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代價!可惜她這時已經什麼也聽不下去了,是仇恨逼得她,還是那幕後的黑手壓迫她?使她開始陷入了瘋狂地狀態,她的兩隻手飛快地活動著,片刻,我們兩個人就都已經袒裎相對了。
看見我的裸體,她才清醒下來,身體顫抖著,嘴唇不停地哆嗦著,半天一聲不響!
我這時耳邊傳來了燕兒的心語的聲音:“影兒那邊接連發生幾起綁架事件,都被她的一幫小師兄妹給挫敗了,現在她已經上了軍用飛機,正向家裡飛來!假貨如何對待,你可以攤牌了!”
我拿起衣服,邊準備穿衣邊說:“今天還是別結合了,我再給你幾天的時間,你快洗澡吧!”
她微微一愣,但立刻緊緊地摟住了我,哭著說:“我不需要時間,也不需要再考慮,我不會為別人把身體交給你,也不會為父親和你的仇恨把身體交給你,我不是你的影兒,可我想當你的影兒,是剛才你的一再推脫,讓我知道,你是真正可以信賴的男人,也是我惟一可以逃脫那幫人追殺的依靠!你現在得馬上安排人去保護你的影兒,她可能要有危險!”說著拿起衣服幫我邊穿邊說:“我是大山岩的女兒,父親死後,他們把我父親的靈牌供進了什麼神社裡,當成神在供奉,可他們說是我父親的無能把幾十萬軍人送給了中國人,他們把我們家人都綁到那個神社裡,讓我們的家人跪在那裡不停地磕頭,直到母親死在了那裡,他們才把其餘的人都趕到北海道的一個山村裡,在那裡我們一家人都奇怪地得了什麼傳染病,竟在幾天之內都死去了!我是從小在中國長大的,他們不知道我的存在,直到前不久,他們才找到了我,給了我刺殺你的任務,我被師傅給識破後,關在了地牢裡,又是他們把我救了出來,送到了這裡,讓我頂你的那位影兒,他們組織人去綁架影兒,我現在大心裡真的喜愛你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說著摟著我拼命地親了起來。
我呆愣在那裡,突然身體一顫,我已經進入了她那充滿渴望和期待的嬌軀裡,一絲血線順著她的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
她的美豔絕倫的臉上,淌著兩行熱淚,但臉上卻掛著調皮的得意和欣慰!
生米成了熟飯,我的遲疑和猶豫,竟使我失身在她的手裡,這個結果是我沒想到的,可接下來,我就什麼都忘了,我們摟抱著衝進浴池裡……
我摟著幸子還躺在內室的大床上,影兒就飛進了屋裡,看見幸子,她一把揪住了幸子的頭髮:“我警告你,你要敢害我的載湉,我就把你撕成肉沫!”
幸子一動不動,毫無反抗,半天才說:“我會和姐姐一樣地愛載湉,我永遠不會背叛他,永遠不會做出一絲一毫對不起他的事!”
影兒看見我朝她點了點頭,她才鬆開了手,但胸脯還在不停地起伏,顯然她是急三火四的趕回來的,她擔心我的安危。
我看看影兒,又看看幸子,兩個人竟長得驚人的相似,簡直是一對美麗的姊妹花!影兒比幸子多幾分成熟,也多幾分嬌豔,個兒也稍高一些。我笑著說:“雲弄月來花弄影,幸子像是影兒的妹妹,我看幸子還是把名改一下,丟下你那個陰影,你就叫月兒吧,就改叫富察雲月吧!”
幸子樂得一下子摟住了影兒:“姐姐,月兒今天有個好哥哥,又有個好姐姐,月兒好高興啊!”
影兒的敵意消失了,拉住月兒的手左看右看:“你還真是長得非常像我,我們大概就是雙胞胎吧?”
我一把抱住了影兒,對月兒喊:“快幫我把她的衣服脫了,今天我要把你們姊妹倆一起收進我載湉家裡來!”
我這一說,嚇得影兒扭身欲跑,但她怎麼能逃出我的龍爪手。我抱著拼命掙扎地影兒,月兒雙手如飛,片刻,又一隻小肥羊就摟進了我的被窩裡……
幾多風雨幾多情,當她們姊妹倆都靜靜地偎在我的身邊時,月兒才告訴我,真正的大和集團公司的總經理、日本政府的大藏相川島由紀夫現在還在印度尼西亞的一個秘密地方,而且在我們龍華島上就有他們的一個龐大的特務網,包括我們的公司裡,就有他們的人!幸子這次來我這裡,就是經他們培訓了幾天,然後送到了我們這裡。
我打電話把曹福田叫來,讓他按月兒提供的線索去抓捕那些培訓幸子的壞人,同時讓淑兒迅速在島內開展一次全面的肅反活動,挖掉島內的隱患,同時調查川島由紀夫的老巢,準備聚而殲之。
燕兒帶著瑩兒來彙報了這次招商活動的情況,儘管收穫頗豐,但我們的紡織業受到了日本紡織產品低價產品的衝擊,市場銷售情況不景氣,很多工廠沒法開工,產品庫存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