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一張底牌。
等他被慕容山莊的人發現了，她就成為一枚棄子。
不能怨她將孤城碧想成這樣，人與人之間，這樣難道不是最堅實的關係嗎？
“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顧慮什麼。”她冷眸微眯，唇邊帶了一絲譏諷的笑意，不就是因為她是慕容南烈的小女兒，不會幫著外人坑自己家，“不過，我答應你。”
不知是因為她答應得太過爽快，讓他產生懷疑，還是因為慕容家的叛女讓他覺得驚奇。
他訝異地望著慕容清霜，足足過了五秒鐘才道：“似乎你還沒有問清楚。如果是一個對慕容山莊存在危險的人……是你不是打算救出來就自己殺了？其實你的手法有時候，很不像武林正道。”
“當然不是。”慕容清霜解釋說，“我沒有殺人的打算，除非將我逼急了。我不喜歡親手沾上血腥。”
“不喜歡親手沾上血腥……”他將這句話玩味地話重複一遍，笑笑說，“原來如此。”
這樣就已經明白。
不是心腸太軟，不是想當聖母一樣悲天憫人的人。只是喜歡假借他人的手。
“什麼時候去？”
注意到她的第一個問題，不是問與此相關的一切，他有幾分好奇。
“那不如就今晚？”
她幾乎不必想，“好。”
現在已經入夜了，他所指的今天，應當是半夜。
“你不問什麼人？”他仍然忍不住問道。
慕容清霜淡淡瞟了他一眼，“你說了我也不一定知道。”
孤星細想一刻，“這種想法……相當不錯！走吧。”
“現在就去？”
孤星隨意地翻了個白眼，張揚的神情，將手背在身後，“現在先吃飯！”
將她帶去了一個小酒館，似乎和酒館的掌櫃都認得。
“你不是江湖聞名嗎，還隨便以自己的面貌出來？不怕仇家圍攻？”
他沒有喊掌櫃，自己過去拿了一壺酒來倒上，“仇家圍攻？他們是怕我去找他們吧！”
過了好一會，掌櫃才親自過來。
樣貌平凡，神情孤高，一碟牛肉往桌子上一擱，一聲不吭就走。
“別看了。”見慕容清霜奇怪地打量掌櫃，孤星跟著瞟了一眼，隨口道：“他不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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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
第37卷 第445章：底牌，還是棄子？【16】
“別看了。”見慕容清霜奇怪地打量掌櫃，孤星跟著瞟了一眼，隨口道：“他不能說話。”
“不能說話……”慕容清霜默默唸了念這四個字。
不能說話能夠表達出的意思很多，不會說這種身體機能上的缺陷，和不想說這種自我禁錮。
“不能說就是不能說，他在這裡已經賣了六年的酒，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望著孤星倒給自己的酒，清冽的液體，能清楚的看著自己的影子。
“有人不給錢怎麼辦？”
孤星笑出了聲，“這沒有人敢不給錢的。”
見她不解，孤星奇怪問道：“你是慕容家的，不是從小在這裡長大嗎？難道你從未聽說過他？”
她拿著杯盞輕輕飲下，微低眼眸，藉以衣袖遮住那一點點不慎洩露的情緒。
一杯酒之後才放了下來，“從前沒有注意那麼多，也沒有想那麼多。”
“他愛這裡賣了六年的酒，酒是極好的，也是墨陽城裡最貴的。但如果有人敢不給錢……不過一般而言，都最後都會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慕容清霜輕輕聳肩，“大概我們等下試一試就看到了。”
孤星失笑，“你少陰我，我是陰人的祖宗，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沒那個精力，不過這酒……”
孤星笑意更深，“怎麼樣？”
她仔細思忖，“有點類似凌夜國那邊……”
“說對了！”孤星看著她的眼神有幾分變化，“想不到你還喝得出來，果然這個王妃不是白當的。”
慕容清霜喝過曲陌釀的酒，他的酒在京城的貴族圈裡很是有名。
和這個酒的味道竟然很是相似。
“你還能說得更仔細一點嗎？”
她抬起頭看了一眼孤星的興致，又看了一眼沉默賣酒的人。
不確定他是不是聽得到聲音，剛才到現