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不相信它的真實性!
可敵人在那出現又說明了什麼呢?難道是故意引我們去上鉤?可那裡又會擺上什麼鉤吶?
荒山野嶺,東臨大海,遠隔城市,那裡絕不是兩軍當前的必爭之地!
那就只有一個目的:把我們引向相反的方向!
我立刻命令空軍前去偵察。
空軍的兩架飛機在朱格爾轉了半天,才發現有一幫哥薩克在那裡壘灶點火,弄得到處都煙燻國燎的,還有一隊山民趕著拉大木頭的重車在那裡走來走去的。只在朱格爾的山邊發展了大約兩千人的軍隊,都是騎兵,在那裡休息。
我們的飛機朝他們一頓掃射,打死了將近一半,才安全返航。
媽的,搞增加鍋灶來迷惑我,分明是想把我引入歧途,這更證實了我的估計!
那也就是說,他們的真正方向應該是遠離朱格爾的地方!可這地方是哪裡吶?我看著地圖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烏蘇里江一線的爭奪倒很激烈,六、七、八、九四個軍和長敘的軍隊打得很吃力,敵人抗擊的十分頑強,戰場推進的速度也很慢,基本和原來設想的一致。
但北線的反常又說明了什麼?李秉衡命令飛機在黑河對面進行了反覆偵察,均沒發現大規模的敵軍。
不出十天,在幾乎沒有大的戰鬥的情況下,我軍控制了外興安嶺以南的大部分地區,在接近庫頁島的地區,我軍在奧西片克村和廟街一帶把近三萬的敵軍包圍了起來。
順利,出奇的順利,到讓人心裡惴惴不安,突然失蹤的十五萬敵軍,像一團迷霧籠罩在我們的心頭,使大家都很不開心。
現在我身邊只剩下燕兒和淑兒兩個嬌妻,兩個人都幾乎無心吃飯,常常趴在飯桌上發呆。
燕兒把碗一推突然說:“老公,如果是你,知道北方大勢已去,急想解救的辦法是什麼?”
“圍魏救趙!”我不假思索地說。媽的,拿這麼簡單的問題考你老公,什麼意思?
淑兒一拍桌子:“對!敵人可能是搞圍魏救趙的把戲!馬上聯絡左寶貴,看看敵人是不是在他那裡出現了!”
燕兒立刻接著說:“馬上調劉坤一部十萬軍隊火速進京加強北京的防務!”
我一驚:“你是說那十五萬軍隊撲向了北京?”
淑兒說:“而且不止十五萬,極可能是二十五萬、三十五萬,尼古拉二世在拼死一搏!”
我嚇了一跳:“如果是這麼回事,從失蹤到現在已經十天了,他們很可能已經繞過了左寶貴的防線,越過了戈壁灘大沙漠,逼進了北京。
北京現在只有盛煜部隊的八萬人,擔負著那麼大範圍的防守,只怕要捉襟見肘、顧此失彼呀!
正在這時菲兒從北京打來了電話,她說在北苑、清河、香山一帶逮捕了近一百名帶槍的俄羅斯人,她感到奇怪,這裡怎麼混進了這麼多的俄羅斯軍人?
菲兒和白雪是為了開好9月2日在北京舉行的盛大的歡迎莫斯科大公國國王葉卡捷琳娜的大會趕回的北京,為了搞好治安,他們在北京郊區加強了警戒,竟在北苑、清河、香山一帶逮捕了近一百名帶槍的俄羅斯人,這使他們十分不安,馬上出動了更多的警力,加強了搜捕。白雪日夜突擊審訊,結果竟一無所獲。一百人鐵嘴鋼牙?能嗎?我搖了搖頭,難以另人置信!
淑兒笑道:“萬歲也別不信,那夥人都是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就燕兒姐那溫柔柔地談話,他們要是能說那才怪了!燕兒那套對有知識的人行,對這些人啊,白扯!”
她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菲兒肯定是用現代監獄審訊的辦法,這對俄羅斯那些老兵油子,當然是對驢彈琴了!不行得給他變變招才對呀!讓他們享受點現代文明!知道中國人的厲害!
我立刻在電話裡指示:“調原刑部的人審訊,不要管他們用什麼方法,給他們任務,讓他們不要把人打死,只要翹開口就給重獎!”
電話打完了,我馬上和張之洞聯絡,把燕兒和淑兒的分析告訴了他,讓他馬上從附近調兵進京,保衛北京。打完電話,我讓人把王頌蔚、李秉衡、海波找了來,把北伐的事交代給他們,讓他們放心大膽地加快向前推進的速度,完成原定進軍目標。對朱格爾山那一小撮匪軍,拿一個團收拾就可以了,不要大費周章!
7月29日下午我帶燕兒、淑兒乘飛機趕回了北京。
一下飛機,就看出了北京已經籠罩在緊張的戰備氣氛中了,一隊隊軍隊正開往郊區,坦克部隊也隆隆地開出了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