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和魔鬼身材,心裡一忽悠,竟奇怪地朝她點了點頭。
媽呀,這不是認可了嗎?我成了獎品了?怎麼尋思的,這頭應該點嗎?可那脖子他就根本不聽我的,硬是點了下去!唉,美人的力量真是大呀!
既然頭都點了,還撇什麼清高啊,我立刻問:“你怎麼進去?”
小姑娘說:“我知道在仁王山的右側有個暗道,可以直通景福宮!”
我高興地抓住她的胳膊問:“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小姑娘說:“萬歲讓盛將軍在景福宮裡修地下室,有一次我好奇就偷偷地鑽了進去,誰知道進去就迷了路,三轉兩轉就出不來了!一著急還把一道閘給碰落了,把自己關在剛能轉開身子的小屋裡。出,出不去,退,沒有路!喊,洞裡除了我再沒一個人,你喊啞了嗓子也白搭呀!急得我哭了好幾鼻子!後來我聽見有水聲,就朝那方向拼命地挖,我尋思有河,那就應該有道!也不知道挖了多長時間,終於挖通了,誰知道竟是個地下的暗河,我順著河走,三走兩走,竟看見了光亮,我扒開草叢,竟出現在仁王山的右側!”
“真的!”我高興地手使勁兒一捏,姑娘疼得叫了出來,我這才知道一高興竟忘了捏的是人家的小胳膊!我忙鬆開手說:“那你就別光去對付大炮吧,你帶路,盛將軍出兩個團,一起鑽進去,從裡往外打,咱們來個裡外開花!”
小姑娘一下子跳了起來,“啪”地給我來了個舉手禮:“是,敏兒保證完成任務!”
我和盛保一說,把他樂得直拍大腿,立刻就通知下面,一頓火炮,一個衝鋒就把仁王山給佔了。天一黑,敏子就帶著兩個團鑽進了暗道裡。
我焦急地等著景福宮那邊的訊息,媽的,什麼叫度日如年,我現在是體會到了,這每一 秒每一分都比一年時間都長,急得我在地上直轉圈子,一會兒還抓著閔妃的胳膊問:“她是不是記不住道兒了?她還是個孩子吧?”
英兒笑了:“我能記錯了,她也記不錯的,那是個小人精,八百年的陳芝麻爛穀子她都忘不了,何況這麼大的事兒!那可是差點要她的命的地方啊,你知道她在裡面轉了幾天?整兩天啊,我在外面都找瘋了,誰知道她竟跌跌撞撞地回來了,把我心疼地抱著她好頓哭!什麼孩子,別看她小,成人都好幾年了,明年指定給你抱個大胖小子,你偷著樂吧!”
突然,景福宮的方向響起了爆豆似的槍聲,我高興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喊:“通知盛保,全面出擊!媽的,小丫頭還真行!像個娘娘樣兒了!朕今天真得好好疼疼她,也不枉朕惦記這麼長時間了!”
英兒氣得狠掐了我一把屁股,掐得我一蹦高:“幹什麼,想謀殺親夫啊?你想讓兩個孩子沒爹呀?”
“我早知你一直惦著我這四個小丫頭,每此看見她們眼睛就帶鉤子,就是硬裝清高吧!”
我連喊:“冤枉,我可是目不斜視的正人君子呀!”
“誰說你斜視了?哪回你不是瞪著大眼睛死盯著人家?人家那次不是讓你盯的渾身發熱,能上趕著送給你呀?”英兒說著又掐了我一把。
這一夜,漢城城裡槍聲不斷,喊聲不斷,到天亮盛保才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回來報告說:“校長,一個沒剩,全刷光了!”
我一愣:“什麼刷光了?”
盛保急忙說:“日本兵啊,本來抓了一百多俘虜,誰知道全讓城裡老百姓給搶去了,一個沒剩全給砸巴死了,連那個東鄉平一郎聯隊長我親自給押著回來想審問一下,誰知道來了幾百老鄉,硬給搶走了,我上前攔著,還捱了好幾拳!要不是敏子那丫頭給我解圍,說不定我就得掛到那!恩,小丫頭不錯,人特機靈,從洞裡出去我就要打,她把我攔住了,她帶著人一直摸到了司令部,摸到了大炮前,摸到了鬼子兵的營房,然後才一齊開的火,打了鬼子一個悶棍!”
我笑了:“不能耐能讓她帶你們去嗎?記住了,下次可別跟老百姓教勁兒,你吃了苦頭回頭還不落好!得了,讓老百姓解解氣吧,小鬼子也是把他們禍害苦了!”
我這話一說,打那往後,我們就沒看見過一個日本俘虜!唉,這金口玉牙也真不能亂說啊!不過朝鮮老百姓可不說我們孬,走到哪裡都舉著小旗子歡迎我們!
我見到敏兒時天已經大亮了,小丫頭擼著胳膊挽著袖子,雙手拎著兩枝手槍,正在皇宮裡點著日本拉起來的偽政權的頭頭兒訓話呢:“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那熊德性,為了自己升官發財竟連祖宗都敢賣,你們還怎麼有臉見你們的兒孫,怎麼有臉面對自己的百姓?現在仁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