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個方向,又出現了一個褐衣人。這第二個褐色人,用劍的方向正正是秦績的後背!
“琤”地響了一下。秦績反手擋住了後背的利劍。可是褐衣人用劍的速度太猛太快。秦績被硬生生地逼退幾步。根本就沒有轉過身正面對上褐衣人的空隙。
“噗嗤”的一聲,利劍刺進了秦績的左肩,鮮血猛地噴了出來。而這個時候。田戰已經趕到了這個褐衣人的右側,用劍阻止了褐衣人的繼續攻擊。
而先前那個褐衣人已經被田戰用劍刺了幾個血窟窿,很明顯,田戰的武功比這兩個褐衣人都要高!尤其是他心繫著秦績的安全,用招就更加猛烈,招招都是兇狠殺著,硬是逼得兩個褐衣人退了兩步。
自然,褐衣人手中的劍就再夠不著秦績了,可是秦績卻覺得眼前有些迷糊,本已經很穩的腳步,忍不住虛晃了一下。
這劍傷,有毒!
田戰眼角餘光看著秦績,心裡著急不已。他凝神提起,將全身的內力都灌注在劍身上,一個燕子翻飛往第一個褐衣人刺去。
“噗噗”,褐衣人胸前便中了劍,瞬間噴出了幾口鮮血,幾乎支援會不住身體,堪堪將要倒下。
第二個褐色人見狀,立刻攻了上來,趁著田戰躲避間,一把拽過了第一個褐衣人,飛速躍上了巷子盡頭,消失在田戰眼前。
田戰無法追,因為他剛才使出的那一招異常冒險,其實他還沒能完全掌握這個殺著,當擊中褐衣人的時候,他自己也周身是虛脫之感。再追上去,贏面有幾分,還十分難說。
而且下一刻,秦績“砰”的一聲倒下了,並且一動不動,讓田戰的心都停了一瞬。
這時,正巧有幾個百姓結伴著經過這條幽靜的巷子。在看到有人倒地,而且地上是斑斑血跡後,這幾個百姓下意識地驚叫了起來,像見鬼一樣逃離這巷子。
田戰艱難地移動著腳步,顫抖地伸出手去探秦績的氣息,感覺到秦績只是暈過去而已。可是他心中卻不好受。唯一浮在他心頭的,就是三個字:出事了!
出事了!果然如田戰所想的那樣,京兆的官員很快就知道了這個巷子的事情。成國公府世子秦績在巷子中遇襲,身受重傷,如今正昏迷不醒,而兇手逃之夭夭。
這個訊息,像風吹火勢那樣,迅速傳遍了整個京兆,自然也傳動了顧家的尺璧院。
“真的確定了?成國公府沒有從尚藥局請來太醫?”顧琰這樣問道,再三確認問道。
“是的,我們的人看得很清楚,成國公府並沒有派人去宮中,傳言中也沒有說秦世子中毒一事。”風嬤嬤這樣回道。
顧琰輕輕吁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如此,便能確定了,這毒,成國公府是有解藥的,那個婢女的背後,確實是成國公府無疑。”
顧琰知道,要在秦家死士的阻擋下,將秦績殺死是不可能的事情。絕對的武力很管用的,每一個人都渴求著絕對武力,以傾壓他人。但擁有絕對武力的人,永遠不肯能是一家一人,事實上,勢均力敵才是正常的表現。
顧琰身邊的武力殺不了秦績,這一次幽靜巷子的刺殺,主要是為了試探成國公府與重華坊一世有關。果然不出顧琰所料,她的試探得以證實。
因為,刺進秦績左肩的那把劍,正是在重華坊刺進沈度左肩的那把劍,劍尖上的毒,是一樣的。沈度要連夜請宮中的太醫出診,這才止住了毒氣的散發,可是,成國公府卻不用請太醫。
這已經能說明了一切。
“葉先生和如年如今怎麼樣了?傷勢可嚴重?”顧琰隨即問道,在巷子裡試探秦績的兩個人,就是葉染和如年。
當時,在重華坊一片混亂中,如年趁機將那名婢女的劍收了起來,等到都官司的官員提及這劍的時候,早就找不到了。顧琰在沈家南園見到那把劍的時候,才靈機一動,想出了這個辦法。
葉染知道這個辦法後,便自告奮勇去試探,因為他的武功高強,而且京兆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身手,他是十分合適的試探人選。
這個試探,除了試探成國公府是不是背後人之外,還想試探秦績身邊死士的武功高強程度。因為尹洪已死,秦績身邊必定會有新的死士出現,這個名喚田戰的死士,顧琰沒有一點印象,便不知其深淺。
葉染這一試,結果是出來了,卻也受了重傷。約略的情況,顧琰聽山青提及過,如今兩三天過去了,不知道他們如今情況如何了。
“如年沒什麼事,只是葉少爺傷勢嚴重些,沒有性命之礙,須時日將養著。”風嬤嬤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