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淑兒是在當地土人的幫助下從日軍手中奪取的墨爾本,現在堪培拉和悉尼還在英國人手裡,現在燕兒正和英國人聯絡交接事宜;其它地方,英國人都已經丟給了日本人的僱傭軍。淑兒現在渾身是傷,昏迷不醒,她是攻打墨爾本時被日本人打傷的,身上中了三顆子彈。燕兒他們正在全力搶救,但由於所帶藥品都隨著遊船消失了,沒有消炎藥,淑兒高燒不退,恐怕凶多吉少!而且李相林他們十五人也都渾身帶傷,現在已經都被燕兒逼著住進了醫院!
我看得也淚流滿面,立刻電令廣州的丁寶楨速派飛機送各種藥品到墨爾本,同時電告燕兒,我要活蹦亂跳的樸春淑和十五名勇士,要不惜一切代價把人都給我搶救過來!
莉兒急忙說:“讓他們拿蘿蔔纓子搗碎了用汁擦全身,特別是前後心和會陰附近,先解決臨時降溫問題!”
我們到蘇爾古特市裡,俄羅斯群眾和漢族群眾雙方成千上萬人拎著棒子,拿著刀叉氣洶洶的對峙著,要不是唐和平的軍隊夾在中間,早就打得一塌糊塗了。聽說皇帝來了,雙方還都知道跪下三呼萬歲,弄得我哭笑不得。萬歲呼完了,雙方代表都說:“請求萬歲公斷。”
西西伯利亞一帶由於酷寒,冬季氣溫降到零下40多度,家家得靠燒木柈子取暖,中國居民都是中原地區的人,沒有燒木柈子的習慣,加上火爐子和火牆子、火炕砌的不好,四下冒煙,有的就被燻出了後來中國叫克山病的一種心臟病。由於一漏煙就是一家人集體“享受”,所以一死往往是一家人,被當地百姓叫成“窩子病”。事情也趕巧了,由於俄羅斯人愛養狗,往往願意讓狗和人都住在一起,有的還人狗同睡在炕上,狗帶來的跳蚤和鼠疫傳染給人,在俄羅斯中也出現了一家、一家死亡的“窩子病”。雖然兩種病不是一樣的,但沒有科學知識的老百姓卻認為是一種病。於是,俄羅斯人說中國人給帶去了傳染病,中國人說是俄羅斯人把病傳給了他們,這就引起了兩方人的不和。
開始是埋怨,接著是漫罵,再後就是鬥毆,接著就發生了群鬥。
我意識到這裡還有個民族問題,不解決好這個問題,大清的開疆裂土就成了一句空話。
原俄羅斯所佔地區沒解放,那是中俄兩國人民問題,一旦解放了,那裡的土地歸我們所有了,那裡的人民也願意接受我們的統治了,要跟著我們一起開發建設了,他們就成了我們自己的人民,就存在一個如何安撫他們,保護他們開發建設那個地區的積極性的問題。這個問題必須迅速處理好,否則將會被尼古拉二世所利用。
我立刻對大家說:“漢人、俄羅斯人,都是朕的子民,都有建設國家保衛國家的責任,都是大中華民族的一員!任何人不應在大中華民族的團結上製造不和挑起分裂!對此次發生的問題,朕將派員詳細調查,公平處理,但對有意煽動鬧事,製造事端者,國家將嚴懲不殆!希望大家先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做好春耕生產的準備!”
聽我這麼說,人們才陸續地散去。
接著,我經過調查,逮捕了雙方惡意鬧事的頭頭,並讓雙方選出代表,參加國家組織的聯合調查組。在此同時,我們組織了漢族醫療隊深人各處俄羅斯家庭邊進行治療,邊向他們宣傳和解釋鼠疫的傳播和對人類的危害,使他們明白,給他們帶來病的不是新遷來的漢人,而是那些他們家養的貓狗和不文明的生活習慣。經過治療和改變養貓狗的習慣,俄羅斯家裡的瘟疫被治住了,他們也認識到自己錯怪了漢人。
接著我們又組織會砌爐子和火炕的俄羅斯人,挨家到漢族家裡進行檢查,幫助修好爐灶,使屋裡不再有煙,不但很快剎住了傳染病,還密切了漢族和俄羅斯民族的關係。
土地問題就涉及俄羅斯民族刀耕火種的落後的生產方式了。
俄羅斯地區地多人少,而且男人十分懶惰,土地的雜草不是像我們中原地區靠人工除草來解決,而是靠收割後一把大火燒荒來解決, 這既可能引起山林火災,也根本沒消除草害,所以常出現收割時草比莊稼高的現象,使糧食產量一直很低。跟著帶來的也就是實行了輪作制,他們的土地都是種一份,撂荒兩份到三份,等草成高了,一把火燒了後再種。這樣的輪作就使大量的土地荒蕪了。漢族移民來了,把那些荒蕪的土地翻起來了,他們就覺得那是侵佔了他們的土地,所以就鬧了起來。
我考慮了好長時間,覺得一是時間來不及再做深入細緻的思想工作了,二是根深蒂固的種植方式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於是就採取了國家的強硬的政策來加以約束。我一方面宣佈不準再撂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