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涼拌後好吃極了,洗了以後直接蘸大醬吃也很好吃。
後院靠著山,於是院牆便開得不高,站在她家的院子,隔壁家的院子也一覽無餘。一個穿著軍背心的男人正在後院劈柴。他可能劈得久了,大顆大顆地汗珠從他的額頭滑落,隔壁上的肌肉一股一股的。
發現有人再看他,他猛地朝虞清嫻看來,眼神銳利得如同一隻時刻準備撲咬獵物的雄鷹。
虞清嫻絲毫沒有偷看被抓包了的窘迫,她朝男人點了點頭,繼續低頭摘菜。這後院沒人打理,都長滿了雜草,野菜也夾雜在中間,沒一會兒的功夫,她便掐了一大把。
站起來,在後院裡劈柴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倒是有一個矮瘦慈祥的老太太在院子裡曬衣服,她也看見了虞清嫻,於是便朝虞清嫻打了個招呼:“你是買了大川家房子的那個人吧?叫什麼啊?”
她的聲音帶著些沙啞,眼睛也紅紅腫腫的,那是哭得太過的後遺症。可她的神情又是滿足的,語氣也慈祥極了。
虞清嫻聽李大姐一家說過,隔壁的人家姓聞,兩個老人都特別慈和,很好相處,虞清嫻可以放心跟他們家交往。
虞清嫻笑著對老太太點頭:“大娘,我姓陸,叫陸清嫻。”
“姓陸啊,我孃家也姓陸。你要是不嫌棄啊,就叫我陸大娘。前幾天我就知道你們搬過來了,只是我這身體啊不太好,那幾天病得床都下不來,還上了醫院住了兩天,因為這才沒跟你們見過面。咱們這東院西院的住著,得常常來往才是。”
“那是那是。”虞清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