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的飯,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下毒的機會,為什麼他們不怕呢?我就仔細回憶我們和他們接觸後吃的東西,沒什麼區別,後來我突然想起來了,那擦臉和手的香脂,老公怕他們裡面有鬼,沒抹,他們正是摸準了我們的疑惑的心理,知道我們不會擦,才下的毒!”
我不解的說:“那我們要擦了怎麼辦呢?他們的毒不是白下了?”
瑩兒笑了:“你都送到人家門口了,能白放過你?你擦了,他們會再下擦了也能中毒的藥,不過,他們就得還再吃點和喝點什麼,總有能讓你不跟他們一樣的東西!”
我氣得罵到:“那小丫頭竟和外國人勾結起來害我,真他媽的不要個臉了!”
瑩兒接著說:“我剛才看了一下那十二個小姑娘,除了我們看見那兩個表演的沒武功外,其餘十個人的武功都不弱,而且也不是什麼土著人。看來,山田這小子真是給你下了狠茬子!”
我走了幾步,猛地回頭說:“都給我扣起來,連那個什麼幸子!”
燕兒朝我擺擺手,對瑩兒說:“你把她們都弄回來了,你想怎麼辦?”
瑩兒說:“欲擒故縱!放手讓她們鬧,讓她們以為我們一無所知,然後抓住其把柄一舉殲之!”
燕兒點了點頭,但淑兒不幹了:“胡扯,你們想拿老公冒險?我不幹,要冒險拿自己幹!”
燕兒摟住淑兒:“得了,你尋思就你疼老公啊,我們把一切危險都考慮好了,消滅掉,不就有了。紐西蘭我是志在必得,不肅清周圍的海疆,我們就總得沒完沒了的應付這些鬼子和二鬼子的挑釁,我們就沒法進行自己的建設!大和公司,決不是個正常的商業公司,必須敲掉它,我們現在就必須找好敲掉它的理由,要師出有名,師出大快人心才行!”
我回頭看看燕兒,點了點頭,但接著說:“要控制好她們鬧的範圍,不可讓她們傷害他人!”
燕兒高興地說:“是,你放心吧,這是我們的家呀!”
進到我的臥室,我鋪開那個字畫,拿出那個假聖旨,放在上面對照起來,竟看得一愣:“兩個字絕不是出自一人之手,那聖旨上的字寫得比這字畫上的字更老練,更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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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那幸子竟坐到了我的身邊,一邊親熱地給我夾著菜,一邊說:“我們日本男人粗狠好鬥,這不光表現在外面,他們更多的是在家裡,在飯桌上就如此,他們不吃飽了,是決不讓女人上桌的,還 是找個中國男人好啊,可以邊吃邊聊,說說心裡話!這才是家的情趣吶!”
我笑道:“小姐說話好不老實,你明明是中國人,偏裝什麼日本女郎啊?你不知道我很煩日本的作風嗎?”
幸子一愣,隨即格格嬌笑起來:“龍總希望幸子是中國人,那我就是中國人,幸子此生此世,都聽龍總的!”
我道:“我要的是真正的中國人,可不希望要個假洋鬼子!更不希望要個二鬼子!”
幸子笑道:“龍君氣吞山河,天下皆可入君手,豈在哪國人耶?幸子是什麼人不重要,心隨龍總,這才是最重要的!”
燕兒聽得撲哧一笑:“終是日本人開放,我這和翔宇十幾年的老夫妻都不敢說的話,幸子卻能初見就說出,真是驚煞四鄰矣!”
幸子格格一笑:“幾位姐姐已得龍總寵愛,當然不用信誓旦旦了,幸子原是日人,龍總本不甚喜,欲得龍總一寵,不表明心境,龍總豈能相信?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下策呀!”
我淡淡一笑:“如果做朋友,我到喜歡坦誠相待,如果想和我夫人相比,幸子小姐大可死了那片心,本人夫人已夠多了,不想再耽誤少女的青春!”說完,我推碗站了起來,挽住淑兒朝臥室走去。
幸子吃吃一笑,便仍埋頭吃了起來。
回到臥室不久,方良便走了進來,輕聲說:“紐西蘭總督遣人約見龍總,不知道我們見也不見?”
我說:“見,我們不搞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事,明天上午九時,在我們龍遠號上見,今天我和幾妃均去龍遠號上過夜,不用你安排車,我們一會兒只說去海邊遊玩,讓海軍從那裡接我們走。這裡那幾個人你監視好,如果有異動,可就地殲滅!”
燕兒和瑩兒、莉兒都陸續回來了,我說:“帶上你們必須帶的東西,我們去軍艦上住!”
四個人什麼也沒說,一人只拎了個小包,嘻嘻哈哈隨我到了海邊,這時軍艦上派來的小艇已經在海邊等我們吶,我們上了艇,徑直向軍艦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