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是什麼身份呢?
卡達,是幸子扣門的聲音。她為什麼不走啊?
悉悉娑娑,是在脫衣服。然後在衛生間裡響起嘩嘩的放水聲。
接著就響起譁拉拉的撩水洗浴的聲音。
噢,是那個幸子在洗澡!她們住的屋裡沒有浴盆!在這個世界裡,一般還沒有熱水器和浴盆,只有我們澳商集團裡,才有菲兒設計並組織生產的這些高階設施。這樓裡,也只有給我預備的房間,也才安裝了這些設施。
撩水聲撩動著我的神經:“美女洗浴圖?那絕對是對我的極大誘惑?我的分身早已經撅了起來,而且脹得讓我暈暈糊糊的!
我真是太衰了,連死都不顧了,只知道色了!
我還是忍著!
“給我拿條浴巾來!”浴室裡傳出柔美的聲音。
媽的,屋裡還有別人?我怎麼沒感到她的氣息呀?真是衝昏了頭腦!我屏住氣息,一動不動。
“那位姓龍的萬歲爺,給人家拿條浴巾啊!”她又低喊了一嗓子。
這可把我嚇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是在詐我,還是知道我來了?
“萬歲爺,你躲在櫃子裡不憋的慌呀?快出來吧,你不是想查清這一切嗎?富察雲影都會告訴你的!”她又在低喊了。
我知道她從一進屋就知道我在這裡了,她支走那個日本女人,脫衣洗浴,竟使的是欲擒故縱!
我還想放長線釣大魚吶,鬧了半天我已經讓人家給釣住了!
可她又為什麼對我不隱瞞日本政府那大藏相的秘密吶?我糊塗了!
我開啟櫃門,堂而皇之地走了出來!朝沙發那裡走去。
剛邁了兩步,我就愣住了,屋裡的燈突然亮了,幸子穿著黑色的緊身衣,端坐在沙發上,她的左右手裡的兩支閃著藍光的手槍都大張著機頭。
什麼脫衣,什麼洗浴,竟全都是假的,連那聲音從浴室傳來,也是假的!
她的聲音的模仿能力真是爐火純青啊!
看見我的表情,她格格格地嬌笑起來:“怎麼,載湉爺失望了?你怎麼出來就奔沙發而不奔浴室呀?是不是等著我投懷送抱啊?”
我笑著向沙發走去:“富察雲影,雲弄月來花弄影,你應該是載濂三王妃富察雲月的妹妹,是不是來找我替你姐姐報仇來了?”她嫣然一笑:“你還算聰明!來,你說說吧,我們的恩怨怎麼個了結法!”
我笑了笑,坐在了她的旁邊:“你覺得載濂不該死嗎?”
她一愣,但馬上說:“我不管他的死活,我是說我姐姐死的冤!她本來就是被載濂給掠去的,在裡面受盡了凌辱,又被你的人給殺死了,她死的太冤了!”
“所以你就投靠了日本人,當上了二鬼子!”我挖苦地說。
“胡說,我才不是數典忘祖之人吶!我是為了救我們的國家!”
“我不管你說得天花亂墜,你只要認賊作父,不管你搞什麼曲線救國,你都是國家和民族的罪人!你都是幹著國人恨、敵人笑的賣國行徑,你都是民族的敗類!就衝著你現在把手槍對著一位讓中華民族強大起來的領導人,你就已經站到了那個川島由紀夫的一邊了!”我義正詞嚴地申斥著她!
她把手槍轉向了我,冷冷地說:“你說呀,多麼慷慨激昂呀!你不覺得你說的陳詞濫調太多了嗎?你怎麼知道我是二鬼子?你怎麼知道我要搞曲線救國?是我跟你說的,還是你猜的?“
我微微一笑:“事情都擺在了那裡,你還強詞奪理幹什麼?你都認那山田為乾爹了,名都改為幸子了,還不承認嗎?”
她也笑了,然後秀眉一挑,還是冷冷地說:“那是人人皆知的東西,不足為據!真正的一切你知道嗎?你怎麼就知道我是來殺你的,難道就不是救你的嗎?”
我“撲哧”一聲笑了:“二鬼子的理論就是特殊,把兩隻大開著機頭的手槍對著人家,還得說是為了救人!人人皆知的東西不足為據,人人不知道的東西才是證據,怪論!”
她秀面帶煞:“你氣死我了,就不知道有一點悔罪之心!”
我說:“我又沒有出賣我可愛的國家,出賣我偉大民族,我有什麼該悔罪的?”
“你誤殺我姐姐,你就是有罪!”她還是咬鋼嚼鐵地認為我是殺她姐姐的兇手。
我說:“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當時是我們一進攻,載濂家的人就沒了抵抗,戰士們衝了進去,人都服毒自殺了!戰士們在他家裡沒找到一個活人,你讓我怎麼知道你姐姐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