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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闆,我們也盡力了,可是誰知道,對方來了兩輛豐田車,一車上都下來十幾個人,個個拖著用自來水管做成的砍刀和長槍,咱們可都只是拿著根警棍啊,誰敢上前啊?”保安隊長哭喪著臉,回憶剛才的場景,他還嚇得兩腿有點哆索,如果不是他帶頭跑得快。自已這幫兄弟早就在對方的砍刀之下全軍覆滅了。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是拿刀嚇唬一下,但是,這刀子要是在誰身上劃幾下那也受不了啊?保安隊長總而言之還是慶幸自已跑得快,這裡薪水雖然高,但也不值得為了一個月一千多元皮開肉綻去賣命。
    “那你有沒有摸到對方的一點底細啊?”張奕憤怒地想,這該死的保安隊長該找個藉口把他開除了。居然連臉面都保不住,還當什麼隊長?
    “老闆,那場面太混亂了,誰還顧得上查對方的來歷啊。而且人家也沒有舉著布條打著牌子來喊口號。”保安隊長心想,哼,我又不是公安局的,哪裡去查對方?
    “切,出去出去,問了半天,啥都沒問出來。”張奕氣呼呼地把保安隊長趕出門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兩隻腳翹得老高。就擱在茶几上,正生氣呢,現場經理鄭逸飛進來了。
    “怎麼樣?你呢,瞭解到對方什麼底細沒有?”張奕問鄭逸飛。但心裡全然不抱希望。
    “咳,我剛才在監控裡看到了一個有點熟悉的臉,後來我想起來了,那人不就是咱們最紅的頭牌黃珍妮的小白臉嘛。剛才您來,我不在。我就是去找黃珍妮瞭解情況了。”
    說實話鄭逸飛不管說話走路都有點娘,但好在為人辦事細心,要不張奕也受不了一個一米七幾的大男人伸出蘭花指、還經常性地扭扭小蠻腰的勁。
    “那黃珍妮說什麼了?”張奕一聽事情有了眉目。頓時也來了精神,把雙腳從茶几上拿上,就倒了杯茶給鄭逸飛喝。
    鄭逸飛接過茶,裝著不經意地放在茶几下,並不敢碰茶杯。這茶杯剛才被張逸的腳底板蹭著,那得多髒呀,以鄭逸飛娘們勁的潔僻來說,那絕對是受不了的。
    “老闆,黃珍妮說,她的那個男人是福青幫的。”
    “啊?福青幫?”張奕知道這個福青是最近崛起的一個幫派組織,他們好勇鬥狠,以地下賭場和娛樂會所銷售K粉、搖頭丸為主營業務。“可是福青幫一向和咱們沒有交集啊?為什麼來會所裡打砸?”張奕覺得奇怪了。
    “老闆,都是一個利字啊。往常咱們做夜總會,來的客人裡,找他們購買那些粉的不少。”
    鄭逸飛這麼一說,張奕就明白了。反正每個娛樂場所裡,吃吃粉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自從自已開起高階VIP後,由於要憑卡進入,就擋住了那些賣粉人的自由進出的腳步,轉而這一塊的生意就沒了,聽說這幫裡也是劃片給手下的小嘍羅們管理的,象自已這條街上,一共有三間娛樂會所,少了自已這家規模頗大的夜總會的生意,自然會讓管這片的小嘍羅利潤下滑,不好向上級交賬,所以就來打砸洩憤了。
    想通這一節,張奕可鬱悶壞了,黑的不行,咱就透過白道來把他們一窩端。
    張奕叫鄭逸飛附耳過來,然後對他說了一段話,鄭逸飛不斷頻頻點頭,表示心領神會。
    當天晚上,就在張奕這個康熙會所所在的這條街上,一個神秘的舉的人把電話打進了市公局的緝毒熱線裡。
    “紅顏夜總會有人在販毒吸毒!”這報案人也不細說,“卡”地就掛上了電話。
    紅顏夜總會和張奕的康熙會所在同一條街上,這裡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