線已經無力繼續進攻,當天結束戰鬥,後退了一段距離。
與此同時,日軍在平壤西面的進攻也受到了盛保所部兩個師的頑強阻擊,戰鬥打得異常激烈,日本人三次登上西北的七星門城頭,又都被趕了下去,最後留下數百屍體撤到了安全地段。
西南的靜海門是由衛汝貴的軍隊守衛的,那裡的敵人只試探性地攻了一次,被衛汝貴軍隊狠揍了一頓,就龜縮回去,再也沒敢出動。
此日之戰,日兵死2189人,傷2516人,中國軍隊傷亡人數不及日軍三分之一。這天恰好秋雨綿綿,冷風苦雨下日軍所帶的彈藥、口糧都已用盡,在平壤城外冒雨露宿,處境極為艱難。既苦於糧食不足又擔心被清兵反包圍的山縣有朋,感到後援的第三師團一到,補給將更加困難,於是決定在後援部隊尚未到達時,便以第五師團進行強攻。
於此同時,我剛跨過鴨綠江的李賓部和從上甘嶺北上的李剛、盛保兩部八萬雄師馬不停蹄地朝平壤壓過來,已經對日軍形成了合圍之勢。
9 月4日,日軍突然以猛烈的炮火轟擊東南的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